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众人很是配合的发出一阵暧昧的声音,纪陈打掉柳格的手,嘟着嘴别过脸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对于他们这样暧昧的行为,班上其他的人似乎习以为常了一样,该无视的无视,又回归到了平静的状态。
纪陈揉了揉发烫的脸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一时间被柳格撩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她自认为自己现在的脸皮厚的发硬,可是还是抵不上柳格的一个小动作,刹那间就把她所有的硬壳击的粉碎。
因为第二天就要放假了,本来学校的假期就少,但是耐不住试卷成沓成沓的印,老师们怕他们回去之后只顾着玩,不写作业,所以提前发了试卷,现在纪陈的座位快要被白花花的卷子给淹没了。
一数,数学八张三份卷子,物理六张三份,生物六张三份,英语十二张四份,语文六张六份。
日了狗了哦,这么多的卷子,写到何年何月哦。
纪陈面无表情的把试卷叠好塞进抽屉里,然后拿出退烧药颠颠的跑去冲水。
她出教室前塞了张小纸条给柳格,让他去他们上自习的教室等她,等她一边举着水杯吹着从杯子里冒出来的热气一边走到教室的时候,柳格靠在墙壁上,正在闭目养神。
“喏,你把它喝了。”
纪陈把杯子举到柳格面前,一股辛辣味裹着甜味冲进他的鼻腔,柳格皱着眉头嫌恶的看了它一眼。
“什么东西?又是你的神水?”
纪陈翻了个白眼,“退烧药!你快喝了,别烧傻了。”
柳格含笑的接过杯子,玻璃杯不耐热,也难为纪陈端着一路没把它给扔了。
“不想喝,看着更像毒药。”柳格凑到杯子前闻了闻那股味道,确定了是他讨厌的味道之后更是把杯子从自己的面前挪开了。
“别啊,良药苦口!”纪陈从他手上抢下杯子送到他的嘴边,“啊!张口!”
“不喝!”柳格别开脸,连看都不想看那杯子。
“快点喝了啊!等会儿要播听力了,你也要回去听听力的吧!”
“我就算烧着听,对的也比你多。”
怎么这么大个人了,喝个药还要靠哄呢?
纪陈简直是使出了自己最泛滥的母性了,还没有孩子呢,就要开始当妈了。
“你乖一点啊,你喝完我给你糖吃行不行?快点快点啊!药冷了药效就没那么好了。”
柳格压着嘴角的笑,问她:“我考虑考虑,你要给我什么糖。”
“最甜的糖!快点张口,啊~!”
柳格这才接过杯子,纪陈的视线一直盯着他,直到他喝完了这一杯的“毒药”后才离开,她好像完成了什么壮举似的松了口气,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塞到柳格的手心里,取代那个还有这药味的杯子。
柳格把糖纸剥开,一股糖味就迫不及待的从糖纸中溢出,在空气中酝酿出了一股甜蜜的氛围。
“不够甜。”柳格含着糖道,他的表情就像是“我给了你真心,你怎么能欺骗我呢!”
纪陈的责任感瞬间溢出,“不够甜吗!我抽屉里还有,我等会儿拿给你!”
“嗯。”柳格挑了挑眉毛,把自己的那点坏心思都藏了下去。
纪陈回到班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把自己那一抽屉的“珍藏”都翻个遍,翻出了自己觉得最甜的那颗糖给柳格送过去,谁知道这货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是说大部分的男生都不爱吃甜食的吗?怎么他那么的嗜甜呢?纪陈觉得自己的糖甜的都齁嗓子了,柳格还是摇头说不甜。
一定是因为他生病了,所以导致味觉神经也出了问题。
纪陈纳闷的剥开一颗糖塞进嘴巴里,甜的她都忍不住的皱眉了。
太甜了,像是一口气喝了一罐的糖水一样。
柳格因为吃多了甜,连喝了两大罐的水,纪陈的糖给真是多种多样啊,这么甜的糖她都能收着。
苏培和柳明岚都是医生,家里虽然吃的不是很清淡,但是甜这种东西是碰都不碰。
苏培说,糖是导致各种痘痘脱发的罪魁祸首,她一个学医的不想那么早的脱发,更不想要一个地中海的老公,于是家里连白砂糖都没有。
柳格都觉得纪陈现在是个行走的糖罐子了,可能是因为糖吃多了,连体味都带着甜味。
真想给她戒戒糖,柳格捏着那张糖纸,拇指在平滑的纸面上摩挲着,嘴角带着笑意。
“眼睛要瞎了。”
他的小同桌嘲讽着。
“怎么还没瞎呢?”柳格的好心情一点也没有因为他的小同桌那糟糕的语气而改变,相反,他现在越来越喜欢调戏他这个可爱的同桌了。
说来惭愧,同桌一年多,他也只记得他姓许,叫什么就不记得了。
许什么策?
还是许东什么?
“哎,你叫什么啊?”
许东策:“”
同桌一年多,还没有被学神大人记住名字,是不是十分的悲哀?
“许东策,许诺的许!东面的东!策略的策!”许东策粗着脖子吼着,惹得全班人都侧目他们。
柳格忍不住的缩了缩脖子,不就是问你个名字吗?你为什么要这么的激动?果然人真的是太可怕了,还是纪陈可爱一点。
“我讨厌你!”许东策恶狠狠的瞪着他,眼神像是饿了好几天的狗,谁敢和他抢食他就立马咬谁的那种。
柳格十分的不解,“你这么讨厌我为什么还要和我做同桌?”
“为了超越你!”
“你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