被关在一处封闭的车厢当中,貂蝉很清楚自己的下场。面对着纵横雍凉二州、声震塞外且还是处于血啸状态下的锦绣屠夫,她心底只有沉重的无力和深深的悲哀。
不过,生性坚毅的她,仍旧没有放弃最后一丝希望。在马超情迷意乱之际,她用自己巧夺天工的美妙身体吸引着马超的注意力,而素手却在这等绝妙的掩护下,悄无声息地抓起了马超之前掉落在车厢内的那把宿铁宝剑。
“那把剑根本杀不了我......”对杀气很敏感的马超,眼睛几乎没有瞟向貂蝉的手,便知晓了貂蝉的动作。
“的确杀不了你,但它至少可以让我死得骄傲一些!”貂蝉想不到这个时候的马超竟然有着超越平常的敏锐,但幸好,她最初的目的,也不是用那把剑拼死一搏。下一刻,她做的是,横手把剑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之上,丝毫不再管自己已然春光大泄的事实。
“历史上,从未说过你是坚贞之人!”马超仿佛不相信眼前事实一般,恼怒地低吼着。他伸出自己的右手,慢慢伸向貂蝉面前,强硬地要让貂蝉交出那把剑来。
可貂蝉根本不为所动,反而将剑更送自己的粉颈送了一分。那锋利的剑芒,很快就在貂蝉的粉颈上割出了一道血线。
“岂有此理!”马超不甘心地将自己的右手放下,眼中血色的怒火却如溢满的岩浆,在汹涌奔腾跳跃着:“女人,果然是世间最可恶的生物!无论是在汉代还是现代,无论你是一个丝技术员,还是高富帅马超,都难以征服你们这些伪装的心高气傲的生物!”
这个时候,貂蝉已然听出马超的话很是不同寻常。不过,在巨大的危险之前,她的心思并没有放在这些事情上来,可随后她看到马超诡异的一笑,看出那笑容中带着某种神秘至极的意味,使得貂蝉连屈辱和疼痛都忘记了
“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根本不是这个时代的人,而是......”
“不是这个时代的人!”这句话,猛然一下将貂蝉震得满脑轰鸣、花容娇颤:这句话,这...这是什么意思?!
“你知道马家的蒸馏酒吧?你知道马家的炒茶吧?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强行扣留贾诩、绑架法正吧?嘿嘿......”这些话,马超悠悠说着的同时,仿佛他很烦躁,嘴角还一直抿动着,似乎要找一些东西来咀嚼一般。
“他娘的!这个时代就是没有烟草,等我一统大汉之后,一定发展海军,将那些南美洲的土著猴子全杀掉,夺来他们的烟草!”
貂蝉此时其实已经有些傻掉了,任何再聪明、再睿智、再坚强的女人,这时的反应也不可能比貂蝉好上几分:什么烟草,那个东西,难道能治疗血啸之症?还有,马超说的,是真的,还是他混乱幻境当中的胡言乱语?可是,他的思路和说道他发明的那些东西......
就在貂蝉心思刚刚沉浸在马超变化的时候,貂蝉惊觉看到马超眼角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未待她反应过来,她就感到自己的脖间一松,那把宿铁宝剑已经被马超牢牢抓在了手中,锋利的剑刃直接刺破了他的手掌,任由那些血液滴落在她凝如雪脂的肌肤之上,那点点滴滴的热气,仿佛将她的身体都灼热了一般:“马超,你......”
“兵不厌诈......嘿嘿。”马超狞笑着,此时,貂蝉已经正对着马超,手中再无一件可以阻拦马超侵袭的物件。她惊呼一声,很快知道马超要干什么了!
果然,下一刻,犹如潜伏在暗处蓄势已满的饿狼,纵身扑向了毫无反抗之力的绵羊身上。马超那高绝的武艺,仿若饿狼的森森獠牙,第一时间就追击到绵羊的咽喉处,直接摧毁了她的心防,使她陷入无尽恐惧和尘埃落定的结局之中。
下一瞬间,如泰山般的巨大压力令堤坝崩塌,狂暴的血啸之症转化成了滚滚的洪流肆意宣泄,把马超与他怀中的女子裹挟在一起。
开始的时候,并无羽化登仙一般的快乐。而是交杂着痛苦、屈辱、愤怒的复杂侵略,但很快,随着情意的蔓延,整个车厢里的气氛渐渐变得旖旎起来。貂蝉感觉自己的身体就犹如一片酣战正烈的战场,一位勇猛无敌的锦绣战将正在用他所有的魅力征服那片战场。那名战将技艺娴熟,心智更是一往无前,他一次次突入冲击,似乎永不放弃敌人顽固的封锁。一路上,只留下他的无敌英姿和敌人坚贞失守的鲜血…….
敌人最后一次的反击,是在她孤注一掷的挣扎。残存的溃兵的意志似乎还有犹豫,可没待那种意志凝聚成可与那少年战将一战时,那少年随即又挥洒出无以伦比的凌厉一枪,强势地敌人的意志扫落在地。终于突破之后,整个战场就已经任凭那名战将纵横驰骋,他之后的每一次奔袭、每一次冲入、每一次怀柔安抚,都那么得心应手,仿佛天生就是征服者的骄傲姿态。
貂蝉的眼泪终于溢满起来:她恨自己,恨自己居然这么轻易地失去了最宝贵的贞操。而更恨的是,是她欺骗不了自己的感受......自己滚烫的身躯,干涩的喉咙,发热的脸庞和绯色的肌肤......这些都无言道出了她的渴望。
其实,在宋朝之前,古代女子的贞操观念远远没有现代人想象得那般严重。民风甚至还很开放,例如《诗经》当中,还有很多描述男女私奔的诗句。而像东汉前期的卓文君,被人偷看了洗澡就要嫁人的,的确也有。但不能说她就代表了整个汉朝的风气:若是偷看她洗澡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