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眼帘的情景,让李依研终身难忘。那些自残的画面触目惊心,用头撞墙、下狠手抓挠皮肤,失神空洞的眼睛……
李依研边流泪边通过栏杆缝隙,把饭盒推进去,声音颤抖地说道“君南,别伤害自己,吃点饭吧。”
沈君南已经失控地把自己撞得头破血流,可还是觉得浑身如无数虫子啃食般难受。抬起血红的眼眸,瞪着李依研,踉踉跄跄跑了过来。
如果不是肖南以迅雷之速一把拉开李依研,沈君南就抓住了她的纤手。
那双血红的眼眸,含着杀气,双手摇动着铁栏杆,高声喊道“快,给我,给我,我快不行了,快啊。”
李依研莫名其妙地反问道“君南,你……你要什么?”
沈君南咬着牙,吼道“我要针,要针,快点给我。”
原来他是要毒品,水眸幽怨,大力地摇着头,坚决地说道“君南,不能再打针了,会要命的。你一定要克制住毒瘾。听话,吃点饭,试试转移注意力。”
沈君南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气急败坏,伸手拿起饭盒,抬手甩向墙面,顿时四散开去,饭菜洒了一地。
倏然转身,嘴里骂道“你这个坏女人,一定是来害我的。你是厉震天的老婆,怎么会那么好心救我。我不要吃饭,我要针,快点给我。”
李依研掩面痛哭,现在的沈君南就如鬼魅,让她心寒,恐惧,一分一秒也待不下去,哭着跑了出去。
肖南给白雨薇打个手势,示意跟着夫人,扭头瞅一眼痛不欲生的沈君南和白静莲,微叹一声,锁上地下室,跟着两个姑娘,回到了新屋。
那天晚上,受了惊吓的李依研总是处于梦魇之中。
半夜4点,再次被哭喊声吓醒。如电打了般,瞪着惊恐的水眸,跑到一楼,站在肖南面前,蜜唇颤抖“你听见君南的喊叫声吗?”
肖南知道厉震天半夜要会朋友,一直都没睡,此时见李依研穿着睡衣踉踉跄跄下了楼,问莫名其妙的问题,摇摇头,直言道“夫人一定是做梦了。为了保证你的睡眠,我让保镖给他俩注射了安眠药。天亮之前,都不会醒。”
李依研水眸慌乱,神经兮兮地呢喃道“可我就是听到有人哭喊的声音,一声声地钻进耳朵里。除了哭喊声,还有枪声。我能感受到子弹钻进肉里的疼痛,犹如身临其境。”
肖南抬眼看看腕表,4点整,正是厉震天与‘老朋友’李华生见面的时间。哎,莫非是父女连心。
面容微怔,平静地说道“夫人,今天你受到了惊吓,出现了幻听,以后再也不能见沈君南。厉哥回来,我会如实禀报。”
李依研知道肖南说到做到,不敢再较劲,小声说道“噢,我刚刚做梦了。我没吓到,也没幻听,我很好,现在就回去继续睡觉。”
知趣地扭头回了二楼,边走嘴边小声絮叨“枪声那么清晰,怎么会没听见?难道我精神真的出了问题?”
肖南看着失魂落魄的李依研,内心无比苦涩,不知道她还会闹出什么幺蛾子,只能见招拆招。
接下来七天,李依研的表现让肖南万分吃惊。
她什么幺蛾子都没闹,每天话不多,安静地吃饭、睡觉。很少走出新屋大门,更多时候是站在卧室窗前,失神地眺望远处的高山。
这样甚好,肖南很满意,主动配合做透明人。
白雨薇被李依研这个模样吓了一跳,借口陪夫人聊天解闷独自上了二楼。靠近小丫头,低声埋怨道“依研,为什么整天待在卧室不出门?你忘了咱们的自救方案?”
李依研轻轻摇摇头,喃喃自语“我什么计划也没有,再等我的男人。”
白雨薇眼眸微怔,狐疑地问道“你在等厉哥?不……不会吧?”
李依研咧咧蜜唇,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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