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婚后一年我就出生了,在我4岁时我爹因工作调到了位于首都的总公司,半年后他回来了,身边带着一个20来岁的小姑娘,小姑娘还挺着个大肚子。
然后我爸妈就离了婚,我归我妈,老爹负责我的抚养费直到18岁成年。从那儿之后我再未见到过我爹,有关他的模糊记忆也多是从别人口中拼凑而成。
自那儿以后,我妈就成了单身母亲,从此除了工作,就是一心一意地抚养我。
她几乎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我的身上,长此以往,她的某些心理上的极端异变也常常外露附加在了我的身上,比如:从小便很少让我出门,不让我与同龄孩子接触玩耍;我只要在家便24小时不能随便离开她的视线,吃饭要在一起,睡觉也要在一起,直到我14岁时,她还让我与她一起洗澡。
冲突就发生在14岁时。
其实我从小就是一个天性自由,喜欢不羁无束的人,然而自小压抑又孤独的环境使我幼年童年和少年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一个封闭狭窄的小屋子里度过的。
为了打发这种寂寞,我喜欢百~万\小!说,在网络世界里阅读各种各样的书籍,可以说我未成年阶段大部分粗糙稚嫩的三观就是这样建立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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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岁后,我进入了青春期,开始变得厌恶去上学。其实我早熟的智力应付起学堂里教的那点儿知识简直绰绰有余,我并不是讨厌“学习”这件事,我热爱学习,知识使我快乐,我只是讨厌坐在座位上被迫接受那种灌输式的学习方式。在我看来,那不是“学习”,而是“规训”,像马戏团里的动物那样被暴力威吓着去做各种违背自身意愿的事情。而我就是那皮鞭下的狮子——我童年的绝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老妈的威慑下度过的,我实在是受够了这种成人世界的压迫!
我抗争的结果,就是遭受到来自母亲的拳打脚踢。按说她也算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本该能用更高级的教育方式来帮助我的人生成长。然而多年后我才理解到,她所在的,是一所贯彻所谓狗屁“军事化管理”的中学,所有人都像疯狂的机械般每日被各种量化考核标准搞得焦头烂额,情绪失控。这种工作异化了她的脾气秉性,当她在我父亲离开后第一次使用“暴力”管教时惊奇的发现,这是一种虽然简单粗暴,但却极其高效的“教育”方法。从那儿之后,我的人生就进入到了一个更为黑暗恐怖的时期。
只要她心情稍不顺遂,我就会倒霉:比如我小的时候经常会用左手拿筷子。
“啪”!
我的手背被她用筷子狠狠地抽打了一下。由于疼痛,我左手一抖,一根筷子便粘着米粒儿顺着桌沿掉到了地上。
她见状怒睁圆目,“蹭”的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她的椅子仿佛也被她吓到,颤抖着躺倒在地。
“我错了妈妈,我错了。”
我带着哭腔赶忙蹲到了桌子下面,寻找我掉在地上的那根筷子。
然而越怕就越慌,越慌就越容易出错,我在扶着桌边站起来时又不小心又把饭碗撞到了地上。
“砰”!
碗底朝下摔成了碎片,一坨米饭也四溅开来,有些还沾到了我的拖鞋和脚丫子上。
我被愤怒的母亲掐着胳膊甩进了厕所的地板上,不等我站起来她就狠狠地关上了门,并从外面挂上了锁。
灯的开关也在外面,黑暗中只有我的痛哭声在四壁间回荡着。
哭累了我就睡着了,再醒来时我已经被母亲抱到了床上。她用双臂紧紧的抱着我,眼角处还挂着泪痕,而我则在她的怀抱中瑟瑟发抖。
有一天,在梦中,我梦见自己正搂着一个女人的身体。
“你是谁?”
我问道,没有回音。我们的身体贴得很紧,四条腿也纠缠在一起,我的小弟弟好像在不停地顶着她的肚子,突然,我的下腹仿佛有股暖流经过,随即小弟弟一跳一跳的尿出很多东西,变得特别舒服。
我从梦中惊醒,感觉裤头湿漉漉的,拿手一摸,发现有水在手上,黏黏的。
“我竟然尿床了!”
我吓出了一身冷汗,如果让妈妈发现,我肯定又得挨打。我急忙坐起身,然后看了看睡在旁边的妈妈,她正在闭着眼睛熟睡,有轻微鼾声从她微张的嘴里传出。
我向屁股底下摸了一下,还好,没有尿到床上。
我偷偷地下了床,然后蹑手蹑脚的溜到了厕所,关紧门后开始在水盆里轻轻地洗着尿湿的内裤,黑暗里只有一阵阵的水流声,为了不惊醒老妈我连灯都没敢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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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后,我把湿内裤装进塑料袋藏里,偷偷换上干净内裤后又重新爬到了床上。我又看了一眼妈妈,发现月光下她的面庞线条坚硬,却又透露出一种难以言明的柔和,饱满的下唇给我带来一种奇异的感觉。
自那晚之后,我的小弟弟总是没来由的变得硬挺,害得我不得不在关灯后才敢上床,抑或是上床后用毛巾被紧紧地盖着肚子和腿。
后来我渐渐总结发现了规律:每当妈妈换衣服,或者身穿内衣、丝质睡衣、超短裤时,我的小弟弟就会挺起。后来我自己在上网时偷偷绕过家长权限,发现了原来这就是“性”。
自从“性意识”启蒙以后,我就开始有意无意的躲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