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不停的流逝着,无论你有多强的实力,都在一点一滴的流逝;阳光,很强烈,但却很温和,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没有丝毫的不适。
但是此刻身经百战的老兵铜刃,在这温和的阳光中如同即将溺死的鱼,他的额头上汗水不断顺着脸庞滑落,他自己的见闻色告诉自己,一但动了,很有可能会死,不动还可能没事。
身体乱晃一下,就会死亡的可能性高达百分之七十,所以铜刃中将绝对不能冒这个险,一但新闻岛的驻守中将在大庭观众之下被人杀死,整个新闻岛都会陷入混乱与恐惧当中。
但此刻的他,却没有丝毫的为自己性命而担忧,反而在为新闻岛这种来之不易的宁静而烦恼;而为自己考虑的铜刃中将,却被百姓自己所挤兑,真是一中无声的讽刺啊……
一旁的的火烧山微微疑惑,刚刚看到铜刃中将迈出了步子,怎么一步还未走完就矗立不动,此刻如同雕塑一般,一丝都不敢松懈。他额角的汗水不断顺着面庞滑落,脸上带着丝丝忧虑、恐惧与无奈。
正要开口问,但似乎发现了什么一般。顺着他的目光,火烧山看到一艘普通的木质小船,这种小船随便在渔民家就可以找到一艘,简直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
船上似乎有人影,火烧山的眯眯眼微微睁大;一名浑身白衣的男人稳坐在小船的椅子上,那把椅子是一把价值不菲的座椅,看起来就很昂贵的那种,放在这种廉价的小船上,让人不由觉得有些不匹配。
那个男人,纯白色无花西式短衣,脖颈缠着一条白色的围巾遮住小半张脸,从围巾下落出一只箭坠,白色纹花西裤以及一双白色高帮皮靴。
浅黄的发上戴着一顶纯白色的牛仔帽,发梢微微遮眼。左右两腿的外侧插着两把金色手枪,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金属的寒光;背后身后竟然背着一张半人高的浅绿色大弓,弓腹被不知名的兽皮包裹着,弓弦竟比一般少年的小拇指还要粗壮一圈。
同时在弓的左边还有一壶箭,墨绿的箭身,呈渐变状到箭头愈来愈浅,箭头后带着倒刺;如果被射入体内,没有强大的恢复力只怕一击就足以丢掉半条命。
让人为之侧目的却是箭壶,和低调的弓与箭不同,这箭壶全身呈银白色,前半段镂空着后半段镶着一颗血红的宝石,妖异无比。
一双眸子微缩,火烧山看到这弓箭手的瞳孔竟然与蛇一般,是菱形的。
在围巾与发梢的遮盖下,此人的一双瞳孔尤为引人注目,瞳孔中散发出令人颤然的寒光,如同已经搭在弓中即将发射的箭矢。让火烧山心中升起一阵恐慌,不知为什么,自己心底有种随意乱动就会死的感觉。
如同被猎食者盯上的猎物一般,没有丝毫挣扎的余地。
似乎被火烧山打量的目光所吸引,那人微微看着前者,没有丝毫的动作。可是火烧山如同身体注了水银一般,不敢丝毫的动弹;他终于明白铜刃为什么一动不动,原来已经被此人注视……
正当二人心中焦急之时,远方疾射过来两道流光“砰…”流光坠地,尘土飞扬,这两道流光将港口坚硬的硬白石地板,撞击的出如同蜘蛛网一般裂开。
尘埃落定,两道修长的身影矗立其中,一人身着红衣,戴小丑面具,腰缚赤鞘妖刀;另一人另一则身着深紫色无袖风衣,深紫长裤暗紫战靴。
随着这二人的到来,火烧山与铜刃身上那股背若锋芒的感觉消失了,让二人不由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二者不约而同想道:“此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怎么回事,辛威,怎么和海军起冲突了?不起让你把海贼送到海军支部领取悬赏吗,怎么还在这里?”秋涵佯做严肃的看着辛威问道,随手点起一根香烟,撇了撇了两眼铜刃与火烧山二人。
这五年内,秋涵也没少和铜刃这老家伙打交道,深知这老家伙心里深沉,生怕辛威吃了什么暗亏。
但谁知辛威盈盈一笑,喜上眉梢的说道:“会长,海军支部中将铜刃先生与海军本部中将先生火烧山是过来抓人的,按照悬赏价位准备给商会三亿贝利,以及表扬。”
闻言,秋涵一愣,转身看向铜刃。只见后者面色漆黑如墨,一张老脸拉的极长,好像谁欠他几百亿贝利一样。
“听闻有渔民举报有海贼登案,老夫与火烧山中将准备前来将海贼抓走,没想到会长已经随手将海贼解决。之前与贵商会只见发生了一些误会,现在所幸误会已经解除了,倒是没有什么事。”
就算铜刃老脸拉的再长,也不会做什么无视秋涵,挥袖就走的举动,毕竟他代表的是海军在新闻岛的颜面问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于自己的名声是有很大的影响。
“好的,原来是这样呀,那既然海贼你已经接到了,到时候贝利送过来就可以了。”秋涵点头淡淡道,一听秋涵再贝利,铜刃的一张老脸又黑了三分;强压着心中的怒气道:“好的…只是不知mask会长来港口做什么?”
“这事需要铜刃中将操心吗?”秋涵微微侧头一脸不屑的看着前者,秋涵的态度差点让铜刃当场爆炸,就要动手了;但是想到秋涵与那辛威,旁边更是出现一个不明身份看似很强的人,毕竟爱博泽拉看起来也不像什么弱者的样子。
海面上更是有那个菱瞳青年注视着自己,为了新闻岛的大局为重,铜刃忍耐再三,才讲喉头的怒气压了下去;反正距离战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