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悠扬的琴瑟之音楼阁之间的传来打断李唐山的沉思,李唐山几人循着音乐声行至到一处规模宏大的酒馆门前。李唐山只见面前的酒馆上下两层的小木楼,比自己那小酒馆气派了不少。匾额上三个弯弯曲曲的醉仙楼鎏金大字熠熠生辉。门口站着两位衣着甚是开放的迎宾的女童,李唐山看着未成年的女童穿得如此单薄透明,李唐山心里暗暗骂古今的资本家都是如何可恶:“为了钱竟然牺牲这含苞待放花朵的,万一冻坏了怎么办,真是暴殄天物呀!”吴芮在李唐山耳边说:“这是齐国吕文的产业,他的女儿十多岁,长得貌如天仙。”李唐山一听马上有了兴趣,再再往楼内望去,只见处处酒客满座,漂亮的侍婢来回穿梭,好一派生意兴隆的景象。那一楼正中精心搭建的木台上,两个青衣女子,专心地弹琴鼓瑟,正是刚才悠扬乐音的来源处。李唐山心底暗暗赞叹:“这眼前如此生意兴隆的酒楼,就是临淄繁华的缩影啊!”
那两位未发育迎宾女童看见李唐山满脸好奇的模样,以为是生意就要上门了,作势就要走过来拉客人。李唐山几人见状急忙闪身躲开,一方面李唐山觉得这酒楼的消费肯定是不小的数字,现在李唐山的工资还吃得起,另一方面不想浪费李信特批的公关经费;最重要的是李唐山又不忍心出言拒绝两位女童的邀请,只好转身躲开回避着,以免出现的尴尬场景。
别过醉仙楼,李唐山一行继续缓缓前行。突然,前方的人群中爆出出如雷的喝彩声。李唐山循着那声音望去,只见一群人围在一个略略高起的土台四周,像是在看什么稀罕物事一般。李唐山一时兴起,急忙拉着吴芮,赶紧过去费力地往拥挤的人群中挤去。
待靠近那高台,李唐山只见土台上两只健壮的大公鸡,竖起脖颈的羽毛,你来我往地啄斗着,随着每一次的奋力一啄,片片沾血的羽毛纷纷落下,围观的众人被眼前激烈的争斗刺激得兴奋地鼓掌。更奇的是那土台上,竟然还有两个乐手,伴着斗鸡的节奏,不停地变幻着气息吹着竽,节奏感明快的音乐声中,原来这血腥的斗鸡赛,观赏起来居然也是兴味无穷。李唐山心想:“这临淄的齐人真的很会享受!没想到斗鸡这古老的游戏,竟然可以在街头这么表演。殷实的临淄人,果然如史书记载一样酷爱吹竽鼓瑟,弹琴击筑,斗鸡走狗。今日一游,李唐山感叹着临淄舞升平的模样。”
如果不是临淄城的城墙上战争创伤的提醒,李唐山还真的以为这里不是血腥的战乱之世。此时,李唐山心底明白:“眼前的景象只是征战间歇虚假的繁华而已!和咸阳街头的繁华如出一辙。”
李唐山饶有兴味地观看着台上激烈的斗鸡比赛,根本没有顾及身边拥挤的人群。突然肉乎乎的一团伴着满身熏人的汗臭向李唐山挤来。李唐山生平最烦厌狐臭的味道,那人却不识趣地向李唐山脸上贴去。李唐山转头定睛望去,只见身旁立着一个满脸横肉的白胖汉子。
白胖汉子望着李唐山满是憎恶的目光,那汉子一脸的嚣张跋扈,那汉子横眉竖目地裂开扁阔的大嘴,高声嚷嚷道:“看什么看,你个下三滥的商人,竟然敢挡你三大爷的路!”
李唐山心头顿时火起,自己扮什么商人,商人在这个时代地位真是低下,穿越而来的好几年,还真没有受过这种气呢!李唐山立马就想发作,但想想现在的身份,不想太过张扬的他怕因为一个莽汉坏了大事,硬是咬咬牙忍了下来!
那汉子见李唐山忍气吞声的模样,却以为李唐山是好欺负的软蛋,得寸进尺的他说话间就要动手,那白胖胖的大手伸过来,就想揪住李唐山的衣领。
李唐山对于白胖汉子连续的挑衅的忍耐几乎到了极限,心想:“今天你李爷爷豁出去了,就教训教训记这个不识相的货!”李唐山闪念间全身绷紧,握紧拳头,正准备一个洪拳的寸劲打向胖汉的腰间软肋。
忽然间,李唐山只见身旁一只青筋暴起的大手伸了过来,抓住那胖子的手腕一个扭转,那胖子顿时滚翻在地,“哎呦呦——”痛苦地叫了起来。暴火性格吴芮在关键时刻替李唐山解了围。见那肥胖汉子敢对括无礼,吴芮顿时火气,用力地抓住那肥壮的手腕。
那白胖汉子本是欺软怕硬的街头无赖,怎么可能吃得住武艺高强的吴芮这狠力一抓,顿时顺势蹲下身去,连声求饶。
周围的人群见势不妙,顷刻间“呼啦啦——”迅速散开去,只留下李唐山、吴芮等几人在中间。吹竽声停了下来,那台上都得不亦乐乎的两只雄鸡也好奇地转过头来,往台下望去。
正在这时,眼见那白胖汉子吃亏,人群中几个彪形大汉窜了出来。彪形大汉一个个目露凶光,摩拳擦掌,眼看就要对李唐山、吴芮几人动武。
李唐山心中暗叫不好。若在平日,李唐山、吴芮等人联手对付十几个街头混混自然不在话下,那特种兵的训练可不是吃素的。但这次情况特殊,一旦闹将起来,这么多人在临淄街头群殴,势必会惊动临淄的官府。万一官府认真追查起来,这次特别临淄的行动势必受到很大的影响。
李唐山此时心底无比地悲愤,为了统一的大业,李唐山痛苦地决定:今天暂时先忍了。李唐山心底暗暗道:“我李唐山穿越过来可是要扬眉吐气的,可不是来受你们这群无赖欺负的。今天迫不得已,但我李唐山坚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