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哗啦,我总是感觉这堆草里有人,奇怪”,“你别神经了,咱们最底层的人做事要有分寸,最好不要刨根问底,之前和我一起的兄弟为了争功,越级向上报告,虽然得到了一辈子享受不完的奖励,但是没几天就被切片了,像羊肉片一样完整的拼成一个死人,所以说,还是少说话、多闭眼、少干活、多装傻”
这个混蛋,突然间就拨开我躲藏的草坪冲进来,吓的我差点心脏跳出来,半米距离四目相对,一口气都不敢喘息,他还是没有发现我,挺立的yīn_jīng离他嘴边很近,如果在上前来一点,我保证猛抬屁股用yīn_jīng捅穿他的下巴。
“大哥回来了,准备走了,他怎么把大姐也操回来了,真是牛逼,勾着大姐两条大腿边走边干”,“你们两个兔崽子在那里干什么,都过来,趁着药效还在,一人在狠狠的干这骚娘们一次就和她拜拜了,这屄真紧,可惜了”
“大爷们,我和我爸还有亲弟弟都xìng_jiāo过,我便衣出门让胡同里的流浪汉轮流上,和高中生约炮,秘密都说出来了,求你们操死我吧,把我身上所有洞都堵上,烧死我了,赶快给我泄火,啊~”
“这jī_bā娘们原来还有这一面,装什么清高,行了,都躲开,让你们见识见识”说话的这样男人就是刚才那个癞头保镖,一身赤裸yīn_jīng高挑,他将大姐大下巴摘掉,一根粗大强壮yīn_jīng直接捅进喉咙,慢慢的一点一点向里插去,女人的喉咙从下颚开始鼓起,渐渐向下延伸至整个脖子,直到大姐大嘴唇与他跨步完整贴合,“看到了吗,直捣黄龙,这是第二个能将我jī_bā完全吞进去的女人”。
“第一个女人就是我妈,那年我十五岁的时候,我妈四十岁,晚上她喝多酒回来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我就用了这招,结果给她憋死了,妈我好后悔真的想你呀……”这个癞头保镖还有这么不幸的一面,母亲就是心中的大山,自己将大山打碎,可想而知是多么痛苦,那如果后悔你就放了现在这个女人吧,看你把她头按住死死的,都一分钟过去,都翻白眼了。
“你们快看她腿蹬直了,xiǎo_xué喷出白浆了,不是尿尿地方,就是操屄地方出的浆水,尿了尿了,又尿又喷浆,大哥……她……死了”,这个混蛋癞头,那么漂亮一个美女,要身材有身材要身高有身高,那双性感勾人的大长腿看着都能硬,居然让你们给弄死了,要是身边有枪,一定给你们打成窟窿,童叟无欺绝不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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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他们真是无情,毕竟轮流享用过这个女人的身体,还不留个全尸,居然将脑袋拧下来丢到我这里,看着女人已经僵硬发紫的美丽脸庞,眼睛上翻白球鼻孔圆洞朝天,嘴角一遍冒着白色jīng_yè另一边流着红色血液,嘴型大的像能塞进一个鸭蛋,这男人的jī_bā真是够大的。
“哗啦哗啦,什么人,奇怪,怎么感觉草里藏着人呢”,操你们妈的偷窥成自然了,爷爷就这样光着身子给你们瞧,虽然心里这么想,但还是吓的屏住呼吸四肢僵硬不敢动弹,一群大男人就站在面前无视我的存在,他们将女人头颅踢来踢去有说有笑,“行了,回去后就说大姐大发现情况自己一个人调查去了,因为要保守秘密,所以不让咱们跟着,大家都发了血誓,如有违反将牵连全家,记住了”
“大哥,那尸体怎么处理?”,“咱们上飞机后放出尸狗,用不了几天所有尸体都被吃的干干净净,我早看这个女人不顺眼了,天天强势,就会欺负咱们这些老实人,还好找巫毒大人要来了幻心散,破去她护体神功迷失心灵,妈的,组织里面怎么都是些超能力强者,让咱们这些卖力气的社会哥无的放矢”
你们这群混蛋敢紧走吧,爷爷膀胱蓄存尿液的容量是有一定限度的,憋尿久之引起遗尿我饶不了你们。这几个男人还是无视我的存在,一起脱下裤子撒尿,这是一种生理感知,类似乘坐长途汽车前不管有没有尿都要撒上一泡,而尿点就是那地下那颗头颅的嘴里,可怜的大姐大,死后还是做了尿壶,还别说都是神枪手,对于当前场景,我只会轻描一眼,不会对这个死去的女人有任何怜悯,因为他们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他们还真是大爷,直升机开到近前来迎接,螺旋桨风力大到一定程度了,可以说是飞沙走石折树压草,大姐大头颅抗不过正向风压,向我身边翻滚过来,从她嘴里甩出阵阵尿液血液jīng_yè混合体,总算走了,看着直升机缓缓升起,仿佛是老朋友在向我挥手告别,滚蛋吧别让我在遇见你,咦?飞机上落下一张黄色纸符,扑克牌大小四四方方,上面画着一只似狗非狗的怪物,不就是一张纸吗,搞的很神秘。
我对着眼前美丽的头颅愣住了,刚才还是活生生的美女,现在已经变成骚臭夜壶,人生如梦岁月如歌,眨眼间几十年在回首不过一场游戏,任你十岁二十岁青春好年华,微微一笑醒来时已经如雪白发,铿锵年少禁不住时光流水,雄壮身躯挡不住蹉跎西去,可叹生命何意唉兮黄土凡尘数不尽。
“哗啦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