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谈股论金一样,涨有涨的道理,跌有跌的道理,老马有老马的的道理,能跑到哪呢,是不是,哪有那个实力。
看看,都是马后炮。
这个消息很突兀地进到耳朵里,一下子心脏开始一阵痉挛,不是说他出去了吗,都有谱没谱啊,哪一件事是真的啊。
还有什么心情做事呢,火烧火燎的,谁知那个马猴子在里边说什么呢。
话说他们这次的消息准不准啊,也许还是乌龙呢,想到了,去下校长家不就行了,如果校长已回家,才能说明他们的消息八九不离十。
唉,都蒙了,打个电话不就行了,就怕他们现在是惊弓之鸟,甭管是真疯假疯都不会听电话呢。那敲门也同样不会开的。
正百爪挠心,有人拍下肩头,吓了她一跳,身后的小于也吓了一跳:“你在干嘛,魂不守舍的,中午一起吃饭吧。”
哎,当然了,跟你相比我这就是狗屁人生啊。真心这样以为。
垂头丧气地跟着小于去吃饭,小于点了最爱吃的剁椒鱼头饭,她也跟着点了一份。
你不是不吃鱼的吗?你不是海鲜过敏吗,你不是个安分的食肉者吗。
哦,赶快叫老板改个牛肉饭,其实也是矫情,吃什么不是吃。
“主要是想给你这个,你是第一个收到的。”
是结婚请柬,真不错,都要做新娘子了。
小于笑容发着幸福的光,安,我有预感,你也快了。
口吐莲花,好会说话。是快了,不知快到哪了,呵呵。
听人说运气不好的时候,不要参加白事,参加婚礼沾沾喜气就好,这样想心里舒服一点的话,她对自己说。
而且自己这个样子结的什么婚,幸亏有小于,那句歌敌。
下午也是焦躁不安,无论怎样压制都是心神不宁,“我明白了,你做出了选择,这样也好”就是这一句了。
打给居士,问他有时间吗。
他说再给他一会,他正在回市区的路上,到了就告诉她。
请了假,回家等,不能让自己闲下来,到厨房将米洗下锅,菜也浸泡好,洗干净。
回房没多久,他到了。
上他车,他问:今年天不用上班吗?
你有出租房锁匙吗?
哪间呢,好几套呢?
那不关我事,你这人,就是这样,你牛,好了吧。
唉怎么这么急躁,你是这就要过去那边吗?
是呀是呀,你好好开。
敢情我是来做司机的……
一边拌嘴,一边也就到了,赶快上楼。房东也跟上来了,问他停车了吗,他说停了,快吧。
这人不知道是自信爆棚,还是潜在自卑严重,总是要显摆的,次次都来这一出,想是从我这种穷途末路的这里能获得愉悦和满足吧,那就随他高兴,咱还有啥呢,她想
到了,累死了,按门铃,没声音,问居士,你钥匙呢。
他拿出一大串,稀里哗啦很清脆的金属声,翻看几下,锁匙还在找着,门开了——
柳昕站在门口,一手推开门,身材消瘦挺拔,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在两个人脸上来去几回。
“咦,”居士忽指着门上边的一盏灯,“这是什么时候装上去的?”
居士一秒变房东,是业主。
柳昕茫然地跟着看,对呀,什么时候装的呢,原来在中间区域的。
居士看了下门上,并没有什么提示,就说要去找物业。
也是,门上弄一条木楞子还真是不爽,进进出出都打底下过。
居士下楼之前回头看了她一眼,说,那你们进去吧,你不是有事找你哥吗。
现在,就他们两个人了,安娣绕屋子巡视了一圈,他跟在旁边:“你怎么过来了?”
不想搭理他,这小子都尿性多少回了,哼。
像是隐忍不住他笑起来:好了,有意见直接说好了,我到底哪做错了,一边抬起手替她拨开鬓发,拉开距离看了看她:别哭丧个脸,有日子没见了,来,笑一个。
“哼哼,你又不缺给你笑的,我算什么?”一直委屈,何止一点点。
哎,安娣,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没话,你自己想,我走了,我也是瞎操心。
抬脚就往外走,门外声音传了进来——
他们的手一个正要开门,一个不许开门,现在两个人的动作停下来,一起洗耳恭听门外。
先是物业的翻来覆去地解释:是工人过来装的,我当时是不在场的,也不知道她都没跟你家商量。
接着的声音是隔壁那个八十多岁的老太太的,她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家,为什么要和你家商量,这是公共地方。
看多牛,方便自己照明,一定要装在人家门上。
物业说你要求的就装在你家门上吧,如果你不愿意就移回原位好了。
不行,不能装我家,就要装在他家,那是公用的地方。老太太好牛叉。
那你家那里也是公用地方,为什么不可以放,你看你看这是我们拍的,人家有需要,都是放到自己这边……
安娣忍不住透过门镜往外看,那个居士呢,隔着门径,直接就看到他了,竟感觉两个人的目光交汇了,很是诡异,他就站在那里,静静地,仿佛在看戏。
转身回房里坐下,一边想着是老人变坏了,还是坏人变老了。
是老成这个样子,再没什么可以阻碍束缚他们,就尽情释放天性了。柳昕仿佛看透了她的心思,”你还想活到七老八十吗。”
“某人现在也还不是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