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下来!老头子我有话问你!”风伯洞下方发飚。
星石跃出石洞,站在风伯面前,“前辈,什么事大叫小喊的,我可是没有得罪你呀?”星石大惑不解地问。
“什么前辈后辈,别跟我套近乎,上次,你让跌了一个跟斗,算你无意的,作罢了,这次,你又让我??了一跤,这笔帐怎么算,你倒说给我听听,不给个交待今天我不会放过你,你想都别想!”越来劲。
“噢,是吗?那真太对不起了,真想不明白,你一个老人家,深更半夜不好好休息,跑到这里来干吗?散步也用不着走到这里来呀,你不是没事找摔跤吗?”星石说。
“好你个浑小子!不好好道歉,还说没事找摔跤,有这样说话的,你说,你的父母是谁,老人家我要找他们论理去!”风伯怒火不息。
“最好摔死你这个王八蛋,有家不回的老流浪狗,现在总算被我逮到了,看你今天还往哪里跑!”一个女人的声音远远传来。
“啊!”风伯听到熟悉的声音马上紧张起来,一躬身撒腿就跑,说时迟那时快,一只无比夸张长的手臂破空而来,又稳又准的钳住风伯耳朵,扑,风伯被扯了个仰面跌倒。
星石一看傻了眼,难道这位老伯年纪不是长大的而是摔大的?
“哎哟哟,我怎么那么倒霉噢,被别人跌倒也罢,连自己人都来欺负,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风伯连连叹气,刚才这般强势一扫而光。
“放你狗屁!老娘才倒霉呢,自从嫁给你,做了一辈子活寡妇,你如此避着我,是我长得丑还是懒的做家务,还是不守妇道,今天你非得给我一个交待,否则你休想脱身!”这妇人怒火大发,气场十分强大,比风伯更强悍三分。
星石看看这妇人花白的头发下面,却是一张眉清目秀的脸,一幅扎实的身材英气脖脖,女中豪杰姿态毕露无遗,看得出来,年轻时也是一位绝色美女。
“你……你当着小辈的面扯我的耳朵,你太不给我面子了吧。”风伯忿忿不平地说。
“我要给你颜面,好啊,回家离了婚你爱去哪就去哪,走!”一只玉手扭着风伯的耳不松开,扯得风伯龇牙咧嘴狼狈不堪。
“前辈,有话好商量,你如此大动肝火对你身体也不好,你老深更半夜也不容易,是不是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息息火?”星石在旁边于心不忍,不由劝了一句。
那妇人这才注意到星石,见星石年纪轻轻一身正气,仪表出众,脸上流露出善良面色,又见星石身上风意闪烁,便缓和一些口气。
“老头,这娃是你的徒儿吗?你一辈东躲西藏,也害的我奔波到现在,至今无儿无女,如果是你的徒儿那算是我的孩儿了,我马上就放你一马,不然,你没有好果子吃!”妇人说着说着语气又加重了,手劲也加大了。
风伯吃不住耳痛,身体立马矮了半头,朝着星石挤眉弄眼,仿佛在说,你让我过了这一关,老头我一定倾囊相送。
星石对老头没有什么好感,这老头自私也无长者之风,这老妇人够可怜的,想必是想小孩想疯了,也罢,就算是助人为乐吧。
“原来是师娘,请受徒儿一拜。”说着走上前去双膝跪下。
“我的乖乖起来吧。”妇人终于松了手,走过来紧抱着星石脑袋,爱不释手,仔仔细细看了几遍,这才拉星石站起来,回头对风伯说:“浑老头,你这一辈子就是这一件事才是像人做的,算你将功赎罪,我现在放你一马,你以前欠我的帐,以后慢慢和你算,你即然不喜欢和我一起,那你先回家把卫生搞干净,再东跑西窜看我不打断你狗腿,滚吧!”
风伯一听老婆这样轻易就放过他,无异于皇恩大赦,顿生受宠若惊,“叶娘,老婆大人,以后都听你的,你叫我朝东我不敢朝西,你叫我朝西我决不朝东。”风伯又看看星石,这小子挺机灵的,欠他一个人情,于是抬起手张开五指,一个黑不溜湫的圈出现在手上。
“小子,这是为师送你的一件礼物,虽然只是件头饰,绝对是件宝贝,你拿去玩吧。”风伯把圈迭了过去。
“拿过来,啰啰嗦嗦没完没了的。”叶娘劈手夺走,亲手把圈戴在星石头上。
风伯也不再言语,乘机溜之大吉。
“我的儿呀果然帅气,娘喜欢!”叶娘摸摸星石的脸,完全像她亲生的一般。
这时,白雪凤听到外面有女人的声音便出了储存戒,看见这情况便问,“星石哥,这是谁?”
“你来的好,这是我师娘,你带她。
“哎,知道了,师娘请吧。”边说边拉着叶娘的手化作一道光,进了储存戒里。
女人太强势男人离家出走,阴盛阳衰,三个女人一台戏,再可热闹了,星石不由笑了起来。
没有想到一个万年灵气宝珠带来这么的劳碌,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看来还要继续前进才是,星石迈出腿向远方次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