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酒肆帮忙管饭的,主子要是不许,他要哭死了。
卫晗点头允了。
酒肆人多事杂,有个他的人在也好。
石焱登时精神抖擞,劝道:“主子,时间不早了,您早些回去吧。”
卫晗回眸看了酒肆一眼。
酒肆依然灯火通明,却驱不散他心中疑团。
不过酒肆就在这里,骆姑娘也在这里,不急于一时。
目送卫晗离去,石焱飞一般冲回了酒肆。
酒肆里只剩下埋头吃面的壮汉,这时候正问红豆:“小娘子,在你们酒肆用饭的客人,还要互相叫诨号么?”
红豆被问愣了:“诨号?没有啊。”
“那怎么一个喊尚书,一个叫王爷?”
还真敢叫。
红豆噗嗤一笑:“因为他们一个是开阳王,一个是刑部尚书啊。”
啪嗒一声,壮汉手中筷子掉到桌子上。
“客官小心点,一副筷子十两银呢。”
壮汉默默擦擦筷子,大口吃面。
都和王爷、尚书一个屋吃饭了,五两银子一碗阳春面太正常了。
吃了二十碗阳春面的壮汉结帐走出酒肆,流下泪水。
二十碗阳春面,都够他听金水河上的花魁唱一晚小曲儿了。
说起来,他一开始打算干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