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让你俩带着小白去凑热闹。
别的不说。
那白玉堂不来还好。
他要是来了,那特么的可尴尬了!
万一小白白一个手痒,想充当一次抓贼的捕快。
又把贼给抓住了.....
众目睽睽之下,你们让这位镇远将军的脸往哪儿放?
杀还是不杀?
这是个问题......
......
......
蓝礼最终还是没能磨过紫萱的请求。
当晚。
蓝礼大门敞开,那辆夺自赵敏的华丽马车,就自蓝府偏门处驶出。
直接驶向新挂牌的镇远将军府。
嗯。
不到五百米的路,连个弯儿都不用拐。
等一行人来到镇远将军府前时。
这里已经被一大堆马车给堆满了。
那场景,就和后世某些颁奖典礼似的。
排着队。
一辆马车经过将军府前,人员下车,马车在向前驱赶。
相比起后世的颁奖典礼,这里也只是缺了条红毯罢了。
蓝礼没有特立独行。
而是在将军府的下人的安排下,跟着排队。
坐在车上。
透过车窗,看着面前长长的队伍。
又看了看那些马车上下来的‘客人’,大多数也是携家带口的。
叹了口气,蓝礼揉捏了下某颗趴在自己肩膀上向外探的小脑袋。
“呜呜...你别闹,人家的妆都被你弄花了。”
“....所以说,是哪个混蛋让你化妆来的?”
看着紫萱被画的跟个小花猫似的,蓝礼又使劲儿在她脸上搓了搓。
一搓一手....泥?
好吧。
红色的是腮红,白色的是香粉,至于那绿了吧叽的玩应....是什么鬼?
蓝礼把手拿到紫萱的眼前,让她看了看:
“这是什么?”
“......”
紫萱被蓝礼弄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呀!”
一声尖叫过后,紫萱急匆匆的回过头:
“绿衣绿衣,你快把镜子找出来,让我看看装花成什么样了!”
“给....”
“呀!蓝礼!我和你拼啦!”
蓝礼:“......”
“这装我画了半个多时辰呢,你赔我,你陪我.....”
我赔你个大西瓜皮!!!
伸手摸了摸身边的水壶。
感应到里面装的是温水后,蓝礼直接给紫萱递了过去。
“把脸上乱七八糟的东西都给为夫洗了,你要是再敢乱画,今后为夫都不带你出门了!”
“你...你...你怎么这样啊!”
紫萱气急。
可看到蓝礼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模样,还是哭兮兮的洗脸去了。
还好,身为‘武林高手’。
湿了的的头,用内力一蒸,就变得干爽起来。
等她摆弄完自己,也排到蓝家马车入府的时候了。
一个健步跃下马车。
蓝礼搀扶着紫萱走下来。
对着东方白点了点头,蓝礼率先踏步向将军府内走去。
“东海伯蓝礼、携内眷诰命夫人蓝氏......”
......
......
一声声高亮的传音,在镇远将军府的前院唱响。
每一声唱名,代表的都是一位于南宋身份尊贵的客人到来。
将军府后院,新来的镇远将军正在后院内赏花。
听到唱客唱到蓝礼的名字,捏着一朵牡丹的手,不由得一顿。
微微用力之下,开放的花枝已然落于其手中。
镇远将军身边。
一位看上去三十岁左右的文人见状,挥动了几下手中的羽扇。
笑道:“将军,看起来您对这位蓝家少主很是重视。”
年近五旬的镇远将军闻言,拿捏着手中的花枝,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
“文清猜错了,吾只是在想,这九龙杯丢失的罪责,仍在这位蓝家少主的头上,应当是和适合的。”
“嗯?将军何出此言?”
“一时妄语尔。”
“将军可是在担心这城中岳飞的故旧?”
话说的这里,王文清见镇远将军不回话,脸上露出一抹笑意:
“将军多虑了,据下官得知,就在前日,这位东海伯还刚和那岳家两子大打一架。
甚至还闹出了人命.....
想来,他们之间,应该不会再剩下多少交情才是。”
“此事吾知晓。”
“那将军的意思是?”
“吾刚刚说了,只是觉得这蓝家子的脑袋,大大小小正适合戴上这顶帽子。”
说道这里,这位镇远将军的面上露出一抹笑意:
“毕竟他的背后还站着武当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