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雨不自然地扭过脸去:“她又不是我的奴才,我为什么要出头。自然还有挽云在呢。”
“吆,挽云姨娘囊中羞涩,就连下个月的月例都被扣去了一半,大家众所周知,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而这对于你来说,可是九牛一毛。”
晴雨瞬间就恼羞成怒:“老是扯我做什么?今日这事情与我又没有关系,都是这个丫头自作主张。”
花千树煞有介事地点点头,俯下身子,好整以暇地看着痛哭流涕的酒儿:“不若这般吧,晴雨与挽云姨娘都不管你,我就多一回事。只要你今日当着挽云姨娘的面,告诉她,那日究竟是谁嘴碎,在她母亲面前胡说八道,挑起事端的,我就帮你把罚银交了。
我虽然没啥积蓄,可是你三个月的月例,我勉强还能凑得出来。总好过你被打二十个耳光,这脸都被打肿了,谁看到都会指着你笑话,一个大姑娘家,臊都臊死了。你说,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