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说,灵皇吧,他虽然还不及圣王的一半,但他也有他的信徒!”
“你知道不知道,鬼狐,你满口都是革命党那种可怕的强辩,这一点我倒可以原谅,一个仙龙党徒的儿子,难道会对恐怖保留一点兴趣!”
鬼狐的脸涨的通红,“不错,夫人,”他回答道,“我的父亲是一个仙龙党党员,但他并没有去投票赞成处死国王!
在恐怖时期,他也和您一样是一个受难者,也几乎和您的父亲一样在同一个断头台上被杀!”
“不错,”勋爵夫人回答,这个被唤醒的悲惨的记忆丝毫没使她动容,
“但我要请您记住,我们两家的父亲虽然同时被害,但他们各自的原因却是大相径庭的!
为了证明这一点,我来把旧事重新提一遍:
亲王飘香十八被流放的时候,我的家庭成员依旧是他忠诚的臣仆,而你的父亲却迫不及待的去投奔了新政府。
公民鬼瞳成为仙龙党以后,就摇身一变成了鬼瞳财阀,并以上议员和政治家的姿态出现了!”
“亲爱的妈妈,”柔柔插进来说:“您是知道的,大家早已讲好了的,别再提这些讨厌的往事了!”
“夫人,”鬼狐说道,
“我同意圣冰霜小姐的话,垦求您把过去忘了吧,这些陈年老账还翻它做什么?
我本人不仅放弃了我父亲的政治主张,而且还抛弃了他的姓!
他以前是不,或许现在还是一个圣王党人,他叫他的鬼瞳!
我呢,相反,是一个忠诚的保皇党人,我姓我的鬼狐!
在一棵老树上还残余着点革命的液汁,就让它随着枯萎的老树干一起去干枯吧。
至于那些新生的丫枝,它生长的地方离主干已隔开了一段距离,它很想和主干完全脱离关系,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