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真的答应了呢?”
花千树微微一笑:“竟然公开与侯府叫板,若非背后有依仗,她们敢吗?我就不信,她们做贼心虚,真的敢应下这个赌注,面临牢狱之灾。若是见财不要命,就按照我所说的来做就行。”
凤九歌暗自一咬牙:“好,我信得过你,我去亲自跟她们赌一把,好生打打她们的脸!”
花千树咂摸咂摸嘴:“京华斋这是狗急跳墙了,所以无所不用其极。为了保险起见,你最好是差掌柜的过去叮嘱一声,让供货商切莫走漏了风声,而且按照我们合约,千万不可以供货给别家店铺,以免抢了我们的财路。”
凤九歌一一应下,方才急匆匆地走了。
花千树笑吟吟地冲着酒儿扭过脸来:“三千两,酒儿姑娘愿意打这个赌吗?”
酒儿讪讪一笑:“婢子的脸不值钱,怎么敢跟姨娘您叫板呢?”
花千树眸光闪烁,意味深长地望了挽云一眼,低垂下头,唇角漫起一抹冷笑。
事情果真是如赶去店铺里,胸有成竹,而又斩钉截铁地提出这个赌约,三人面面相觑,全都做贼心虚,谁也不敢轻易开口应下。
凤九歌察言观色,便立即有了信心,将赌注每人加到五千两,生生将那三个女子逼出一头的汗来,交头接耳嘀咕两句,便狼狈地闪人了。
她按照花千树叮嘱她的事情仔细吩咐下去,放下诱饵,便只专心等着鱼儿上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