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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建文帝走后,姜离歌走到傅芸面前,心疼道:“傅芸......”
傅芸抬起苍白的脸蛋,这张脸竟和姜离歌如今一模一样,无力道:“贵人不必自责,这是奴婢该做的。”
姜离歌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如果不是傅芸,也许如今失魂落魄的就是她了,有些牵强道:“日后你有需要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傅芸摇摇头道:“贵人,奴婢所求已经实现,贵人不必有负担。”又一片坚定道:“建文帝这种情况倒是可以好好利用一番。”
姜离歌点点头,眉头却上轻轻皱起,那日才刚得罪完摄政王,如今再去求他,只怕人家不见得会帮助自己,可这种机会实在是太难得了,问道:“你可有什么办法联系到王爷?”
傅芸摇摇头道:“就连昨日也是王爷听说你要侍寝才找的奴婢,奴婢并无办法联系王爷,若是贵人,想来极容易找到王爷的。”
姜离歌叹息道:“前几日才将人得罪透了,如何能找到?”忽然眼神一亮,笑道:“不如赌一把。”
傅芸心中大惊,不自觉问道:“贵人想怎么赌?”
姜离歌淡笑道:“下次侍寝我来。”
傅芸苍白了脸色,颤抖道:“贵人,奴婢已经没有了清白,求贵人留奴婢一条命。”
姜离歌安抚道:“你放心吧,我不会要你的命的,你好好休息,不出意外的话,建文帝今晚还会来。”
傅芸有些害怕道:“皇上会不会杀人灭口?”
姜离歌好笑道:“你放心吧,艳贵人可和那些宫女不一样,就算是皇上,赐罪宫妃也要有合适的理由。”
傅芸叹息道:“奴婢死不足惜,只盼望贵人善待奴婢家人。”
姜离歌认真道:“你放心吧,你不会死的,而且会活得比任何人都好。”
这一日,果然又继续无聊,夜晚之时,建文帝如姜离歌想的那般到了雍和宫,直奔主题。
姜离歌故技重施,躲到了隔间,自顾倒了一杯茶,清冷道:“摄政王还想躲到什么时候?”
凤霖现身,脸色却不是很好,冰冷道:“找本王做什么?”
姜离歌魅惑一笑,道:“当然是有事相商。”
凤霖讽刺道:“难道不是有事相求?”
姜离歌一噎,好吧,的确是有事相求,可这男人这副模样应当是不想帮忙吧,也是,若自己被对方这样对待,只怕连对方都不想看见了,吃瘪道:“的确是有事相求。”
见姜离歌收回了浑身的刺,凤霖心情也好上了许多,好脾气地坐了下来,还是有些赌气道:“说吧,想让本王做什么?”
姜离歌见他软和了语气,以为这是有的商量,心里几分感激,继续道:“我发现建文帝......所以需要你制一瓶药。”
凤霖嘲讽道:“难道你是怕你不满足?”
姜离歌有些气恼道:“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
见姜离歌这副模样,凤霖心情说不出的好,故意道:“要不然你要这药来做什么?”
姜离歌蹙眉道:“这药用处大着呢,这可是取得建文帝信任的好办法。”
凤霖补充道:“你是想让本王制既能起到这种作用,又能消耗人的精元的药,是吧?”
姜离歌点头道:“正是。”
凤霖冷笑道:“可本王凭什么同意?”
姜离歌一怔,既然不想帮她,为什么还要和她商量,还出了更好的主意,下意识道:“王爷和我可是同盟。”
凤霖嘲讽道:“这会儿想起是同盟了,姜离歌,你真下贱。”话刚说出口,凤霖就后悔了,想要道歉又拉不下面子。
姜离歌闻言一僵,淡漠道:“既然如此,便不劳烦王爷了。”是啊,她这样可不就是空手套白狼?说好将南楚江山双手奉上,可她会不会成功还是一回事,既然如此,这次机会只能放弃了,真可惜啊。
凤霖无奈道:“姜离歌,你为什么就不能服一次软?”
姜离歌冷笑道:“服软?服软王爷就会答应吗?我姜离歌还不至于这么下贱。”
凤霖眉毛一蹙,这女人都不服软,怎么知道自己会不会答应?挑眉道:“姜离歌,你答应过最后归处是本王。”
姜离歌冷笑道:“原来王爷要的是我的臣服,还真是恶趣味啊。”
凤霖一噎,气恼道:“药明天晚上给你。”说完转身离开
姜离歌挑眉,这男人为什么又答应了,真是奇奇怪怪,难道喜欢被虐?
次日又是流水一般的赏赐,姜离歌只觉得压抑极了,还记得当年她和阿奕坑群臣,坑皇帝,甚至还想出了卖王府的坏主意,那时候的日子多肆意啊,若不是因为她,也许阿奕现在已经是太子了,不管怎样,至少还活着啊。
带着傅芸往御花园而去,却早已有人在那里坐着。
姜离歌正想转身离开,那人却是轻声道:“艳贵人,既然来了,不如好好聚聚。”
姜离歌走上前,笑得明艳道:“只怕会影响绝王妃兴致。”
凤霓裳懒散至极道:“哪里会?故人相见,只会兴致高扬。”
姜离歌知道自己已经是避无可避,索性坐了下来,大大方方道:“那本宫恭敬不如从命了。”
凤霓裳亲手倒了一杯茶,递给姜离歌,怅然道:“说实话,本妃不知自己是选对了,还是选错了。”
姜离歌自然知道她在说什么,笑道:“绝王妃这话倒是奇怪极了,什么对什么错?”
凤霓裳也不拆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