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思诚说到最后,又是长声一叹。
白杨小心翼翼又问:“不知丁叔叔有没有在电话里问过云老爷子,关于血狼守墓的事?”
“我是想来了以后一块儿再问啊!正好云老爷子也要见你,我想着这些事情还是见了面谈比较好,所以在电话里就没有提到!不过我提到了那半幅地图,老爷子一听就非常兴奋,所以我估计,老爷子手上很可能有另外半幅地图!云老爷子从前也是一位盗墓高手,我在想他会不会挖掘到了另一个炼丹术士的墓穴?会不会从另一个炼丹术士的墓中,得到了另外半幅地图?可如今云老爷子已经被害,这些疑问都成了谜底,就算他手里有另外半幅地图,也很有可能已经被凶手盗走!”
丁思诚说到这里,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一双眼睛看着白杨,又问白杨:“云老爷子坚持让我带着你来见他,会不会是你爷爷跟他一同挖到了另一个炼丹术士的墓穴?你爷爷在世的时候,有没有跟你提到过秦朝墓、或者半幅地图的事?”
白杨不用考虑立刻摇头,说道:“没有!我爷爷不仅没有提到过秦朝墓、或是半幅地图,甚至没有提到过云老爷子!”
“这样啊!”丁思诚双眉一扬,“那你爷爷有没有跟你提到过我老爸?”
“当然有!他说丁爷爷是他最好的朋友,也是最好的搭档!”白杨照实回答。
却没想到丁思诚立刻摇头,说道:“据我老爸所言,你爷爷年轻的时候合作最多的,其实不是我老爸,而是云老爷子。可你爷爷从没有跟你提到过云老爷子,这本身就是很奇怪的事情!”
白杨无话可说,毕竟老一辈的事情,不是他这孙辈能够置评的。
丁思诚又道:“所以你好好想一想,你爷爷去世之前,有没有给你留下什么让你特别留心的东西?”
“这个……真没有!他留给我的东西,全都在那个木箱子里了。”
白杨回答,心中权衡来去,终于还是伸手到颈脖里,将那枚玉吊坠取了下来。
“还有这个玉吊坠!我爷爷说这是我们家的传家宝,让我好好保存,最好一代一代继续传下去!”
丁思诚接过那个玉吊坠观看良久,终于还是摇一摇头,说道:“这个玉吊坠虽然看起来很古老,但却没有秦汉时期的风格,应该不是我们要找的东西!不过你爷爷既然特别交代,那你就好好保存吧!”
他重新把那块玉吊坠递还给白杨。
白杨悄悄松一口气,又将那枚玉坠戴在脖子上。
丁思诚又问白杨昨晚有没有什么不适,铁牛的情状如何,有没有什么改善等等。
白杨照实一说,很苦恼地说道:“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是怎么回事,想着……会不会是因为我并非被血狼直接咬伤,所以症状比铁牛要轻些?”
“这个很难说!”丁思诚沉吟回答,“毕竟……血狼守墓说到底是邪法,而并非病毒!当然也有可能是病毒,只不过用邪法催生而已!所以……咱们还是等等再看吧!据我看来铁牛的病情没有显著加重,本身就说明那颗……所谓的不死药还是产生了一些好的效果。至于……你,之所以没有狂性发作,而是一直保持清醒,不太可能是因为你没敢睡觉的原因,我估计是因为在被铁牛感染的同时,伤口吸收到不死药的药性,所以……你的状况才会跟铁牛有些不同。”
白杨仔细想想他的话,越想越感觉他言之有理,不由得重新燃起希望,但愿不死药的药性,能够慢慢抵消掉血狼之毒。
当然这种可能性不大,但他现在只能心存希望。
“其实还有一种可能!”丁玲玲突然探头进来插了一句口。
“什么可能?”白杨立刻问。
“每个人的体质不同,对病毒之类的反应也不同!自古以来不管是多么厉害的瘟疫病毒,总是会有一少部分人身上会自然产生抗体,大部分疫苗就是这样产生的!”
“你的意思是……”白杨没有完全听明白。
“我的意思是,你之所以能够保持清醒,也有可能在你身上,存在有对抗血狼之毒的抗体!”丁玲玲说。
白杨愣得一愣,又问:“那怎么才能知道我身上有没有抗体?如果……我有抗体,那我是不是就能救铁牛?”
“没有这么简单!现在还不知道血狼致人发病的原理是什么,要不这样!”丁玲玲很快话题一转,“我有个阿姨是病理学专家,哪天你跟铁牛抽一些血样给我,我请我这个阿姨仔仔细细帮你们做个检测!”
白杨大喜,竟不知如何开口才能表达感激之意。
丁玲玲展脸一笑,又到其他房间勘察去了。
书房里稍微安静了一会儿,丁思诚又想起一事,说道:“对了,有件事我得跟你说一声,我准备成立两个寻墓小组,我希望你出任其中一个小组的组长!”
白杨吃了一惊,脱口说道:“那什么……我对考古一无所知,让我做小组长,只怕不合适,我看……应该让玲玲做!”
丁思诚含笑摇头,说道:“玲玲毕竟是女孩儿,而我们寻墓小组的职责,并非考古研究,而是找寻大墓!这期间肯定会有很多的艰难险阻,比如其他盗墓团伙的阻击,再比如古墓中一些奇奇怪怪好似守墓血狼那样的东西,所以我需要有一个强有力的人物来领导组员。这个人既要有责任心,还要遇事冷静,决断明快。尤其身手还必须强过其他人,要不然他就不太容易服众了。而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