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势怎么看现在都是极度地危急,这也是让江斯杰它们没有什么具体的办法,再这些东西出来之前他们似乎只能够待在原地等待,而当这些东西出来之后,他们还有没有反击的能力和机会,这一切谁也都不知道。
“现在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吗?”江斯杰扭过头来问道。
“其实也不是,只是……”这名科研员明显地愣了一下,然后犹犹豫豫地答道。
“只是什么?”江斯杰最讨厌别人吞吞吐吐的了,有什么就赶快说出来,男人嘛,磨磨蹭蹭的,多不像话。
“这个安排现在还没有得到校长的同意,校长他现在还没有允许我们把那样的举措给安排进日程当中。”
科研员还是挣扎了一会儿之后,才是大概地和江斯杰他们说了一点点有关校长的安排的消息。
“这个老头子不给说?”江斯杰皱了皱眉头,校长这个老头子尽是整些再江斯杰看来花里胡哨的东西,虽然校长每次的安排总是会在布置阶段让江斯杰很是不爽,因为他的这些安排多数时候是为了要保证好隐秘性,以及对于安排的成功的把握,所以总是会习惯性的先不告诉太多的人,但是这样子的效果确实总是能够达到他想要的结果。
这一点,江斯杰自然也是知道的,但是他就是想要吐槽校长几句。
现在听说了是校长的安排,江斯杰就知道这个老头子又在做着和以往一样的安排,虽然嘴上嗦几句,但是心里也是接受了校长的这一安排。
“那现在需要我们做什么呢?”王耀凡上前一步,轻轻地朝着这名科研员问道。
这里毕竟是在欧洲,王耀凡对于这里的情况相对来说还是比较的熟悉的,而这名科研员他们之间也还是认识的,所以他现在上前一步和这名科研员交流一下,询问一下他们现在所需要做的事情。
“校长的意思就是带你们熟悉一下这边的情况,然后让你们帮着做一些检测,记录方面的工作,毕竟以后这些地方还是要留给你们年轻人的。”
这名科研员并不是像人们印象中的那样戴着有如瓶底一般厚的镜片,说话做事也很是古板,这名科研员的这些特性都是没有,他反而还是有些话痨,和江斯杰他们一边走一边聊着,说到最后竟然还是有些喜欢上了和这几个小辈聊天的感觉。
江斯杰由于之前一直是在本部那边的,所以欧洲这边的人们并不知道他,不
过他却都是知道王耀凡,知道他和校长的关系,而江斯杰和吴俊隆又是校长特地和他说过的人,现在还和王耀凡一起出现,并且关系一看就知道很棒,很明显的就能够知道这几个小辈在学院之中的地位。
但是这名科研员丝毫没有受到他们几个人的身份原因,而不太愿意和他们交流,或者表现出什么想要刻意讨好,套近乎的样子,只是平平淡淡的,根据这一路上他们所见到的这个被改建成研究所的墓穴里面的东西,做着介绍,只是因为他有些话痨,所以话说起来会听着有些多。
“我以前在北京待过一阵子,大概两年的功夫。我那个时候在故宫旁边买了一个四合院,周围住的都是些北京当地的老街坊,我有的时候会和他们聊聊天,我原本中文也不是很好,也不是像现在这样特别喜欢说话,不过和他们相处了两年的时间之后,我就发现自己的中文的进步还蛮大的,也比较擅长交流了。”
说了一阵子,这名科研员估计是觉得自己的话比较多了,便换了个话题,开始讲述自己转变为一个话痨的经历。
不过他却是没有发现自己的这段话,又是丝毫没有把自己话痨的本质给掩盖住,反而是表现得更加的明显。
同样的,他也没有能够发现自己的这段话所给江斯杰他们带来的惊讶。
“咕咚。”江斯杰悄悄地咽了口口水,在故宫旁边买了套四合院,学院还是有钱啊,他为校长这老头子做了这么多年的事情,怎么就没有让他得到这么丰厚的薪水呢。
不过这些心思江斯杰也只是在心里稍稍想了一下就又给缩了回去。
“那您当年去北京是去学习的吗?”江斯杰本来也就是一个话痨,遇上这名科研员,自然是忍不住和同自己很聊的来的人多聊上几句。
“也不算是吧。我当初就是去华夏探寻一下这些家伙的隐秘,然后北京是天子的地界,故宫更是天子住的地方,我也就是到那边去探寻一下隐秘,然后学习一下相关的知识,寻找一些古籍。”
这种东西自然是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所以,这名科研员没有任何掩藏的就说了出来。
“那您在北京发现了什么吗?”虽然江斯杰和这名科研员聊的比较投机,但是还是王耀凡和这名科研员更熟悉一些,他也是在这名科研员一说出他前去北京的真实目的的时候,就和江斯杰眼神相互一交换,决定由他开口对着这名科研员问道。
“北京的确是一个神奇的地方,有生之年我真还想再过去一趟。”这名科研员轻轻感叹了一声,知道自己再说下去就要偏离了原来的话题了,所以他也是很自觉地收了话题,继续和江斯杰他们说着他在北京所发现的东西。
“我自然是发现了不少有趣的东西。”这名科研员卖了一个关子,抬眼诱惑地看了江斯杰他们一眼。
他们现在已经走到了休息室,这名科研员终于还是没有忍住这一路苦苦憋住的痛苦,赶忙从口袋里摸出来一根,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