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呀?”我捏着嗓子一把抓住她的小手儿不让她做更暴露的事情。
她瞧了瞧我,心平气和地说道:“换衣服。”
我想她以为是换了一个我能听得懂的词。
“在厕所换衣服真的好吗?”我有点不敢看她。
“外面换?”她反问我。
我顿时就把她的手放下来了,我看着,你随意。
她说完就再次掀起那件紧身的白色碎花t恤,然后我没皮没脸地盯着看着没完了。
她的身材还真是厉害,小小年纪,丝毫不逊何田田。
正当我看得风生水起到时候,她手忽然伸过来,“拿来。”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一手把她的袋子递给她。
这时候,我绝对要看得很淡定,不能起一丝的反应,不然就糟糕了,我穿得可是运动服。
我也是佩服自己,这种情况下,都能忍得住,收放自如。
她从袋子里先是抽出一条长长的白色布条,然后把白布条一圈一圈地缠绕在自己的心口,我都憋着一口气,看着她越缠越紧,身子越来越平,感觉她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别把自己束缚太紧啊。”
她一边缠一边淡然地说道:“方便点。”
擦,这妞是想干嘛呢,难道我先前要塞橙子男扮女装,她来这一手是要玩女扮男装?
这样的话我和她还真是绝配了,走出去一男一女性别数量没毛病。
她缠完后满意地看了一眼自己,又从袋子里掏出一件黑色的运动衫套在头上。
随着那曼妙的美景消失,我不禁松了一口气。
不过看这样子,不是女扮男装啊,我隐隐有点失望。
她又掏出一条皮筋,把头发随意一扎,然后那长长的秀发,直接被她扔进了运动衫里……
最后,她的手一翻,翻出一条白布条,这一次,她把白布条往自己的额头一扎,整个人清凌凌地站在我的面前。
现在的她,一身黑白分明,白色的布条,白色的肌肤,黑色的运动衫,整个人呢显得格外凌厉。
我欣赏完美景,才想起问她,“你这是要干嘛?”
她看了我一眼,对我说道:“跟我走。”
卧槽,又跟你走,这次不会是带我去野地战斗吧?
我问道:“这是去哪啊?”
“战斗。”她头也不回地说。
擦,我的心顿时澎湃了起来,这妞外表看起来冰冷绝情,想不到内心如此热情奔放,这一会儿又是在我面前换姨妈巾的又是换衣服的,现在更绝,直接要跟我真枪实弹了,幸福来的有点意外。
我赶紧屁颠屁颠地跟上了。
而走了一会儿我就觉得不对劲啊。
这地方,我很熟悉啊,不就是我刚才急吼吼跑过来的操场吗?
这地方虽然无人,但是很空旷,明显不适合我和她做一些美丽的动作,于是我一把拉住她问道:“你要带我去哪啊?”
“打架。”她认真地看着我说道。
她以为又换了一个我能听得懂的词。
但是,我特么脑袋一轰,完全炸了!
打架、操场……
这两个词,很容易让我联想到此刻在榕树下严阵以待的澎湃妹妹。
澎湃妹妹说的女流氓,不会就是指的我眼前这个冰块妞吧?
那还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我想怎么死都成。
我有点弱弱地确认道:“跟谁打架呀?”
她指了指远处的榕树,说道:“去那里。”
我心如死灰了,现在可咋整!
澎湃妹妹费尽身上几百块才把我拉来给她撑腰,我这倒好呢,一到学校,先是顺走她的一条姨妈巾送给敌人,还转身就给敌人撑腰去了,澎湃妹妹要是看到我,非得把我切了。
我赶紧摆摆手说道:“那个,人家不会打架呢。”
她皱了皱眉头,说道:“马上学。”
操蛋,这种事情,听不出来我是在拒绝吗?这次咋不换个我能懂的词。
“人家是女孩子……”我只好装柔弱。
“我也是。”她轻蔑地瞥了我一眼。
“人家不喜欢打架。”我已经尽量委婉了。
“撑场面。”她又冷冷地说道。
我听到这话,心里就像日了条小泰迪。
丫的楚怀瑜拉我过来撑场面,她拉我过来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
不过我想到楚怀瑜说过,这冰块女流氓会叫一拨人来的,现在咋没看到。
于是我问道:“你的人手呢?”
“在上课。”她很自然地说道。
我被她怼到内伤了,“那你咋不上课?”
“翘课。”她回答道。
“你完全可以约个放学的时间啊。”我苦口婆心地教育着她,感觉自己为她操碎了心。
“忘记了。”她居然给我这么一个崩溃的理由。
“你丫不会是没有一点时间观念吧?”我随口问道。
“嗯。”想不到她居然又答应了。
“人家真的不适合打架啦,反正你都没时间观念了,等到放学去打架好了,敌人会原谅你的。”我对她说道。
“不行。”她拉住我,破天荒地多说了几个字,“没时间观念,但言而有信。”
我就喜欢你这副蛮不讲理还凑不要脸的暴脾气。
“我是谁?”她忽然莫名其妙地问了我一句。
“不知道。”我没好气地回她一句。
“扛把子。”她果然凑不要脸了。
我还在吐槽着,她一把拉住我,朝榕树下走去,“撑会儿。”
“我说你干嘛非要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