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晴雨立即咄咄逼人地追问。
花千树耸耸肩:“我也不认识,一个穿着白衣服的女人。”
“骗谁呢?”吟风轻哼一声:“这房梁这么高,连个踩脚的凳子也没有,谁能凭空攀上去?”
“爱信不信,反正她说今天晚上找你们去。”花千树轻描淡写地道。
众人互望了一眼:“找我们作什么?”
“请你们帮忙。”
“什么忙?”
花千树兴奋地咽下一口唾沫,压低了声音,幽幽地道:“她一直蹲在房梁上,‘嗤啦嗤啦’地导绳子,说是无聊,让我跟她玩跳绳。导了挺久,突然哭了起来,含糊不清地一边哭一边絮叨。”
花千树的声音犹如风吹过树枝,带着呜咽的腔调,令人毛骨悚然。
挽云缩了缩脖子,勉强扯扯唇角:“絮叨什么?”
花千树微微一笑,扫视了四周一圈,愈加压低声音,阴沉沉地道:“她说她舌头拽出来太长,缩不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