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蕾,我到底做了什么,你可不要吓我啊!”
在还没有摸清郝蕾对自己使用的套路之前,此刻的陆明当然还是需要小心翼翼的。
不过在听到陆明的这胆怯的声音之后,郝蕾倒是一股子不屑的眼神看向了陆明。或许是在她看来,这确实有些不太像自己所认识的陆明一般。
而在见到郝蕾并没有回复自己的时候,陆明的一颗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因为在未知的危险面前,陆明对于郝蕾,也自然是如同老鼠见了猫一般。
索性,陆明便再次对郝蕾问道:“究竟是怎么了啊?”
此此番听到陆明的话之后,郝蕾似乎倒是从中能够分辨出一丝“求饶”的意味。不过这个时候,她看到情势已经有所“逆转”,所以更加是毋庸置疑的担心。
只见郝蕾淡淡的开口说道:“其实,你也不用这么担心,只不过你这个模样,倒是让我觉得你心里有鬼。”
“哪有这回事?”
此时的陆明心里更加是有些忐忑不安,只不过这个时候他并没有太多的时间去顾及别的一些事务。所以眼下为了避免郝蕾心生疑惑,只是立即回应道。
而或许郝蕾本来就是准备想和陆明开一场玩笑,随即便也回到了问题的主线上。
“我跟你说正经的,我们还是赶紧将试卷送到档案室,然后再去看看张申的病情吧!”
听到郝蕾这么一说,陆明当然也知道,目前在毕业考试已经结束的时候,张申的问题自然是要被摆到了重点日程安排上了。
于是陆明赶紧回应道:“好的!”
索性,陆明和郝蕾便加快脚步朝着档案室的方向而去。
接受试卷的是一位在学院有些资历的大爷,原因只是这位大爷以前就是学院的老师,后来已经到了离退休的年纪,一直在心里觉得对于学院保留着一份特殊的情感,所以才一直不愿意离开。
为此,校长才特意给大爷安排了这样一份差事,既不能让一辈子服务于教育事业的大爷受累,又要让他找回一点所谓的“存在感”。
所以才将每年的毕业考试卷子封存在档案室,因为对于这一点陈自然也是心有安排。毕竟像这种奉献与教育事业的大爷,想来闻到这样的油墨清香,应该是再熟悉不过的了。
而此刻,陆明和郝蕾已经来到了档案室。处于礼貌,陆明率先轻轻的敲了两声门,随即便听到里面传来一阵苍老的声音。
“进来。”
闻声之后的陆明,才推开门和郝蕾走了进去。
其实面前的大爷,对于陆明他们这些小辈来说,更多的还是喜欢称呼他为大爷。只不过或许这位大爷脾气有些古怪,只是一味的愿意听到别人喊他一声“薛老师。”
而一看到陆明和郝蕾走进来的时候,薛松就直接径直走了过来,然后对他们两个说道:“现在就差你们手里的试卷了,这次的毕业考试就全部齐全了。”
陆明听着薛松的意思,心里只是觉得,这难道是嫌弃我们来迟了的缘故吗?但是很快,这种疑虑就被打消了。
“我活了快大半辈子,想不到临退休的时候,还能看到这些毕业考试的学生,真的是每有一种岁月催人老的感觉啊!”
听到薛松的话,陆明和郝蕾自然是面面相觑,因为他们也不知道这位大爷到底是喜还是怨。
只不过,今天的薛松似乎有些不太一样,倒是显得很想找一个人去拉家常一般,而这个“目标人物”自然也就是陆明和郝蕾了。
听到这里,陆明只是淡淡的回应道:“薛老师,真是不好意思,刚刚来的路上,我们遇上点事情,所以才来迟了。”
薛松听到陆明的话,并没有继续朝着下面接着回应,只是继而开始感慨了起来。
“时光一年复一年,你们这些年轻人生活在当下,真的是一件极其幸福的事情啊!”
此刻的陆明和郝蕾自然也是越听越糊涂,因为他们也不知道这位薛大爷究竟想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不过这似乎却一点都没有影响到薛松“自我回忆”往事的进程。
“几十多年前,当时我的父亲因为家乡闹饥荒,所以在走投无路的时候来到了越湖市。只不过没有想到的是,自此便在这里生根发芽,安家落户了。”
陆明一听便就知道了,原来不知道是怎么就这般牵动到了薛松怀旧的这一根思绪。但是此刻,眼见着薛松在叙述的时候,他们自然也是不太方便打断的。
“曾经听父辈们谈起过,当时的这里还是一片不毛之地。而他们在那个时候只要求能有一碗饭吃,就已经实属不错的了。所以在他们穿上那一身工作服的时候,就已经感到无比的高兴了。只不过对于他们来说,对于眼前陌生的环境既是感到新鲜好奇,又是有些迷茫无措的。”
一旁的陆明和郝蕾听到薛松这么一说,这才意识到,原来薛松的父亲是这所医学院的“奠基人”之一。
而正是由于他们当年的辛勤付出,才会有这所高楼的建立。此刻,对于他们而言,薛松的形象也似乎变得“高大”了起来。
不过这个时候的薛松当然不知道陆明心里的想法,所以仍旧是继续谈论起儿时记忆里面的事情。
“毕竟在当时那个社会还不是很发到的时候,,一个人孤身来到这里举目无亲,况且那个物质极其匮乏的年代下。在儿时的印象里,一家三口住在一个被称作叫“四围”的后面。那时,我们一家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