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晴雨与挽云将花千树的放肆添油加醋地与梁嬷嬷说了。
梁嬷嬷撩帘进来,对着花千树并未疾言厉色,相反还蛮和蔼:“千树姑娘,这王府里供奉灵牌原本就是大忌,你是大户人家里出来的,相信道理也不用婆子我多讲。”
花千树听她说话和风细雨,眼眶竟然没出息地红了:“回嬷嬷话,我家逢巨变,亲人惨死,我作为女儿,一不能为他们料理后事,二不能祭奠,已经是大不孝,今世妄为人。如今就连这身体发肤,都归属了别人,这牌位也不过只是心里的一个慰藉罢了。”
梁嬷嬷无奈地轻叹一口气:“你若是执意如此的话,便随我去老太妃那里,听老太妃处置吧。”
花千树点头,另寻一块粗布,将灵牌包裹了,抱在怀里,跟在梁嬷嬷身后,去了老太妃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