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笔记,展开旁边的檀香画轴,立刻出现了一个影像,司皿一句:“我去、全息影像?”
仔细一看,原来是人体经脉、穴位的走向分布图。
随后是两个光滑无比的正方体白玉小盒,盒中盛着的定然是灵丹了。只见直径三公分的小球,翠绿欲滴,司皿两根手指夹起它,来到窗台、拨开窗帘,透过阳光可见里面数缕细丝,不知为何物,不断的旋转、缠绕、游走。球面散发着水蒸气一般飘忽不定的气体,猛然想起雪泉的提醒,灵丹不使用时一定要放在盒中,避免灵力不必要的浪费。
最后瞄向长方体式样貌似铝合金材质的小箱子,打开一看,是两排整整齐齐、密密麻麻悬浮着的四十八枚银针,非常有序。司皿捻起一根,发丝粗细,长度大约十公分,用手捏住一头,另外一只手尝试将银针弯曲,毫不费力的绕指两圈,本想再试一下看能韧到何种程度,一转念便作罢了,欲置于箱底,岂料银针竟有灵似的归于原位。
司皿略微抬头,陷入沉思。
谢君站在边上,一改方才惊恐、疑惑的表情。只见她两眼放光,像是已活腻的空间里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惊喜的把玩着,司皿放下一件,她拿起一件,心里想着:以后这些宝贝全是老娘的。
司皿摇了摇头不愿在脑海里继续延伸这件事,眼下只有把雪泉交代的先实践一遍,毕竟是从零开始,万一不成,春秋大梦岂不白做?谢君拿着笔记,已看的入迷,或许她真想有一番“作为”吧!
算了,还是先洗漱、吃饭吧,本来今天计划出差,不知道能不能说动主管换别人去,随后夺过笔记放在一边,拉着女人去了卫生间。
熟悉的关门声响起了,今天周五,本来打算去一趟人才市场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工作。可这时的谢君却早已完全不管不顾。
把经络图平展于地上,自己麻利的将门反锁,拉上窗帘,脱去睡衣,春光乍泄,只可惜司皿无缘得见。傲娇的身材、纤白的肌肤,通红的脸又很快豁然,仔细瞅着面前影像,与自身对比,认真的找寻相应的经络穴道。
手太阴、手少阴、手厥阴、足阳明......谢君一会摆弄胳膊,一会伸开手掌置于眼前,摩挲穴道的位置,弯腰、蹲下、间或席地而坐:“这全息影像还真人性化,不仅把所有穴位名子标注出来,碰一下还可以显出注释。”
谢君再一次拿起笔记观看,好在其中内容大多通俗易懂:每条微毫络脉均与一个毛孔相通,催生经络脉管时可不予理会,此间人族周身经络,完成十二对正经与八条奇脉即可。
或许是年纪大了,看一遍忘一遍,谢君懊恼:“算了,先收起来吧,也快中午了,一会小瓶子就该回来了,得做饭去。”
可刚披好睡衣,就听见扭动钥匙开门的声音,刚走到门边,门便被打开。谢君立刻换上一副笑嘻嘻的嘴脸:“夫君大人这么快就回来了?还不到十二点呢。”
司皿换了鞋,一脸茫然的看着她:“做坏事了?”
谢君唯唯诺诺的跟着他向客厅走去:“哪有?你看我这么乖巧,怎么可能做坏事呢?!”
司皿的目光射向那个真人般大小的影像,瞬时就明白了:“晕!还以为啥事呢,随便玩,宝贝儿,有点饿了。吃完饭,下午我陪你一起看。”
谢君不明所以:“下午?你不去上班了?”
司皿如获大赦:“不去,我请假了。”
谢君揣测着:“你不是说还要出差吗?请假?你不会又说我病了吧?”
这回轮到司皿笑呵呵的说:“老婆大人明察秋毫呀。”
司皿又说道:“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主管本来就是让我去带一下实习生,换个人就是。”
谢君一阵无语:“哎!我都快被你当成林黛玉转世了。”
女人一边在厨房忙活,一边东拉西扯的家长里短说与男人,而他则拿起笔记间或有无的回应着她的问话。
“凡穴位皆分布于肌表,但脉络通路可达脏腑,身体平卧时,内里脉络最为舒顺。”司皿一字一句看的入迷,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对面是不是自己所期望的彼岸,终还未知。
午睡过后,男人让女人平躺在沙发上。
白臂光滑,上面隐约可见的纤细汗毛,有别样的美感。司皿手持银针按照经络图上的说明寻找穴位,并分毫不差的刺了进去,对照笔记中的内容,将她手臂其中一条经脉上所有的穴位一一刺入后,便嘱咐女人,握紧灵丹,闭目静心,摒弃杂念,自然呼吸。
仅仅半小时后,司皿看着握着灵丹的手一松:这家伙睡着了!!
“怪不得雪泉说到虽然平卧效果极佳,但呼吸吐纳一般还是采用曲腿盘坐姿势,”司皿十分无奈的唤醒她,问她有何感觉,谢君支支吾吾像犯了错的小孩子似的:“老公,我错了,我居然睡着了,感觉嘛,就是自己的胳膊里面像有一条带子,暖暖的,然后舒服着、舒服着就睡着了。”
司皿没好气的平静说道:“你可真是我的小宝贝儿!换我来试试吧。”
谢君按照司皿的吩咐,准确无误的扎完针,然后坐在旁边,静静的看着他。
平稳的呼吸着,司皿努力的在感受这一丝一毫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