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聘受刘表遗命,冷静下来,急忙起身喝道:“快!备马,准备杀出去!”
“诺!”
刘琦此时还在大哭,内侍上前要拉起刘琦,却被刘琦一把推开。文聘见状,急忙上前将刘琦一把拉起,刘琦平时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身体又柔弱,怎敌得过文聘生力,当下被文聘一把拉起。文聘急喝道:“公子,主公有遗命在先,且跟着我,杀出城去!”
“可是!父亲的尸体。”刘琦挣扎着叫道。
“主公是遗体我来处理,来人!保护公子出去。”文聘对着门外喊道。在门外等候已久的文聘亲兵即刻领命,将刘琦架出去。
文聘端起烛台,对着刘表尸体拜了一拜,“对不起了!主公!形势所逼。”文聘暗道。当下将烛台丢在刘表床榻之上,火一碰棉,顿时起火。文聘看罢,急忙出门,此时门外喊声大震。
文聘急忙回到自己住处,一众亲兵已经将刘琦护住,文聘急忙绰了金枪,请刘琦上马,再上马保住刘琦,引着一众亲兵,直杀出去,在文聘的带领下,杀出一条血路,其余荆州士兵认得刘琦,也慌忙跟上。
“文聘!往哪里走!”文聘正冲杀间,突一彪军拦住去路,为首两员大将,后面两面大旗,各书一个曹字。正是曹洪和曹仁两兄弟。
当下二人截住文聘厮杀,文聘大怒,挺枪跃马,大显神威,奋力杀退二人,一路冲杀,杀出内城。在城门口看时,只见面前漫山遍野的都是曹兵,刘琦吓得魂不附体,浑身打颤。
“将军,如今当怎么办?”刘琦声音带着颤抖,向前面的文聘问道。望着眼前一望无际的曹军,文聘微微皱眉,握紧了金枪。
“将军,已经没时间让我们多想了,冲过去吧!只有这一条路了,反正横竖都是一死,不如在临死之前多杀几个曹兵罢!也为死去的兄弟报仇雪恨!”文聘身后一亲兵叫道。
“你说的对!”文聘见得自己部将尚如此豪气,自己又安能落后,淡笑一声,喝令道:“我们马上要发起冲锋,公子,还请居于军中,你们几个,死守在公子身边,定要保护好公子的安危,公子若是擦破了点皮,我定饶不了你们!”
“将军放心!我等定死战保护公子安危。”众部将齐声喝道。
文聘紧握金枪,高呼道:“弟兄们!我文聘今天和你们生死与共,我领头杀入敌阵,就算死也要拖几个曹兵垫背,杀!”
文聘一番话说得激昂悲壮,加上文聘平时在军中颇有威望,刚毅不屈的外貌,感染了一众将士的心,众将士豪气顿生,齐声呐喊道:“杀!临死也拉几个曹兵垫背,杀啊!”平地里一道道杀喊声冲天而起,文聘等虽然人数少,但气势汹汹,战意大起,在气势上就已压倒了多于自己十数倍的曹军。
文聘握紧金枪,大喝道:“弟兄们,跟紧我!随我杀!”当下挺枪跃马,直奔曹兵而去,后面亲兵及一些荆州兵保住刘琦,紧随其后。文聘一杆金枪上下翻飞,所到之处,血肉横飞,后面众将士也都沉浸在杀敌的兴奋之中,男儿的热血沸腾,曹军一时无人可挡。
“文聘贼子哪里走!魏延来也!”
文聘定睛一看,正是魏延,文聘挺枪跃马,直取魏延,魏延大喝一声,迎住文聘,两个当下在乱军之中厮杀。
魏延一心要报昔日之仇,奋力拼搏。文聘有心扶主,抵死交锋,两个连战二十回合,不分胜负。背后曹洪和曹仁又赶过来,文聘无心恋战,大喝一声,用单手十八挑,死命杀退魏延,保着刘琦,杀出一条血路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