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懿带着一干众人从秘道进入后便将人分散开来分别进入不同的暗道所通的地方也不同,为的也是若他们真的破了这暗室的机关,也能够给大多数人留下生路。不过还好,他们并未破了这机关.....于是众人分别从不同通道出去后便各自行事。
在此之后,宗政云庭将汇一楼查封的原因归结于前朝旧部结党营私,并因此也立了功。想来是宗政云庭想将自一举灭亡才出此计策,若是能促成与前朝旧部勾结在一起的事情,那我还怎安然无恙地立于此地。幸得他并未掌握任何与千机阁有关的消息,而自己以后的行动也更应当小心了。此次损虽无伤亡也没有被抓到任何把柄,但这汇一楼是收集信息线索最好的隐藏之地,如今却失了此地,想来真是心痛......
太子府内,宗政云庭在斟酌着着宗政懿竟能从重重包围的重兵下逃走,竟让他从自己的眼皮下溜走,越想越是心有不甘,脸上那狰狞的表情便显露无疑,抬手便将手中的茶杯摔碎,宗政懿在汇一楼中暗室的布置与机关的设置显然是很早便预料到会有危险,虽不知是何时会发生危险,但就此看来这宗政懿身后必然有许多不可告人的秘密,不然怎会做的如此万无一失。想来只能增加己方势力才是当务之急。那兵权便是最好的利剑,想到此,宗政云庭便攘门走出书房,向卧房走去.....
一入屋内,宗政云庭便又带上那温润如玉的假面具,这几日宗政云庭都忙得很,很晚才会卧房休息,待她虽不至于冷淡,但也仅是相敬如宾,而今日太子却早早便回到卧房,裴云怡心中暗喜,这边也是自己的机会,再重新获得云庭的喜爱,若之后云庭再纳妾侍,那来日还得与他人争抢,早日生下嫡长子,自己的地位也就不可撼动了。于是便装作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娇艳欲滴:“云庭,你可是回来了,这些时日,醒来之时,你便离开了,夜至深夜,你回来时我却也睡去了,多日未见您,臣妾当真是想您。”说完便投入宗政云庭的怀抱内。
宗政云庭将裴云怡揉在怀中,眼眸中却闪过一丝不屑,这女人心中的那点小心思自己怎么会不知道,呵,若不是她还有些用处,也不会娶了这人。随机脑中闪过裴甄那笑靥如花的脸庞,是如此纯净美好,自己怎么会想起这女子!自己本是绝情之人,不该有这些儿女情长,即使是个影子也不该的。
清了清脑子,看着依旧扑在自己怀中的裴云怡,心里一阵嫌恶,双手放在她的肩上,缓缓推离自己的怀中,这时眼眸中已换上略带着愧疚的有柔情似水情意:“这几日事务繁忙是我亏待了你,只是你也知虽我已登上了这太子之位,可觊觎此位子的人却也不在少数,你看近来这发生的这父皇受刺之事,而市井中却又传来对我不利的言辞,必定是那些奸人为了害我而制定的谋略,若不是我及时解决,我这太子之位恐怕早已拱手让人了。”宗政云庭一边说着一边摇头“况且此时虽然已解决了,可在这父皇心中却也有了疙瘩,必然不再似从前一般信任我,而我手中却无任何实权,这太子之位也是岌岌可危。”
裴云怡看他满脸疲惫的脸庞,心中有些许不舍,他竟将心中的烦杂告知于我,想必自己在他心中是有一定的地位,而如今若是自己帮的上忙,那自己的地位便再无女子可及。而这实权,自己便也是可做到的。自嫁到这太子府内,也已有数月之久,而这父亲却竟还无将这兵权给云庭,那自己便也只能再次出马了。
思及此,裴云怡便握住云庭的双手:“自我嫁入这太子府内,父亲却还未将兵权过给你,想必是忘了吧,过几日我便去与父亲商讨此事,你现在正是风口浪尖,想必父亲是不会置身事外的。”
宗政云庭心中却是得意的很,这裴云怡却是这般好掌控,三两句话便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了,但是一出口便似是担心一般:“云怡,这不好吧,我并非有所企图才接近你的,若此时与裴大将军商讨此事,想必他会认为是我为了兵权才娶你为妻吧。而我却是真心实意想对你好罢了。”
宗政云庭以退为进,听起来似乎是不想将自己那一颗真心染上了浮华,而却是想让听者看到自己毫无保留的爱意,若不付出点什么则好似对不起那颗真情。裴云怡听着宗政云庭口若蜜饯的话,犹如沐浴在阳光下,一颗心早已拜倒在宗政云庭这柔情似水的言语当中,自己可不能对云庭这毫无保留所表示的爱意没有任何一点回应啊:“云庭,我知道你是真心实意对我,可我也不可辜负你,而你现在的处境如此危及,我却弃你而不顾那我这结发妻子又何颜面呢,明日我们便回将军府吧。”
宗政云庭佯装纠结,不知该如何是好,裴云怡便抚上了他那光洁的额头,将那皱起的眉头抚平:“事情便这样决定了,时候也不早了我们也该早早休息了。”“那便这样吧,睡吧”
翌日一大早,裴云怡便早早地梳妆打扮,命下人准备好一些礼物准备回门,今日回门便也会再碰上裴甄那丫头,之前未得时机,今日便要好好气她一番,想来便勾起了嘴角。
宗政云庭与裴云走入了大门,裴大将军与杜氏便也出门迎接,而裴甄也紧随其后,虽说是自家女婿,但这也是当朝太子,礼数便也是不可少的,一见迎面而来的裴玄德,宗政云庭便也带着温润的笑,看到身后裴甄那不带任何表情表情的脸庞,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