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嬷嬷慌忙轻拍心口,小声劝解。
晴雨扬起脸,已经是泪流满面。
“害死浅月,我的确愧疚不已,愿意一命抵一命。但是老太妃骂我勾三搭四,我不认!”
“竟然还敢顶嘴?”老太妃恨声吩咐梁嬷嬷:“给我狠狠地打,先打烂了她的脸,看她还如何朝三暮四!”
“我朝三暮四?”晴雨苦笑一声:“老太妃可知道,我为何那么笃定,我怀的孩子是唐修展的,而不是王爷的吗?知道我为什么不敢声张,悄悄地落了胎去吗?”
夜放微蹙了眉头,扬声吩咐:“来人,将她拖出去。”
“别啊!”晴雨从地上站起身来,阴冷地望着夜放:“你将他们全都叫进来,就不怕你有隐疾不能人道的事情传扬出去吗?”
“啊?”
一直看戏看得津津有味的花千树情不自禁就是一怔。
七皇叔有隐疾?不能人道?
打死她也不信!开什么玩笑?
七皇叔不是有隐疾,而是瘾太大!天天跟打了鸡血似的。
一旁一直窝在椅子里同样看热闹看得津津有味的凤楚狂也精神一震,好像也被打了鸡血,眼睛瞪得滴溜溜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