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小雪刚要跨出镇子,后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之声,接着一道中期十足的声音传来:“前面的小娘子,请等一等。”
任小雪不确认这些人是什么人,猜想肯定不是什么好人,不但没有停留,反而加快了速度,由小跑变成了狂奔。
一阵马蹄声音从任小雪身后响起,激起了一阵阵积雪,溅射到任小雪身上,让她皮肤生痛。任小雪已经无路可走,五骑把他团团围住,任小雪辩人了一下五人,并不是无忧教的人,心里松了一口气,却没有放松警惕。
任小雪握住弯刀,喝道:“你们想干什么?”
五骑为首一人年纪约四十岁,满脸胡须,一脸凶相,用长刀在马鞍上拍了拍,凶狠地道:“做什么,最近手头较紧,把你身上所有的金叶子留下。”任小雪摸了摸包裹,从家里带出来的金叶子还在,心里安定了许多。
任小雪有些气急,自古财不露白的道理,真是太对了。她只是买药的时候,显露了几枚金叶子,就被人盯上了。
任小雪怒道:“光天化日之下抢劫,还有没有王法。”
“哈哈哈…..你也不打听打听,我们藏地五虎的威名。这里就是我们的地盘,谁敢啰嗦。”胡须男子听任小雪如此一说,似乎听到了天地下最好笑的笑话一样,笑得浑身肌肉一颤一颤的。
任小雪明白语言没有任何用处,拔出弯刀,准备应敌。这一刻,她真实地感受到了世间的险恶,人生的残酷。
藏地五虎正是藏地一带无恶不作的恶霸,本是兄弟五人,拜同一个师傅学得一身武艺。他们的师傅在的时候还能管束一下五人。师傅死去之后,五人就变得无法无天了,天下间再也没有人能够管得他们了。
他们做事全凭喜好,不问对错,唯利是图。他们见任小雪露财,就马上追了上来,想要捞上一笔,才不会管任小雪究竟什么来历,是不是孤苦伶仃,正在生死线上挣扎。
藏地五虎能够存活这么久,主要原因是这里远离中原,很少有江湖人过来,他们才能逍遥这么久。
“哈哈哈…..小娘皮,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把金叶子交出来,我们就放你离开,否则,我们不介意再劫一个色。”胡须男子嚣张地大笑道。
任小雪算是看明白了,这五人根本不会放她离开,大喝道:“休想,想要金叶子有本事过来拿。”
“好,我来称一称你的斤两,敢如此大言不惭。”藏地五虎老五胜春拍马走了过来,手持一条九尺长的铁鞭。
任小雪像一头受惊的小兽,蓄势待发,双刀在手,准备应对敌人。胜春拍马向前,同时扬起铁鞭抽向任小雪,三尺白色鞭气弥漫剑身,任小雪不敢硬接,在地上打了一个滚躲开了。
其余四人见任小雪如此狼狈,更加嚣张地笑了起来。但是他们马上就笑不出来了。任小雪在倒地瞬间,双手一合,新月弯刀变成了一把弓箭,搭弓朝胜春射去。
胜春正转身朝任小雪冲来,身下的骏马的眼睛受伤,再也支撑不住,向前扑去。胜春在惯性的作用下,也只能向前扑去,滚动的方向正是任小雪的面前。任小雪把弯弓再次分成弯刀,只想要静静地等待,就可以把胜春切成两半。
其余四虎见局面瞬间转变,纷纷怒喝道:“你敢。”四人驱马拔出兵器冲拉过来。大虎胜军神出长长的斩马刀抵挡任小雪的弯刀;二虎胜海用长枪直指任小雪胸口;三虎胜理长剑如风,劈向任小雪的左手;四虎胜战双棍如剑,敲向任小雪的右手。
任小雪一人面对四人,本来就处于劣势,又还站在地上,敌人在马上。任小雪面对四人兵器,再无幸免,心中一叹,真的要跟寒哥哥分离了。
任小雪心中充满遗憾,却没有办法。四人四件兵器临身,任小雪瞬间将变成血泥。
……
突然一阵藏地五虎吹飞了出去。
“什么人,敢坏我们藏地五虎的好事,不想活了。”五虎有些气急,马上就要得手了,又发生了变化。
任小雪发现身边多了一个人,手执一把折扇,风度翩翩的美男子。
“花错,你怎么在这里?”任小雪认出了来人,正是曾在庆阳府参加剿匪的无花公子花错。
花错一直没有交代自己的来历,跟叶寒称兄道弟。叶寒也认可了这个兄弟,任小雪见到花错,整个人都变得轻松了,知道自己得救了。
花错朝任小雪笑了笑道:“嫂子,不要怕,一切有我在。”任小雪见花错叫她嫂子,脸上还是一阵发烫。虽然她与叶寒的事情天下皆知,但是两人还不是真正的夫妻。
“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动我的嫂子,纳命来吧!”花错收起折扇,拔出了腰上的长剑。花错的剑法非常优美,叫做“舞阳剑法”,却是杀人的剑法。
藏地五虎只见一阵耀眼光芒闪耀,无数蝴蝶飞过,就再也看不到天空,倒在了地上。花错的剑法看似美丽,却暗藏了无数风险。藏地五虎都是常年在刀口讨生活的人,战斗经验非常丰富,却分不清花错那一剑是真,那一剑是假。
四虎倒下之后,大虎变得非常惊慌,准备逃跑。花错又怎么会让他逃跑,一式“天下无花”结果了他。
他们战斗的地方位于镇口,已经吸引了许多路人。任小雪担忧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咦,这不是杀死尊者的女子吗?雪神没有把她收回去,快去报告尊者。”一名黑衣人朝另外一名黑衣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