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打算去医院看望爷爷。”
爷爷?
宋景栖不记得向筱雯还有什么爷爷?
向筱雯看着她的表情,笑道:“我说的爷爷是越树的爷爷。”
一瞬间,心底一股酸楚从宋景栖心底冒出来,“你们现在还有联系?”
“那是当然,昨晚上我们都在一起,你说呢!”
宋景栖的心像是被人给挖走了一半似的,昨晚上他们在一起。
昨晚上裴越树突然出门就是去见向筱雯,她的手不自觉中攥紧。
向筱雯看着宋景栖的表情,心生得意,“景栖,虽然你和越树在一起过,现在你们已经分开了,有些事情就该放下了。”
“如果放不下呢!”
“放不下?你觉得你还有可能和越树重新在一起吗?”向筱雯想点到为止,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时候不早了,我先走了。”
宋景栖看着向筱雯转身朝她的车子去,心头难受起来,裴越树娶了自己还和向筱雯在一起是什么意思。
当她是什么人,这样戏耍自己。
就算无爱,她也希望彼此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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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ss酒吧
唐糖赶到时,一打啤酒已经被宋景栖喝完了一大半,看着宋景栖还要喝,一把夺过宋景栖手中的瓶子,“大哥,你不能喝酒,你忘了吗?”
一是宋景栖作为未来的医生要是喝酒会影响身体,以后拿手术刀会被影响,二是她喝酒过敏。
宋景栖还要拿,唐糖全部抱走,“有什么苦给我说,别喝闷酒,你过敏啊。”
“你说裴越树什么人啊,明明都和我在一起了,还和向筱雯纠缠不清。”
“亲,你没发烧吧!你和裴越树在一起了?”
“我们都扯证了。”
“什么?”这信息量惊的唐糖下巴都要掉了,“宋景栖,你给我老实交代,什么时候结婚的?”
“我······”,宋景栖喝的满眼通红,脖子上已经爬上了一大片红疹,过敏症状,“我什么时候结婚的,我怎么不知道?”
唐糖已经不管宋景栖喝酒过敏的事情,“你自己刚才说的,你和裴越树都扯证了。”
“我······我有说吗?”宋景栖撑起一颗脑袋,摇了摇头,“我应该没说吧。”她一只手拍着自己的脑袋,“我醉了。”
“醉了才藏不住话。”
“我······好痒。”宋景栖伸手挠自己的脖子,“唐糖,我好痒啊。”
“现在知道痒了,之前干嘛喝酒。走走走,我送你去医院。”
唐糖将宋景栖扶起来,宋景栖双眼模糊,整颗脑袋晕乎乎的,看什么都是双重影。一不小心踢到了旁边的凳子上,差点摔下去。
“哎呀,你小心点,别摔了。等会儿又是过敏,又是伤口的,我嫌麻烦。”
宋景栖整颗脑袋糊的很,她说什么一句都没听进去。
好不容易才把宋景栖从酒吧里扶了出来,唐糖四周张望,没看到宋景栖的车子,“大小姐,你把车停哪里的。”
宋景栖抬头脑袋,灯光刺眼,抬起一只手乱指了一通。
“到底是哪边?”
“好像是那边。”宋景栖指了一下左边。
唐糖无奈摇头,“我是服了你,喝的这么醉。以后要是成了酒鬼看你怎样上手术台,当年你选择学医,不是还想着给裴越树最手术吗?现在还敢醉酒。”
迷迷糊糊中的人听到唐糖说的话,但关于说到裴越树的事情,她听的一清二楚,当年她之所以放弃美术选择学医都是为了裴越树,选择心脏科也是为了裴越树,她要把他治好,不让他再活在痛苦之中。
可是呢!现在早已是物是人非。
裴越树再也不是她的裴越树。
他现在是裴家大少爷,她名义上的丈夫,和她隔着无法跨越的鸿沟。
裴越树,越树,越树。
那一年,她得知她的名字是裴越树取的,一岁的她还没有名字,三岁的他为她取名,向景汐。
孩童时,她追着问他,“越树哥哥,你为什么不把汐字,取成这个栖呢!”
还是少年的裴越树回她,“识字少,我不知道有这个栖,你为什么喜欢这个栖?”
“栖息栖息,有树的地方才有栖息。越树哥哥,你说是不是?”
所以后来她回到裴家,改回宋姓时,本来宋逸雄要用曾经他和自己亲生母亲为自己取的名字,被她拒绝了。
并让宋逸雄将汐改成栖。
栖息栖息,有树的地方才有栖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