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烟伴着昏暗的黑气笼罩了一切,祭出的双斧被这那狂暴的能量瞬间淹没的不知了踪影,能量波动将冬子弹飞了出数丈之远,重重的砸在了地面,风顺子三人就更不堪一击,三人如轻飘的树叶一般,摔出数十丈之余。
一摔地,几人皆是捂住胸口,忍着剧痛先是起身,三人赶到冬子身前再次祭出脉法小心戒备,冬子起身后,擦拭着嘴角的血迹,双掌一摊,两把斧头瞬间飞回手中,他捏了捏双斧感受着人斧合力的刚猛。
他看了看风顺子三人道:“待我从正面击去,你三人便装作佯攻而去,待一触即发时你三人便从左右而出,冲出去,不管发生什么也别回头。”
三人拼命摇头,同时喊道:“冬子叔,我们做不到的。”
见三人不放心,冬子拿出手中的通灵钟,憨笑道:“别担心我,到时候只管逃你们的,我有这东西,就算被他擒住,他也不会轻易了结了我,他害怕一个人。”
危机时刻,见三人还在犹豫,一向大咧随性的冬子,立改常态,一脸正色肃然道:“这是命令,我会想办法拖住他,你们三人只管逃去,若是不听从,那便是拖累大家,到时候咋们一个也别想逃命。”
随后他又看向芬儿和阿牛两人,郑重道:“你们二人记住了,不管发生什么,就是拼尽全力也要力保顺子的安危,他是...,”说到这里他忽然顿住了,没有再说,只是眼神中闪着一丝苦涩,最后叮嘱道:“无必记住了”。
面对冬子的吩咐二人皆是点了点头,表示记下了,一旁的风顺子内心却感到无比的伤痛和自卑,心里回想着刚才那黑衣人所说的话,不禁在内心暗道:“为什么,为什么大家都要对我这样的好,内心一阵暗讽而起,风顺子啊,风顺子,如此普通的你,连自保都不能,又能帮谁了,你欠族人太多了。”
那巨影拍出一掌后,见将四人落得如此狼狈不堪,便狂妄大笑起来,朝着四人再次大步而来。
情势危急下,根本容不得四人考虑分毫,当急之下,冬子一声喊道:“行动。”
一声令下,四人施展脉法,奋起神力,向那巨影攻去,就如冬子刚才安排的那般,他探斧攻击中路而去,蝉芬儿持剑和风顺子朝左路而去,而阿牛便朝右路而攻。
见四人拼尽全力袭来,那巨影轻蔑中闪着狂喜,暴呵一句:“自不量力”随后诡笑道:“是该结束这场游戏了。”
只见这巨影瞬时两眼爆睁、深鼓,双眼魔气大涨,方才那张巨脸早已看不出常人的面容,闪着黑气,满脸狰狞,突然他张大血口,吞出三股妖异的巨浪,巨浪瞬间爆涨,交叉缠绕,伴着鬼哭凄嚎,疯涌而来。
四人见巨浪袭来,冬子的声音再次暴呵而起,响在三人耳边:“大家准备”。
随后冬子孕出一身脉气,拼尽全身力道,将修为运用到极致,祭出双斧,利斧在脉能的催动下,相互交叉旋转而起,不断搅动,形成一股涡旋,见时机成熟时候双掌向前轻推而出,只见一股狂暴之能向那黑浪冲去,随后将手中的通灵钟捏的更紧了些。
而旁侧的三人也不甘失落,阿牛三箭齐发而出,三支利箭在脉气的催动下,相互交织,犹如穿梭的狂蛇,发出嗤嗤声,疾速涌去,只是不知何时,他手中却多出一把砍刀来,引在身前,脉光四现。
芬儿祭出长剑当空,瞬间一丝紫气注入,顿时剑气爆涨,她急探右手,握住剑柄,肤似白玉一般的手与长剑仿似融为一体般,刹那紫光万丈,从剑身爆射而出。
风顺子以竹箫引决,脉法运转,面对生死攸关的时刻,他使出平生所学,毫无保留,虽修为浅薄,但也将脉法运用到极致,随着脉气的不断注入,竹箫顿时脉光点点,脉能爆涨间操控着能量爆射而去。
风顺子以四人之力,对抗那黑衣人,显然已是拼尽全力,可在黑衣人看来,再怎么挣扎也是强弩之末,不自量力。
三道巨浪在黑衣人的操控下,顿时合为一体,旋转搅动之际形成一条巨蟒一般,随着巨浪一摆,将袭来的四道脉能,瞬间包裹,登时一股滔天巨浪,冲天而起,随后如排山倒海之威,向四方爆破而来,那爆灭所产生的凌波之气,让四周风驰电掣,尖啸四野。
冬子登时被震退数步,他首先向风顺子三人看去,见三人并无大碍,便喊道:“快逃。”
随后他祭出通灵钟再次冲去,三人先是一愣,冬子的话语在他们耳边始终响起,趁冬子再次袭去之时,三人也是从左侧急冲而逃。
黑衣人仿似没想到,眼前的冬子竟会如此顽固,还敢再次冲来,让他深感意外的是,四人居然接了下来这一击,可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再次冲来的冬子居然开启了通灵钟,这让他心神陷入了一片迟疑中。
而就在他迟疑的时候,却让风顺子三人有了可乘之机,三人向其左侧一跃奔逃,沿着瀑布一路疾速而过,可在三人心中还担忧这冬子的安危。
黑衣人察觉了三人想逃,一脸暴怒,操控着巨影欲转身抓来,可当前正是那不要命的冬子拼来,而且手中还有让他忌惮的通灵钟,这让他不得不先解决了这冬子再说。
那看似不大的铃钟却散发着让他最为讨厌的金色光芒,那道金光将冬子全身覆盖,疾冲而来,让黑衣人仿似有丝惶恐,急忙间挥出一道黑芒向冬子斩去。
冬子开启通灵钟,只能将其开启传讯和祭出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