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灵怡的举动，让他对这个社会都有了信心。
“看来……”
“也是有好人存在的。”
姜楠点开了直播软件。
他在想着，如果郭灵怡继续直播的话，就去再刷点。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别人对他稍微有一点好，他就得十倍甚至是一百倍的还回去，可惜等了半天，郭灵怡似乎没有直播的意思了。
“还看直播呢？”
张凡看了一眼姜楠的手机，讽刺道：“别想了，郭女神那种级别只是可怜你而已，人家是程少的菜。”
“我没想她。”
姜楠撇了撇嘴。
他也得承认，郭灵怡长相与身材确实完美，但以他的身份照啥样的女人找不到？不至于让一个女高中生弄的魂牵梦绕！
“呵呵……”
张凡翻了个白眼，竖起一根大拇指，说：“兄弟，不得不说你够胆，敢骂程大少，估计你以后可是惨了，在外面被黑皮收拾，在学校被程少收拾，哈哈哈哈……”
不少人都在跟着笑。
“收拾？”
姜楠摇了摇头，认真的说：“我就算借给黑皮两个胆子，他也不敢收拾我吧？”
“哎……”
张凡没再说什么。
反正姜楠吹牛逼的习惯对于他来说，已经算习惯了。
同学们对姜楠的眼神，也都充满了嫌弃，感觉这人已经废了，甚至是脑袋有点不正常，每天都活在自己吹出来的小世界当中。
姜楠也不解释，他现在说什么都是徒劳，等到了晚上，大家自然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张凡坐在座位上，心中忽然想到了一个坏主意。
他给黑皮发了个微信。
“黑皮哥，我们班级有个小子埋汰你半天，还说借你两个胆子，你都不敢收拾他……”
张凡呲牙一笑。
当微信发出去的时候，他都已经想到了黑皮震怒的表情，再想想晚上姜楠被暴打的场面，差点乐出声来。
果不其然。
十分钟以后。
黑皮直接回复了一条：“晚上等我。”
收起了手机，张凡回头看姜楠坏笑一声。
“等着被收拾吧……”
张凡还竖了一根中指。
没想到姜楠完全没有害怕的意思，反而是扬起头，低声嘟囔：“看看咱俩到底谁被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