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书屋>言情总裁>南侯夫人见鬼了>二十二 凤冠霞帔许嫁年

对于在当铺中说见的那个人影,孟南珺也听高繁说起过,虽然她也十分奇怪那究竟是什么东西,但能够想到最有可能的,就是有与自己一样通晓玄学的人参与其中。毕竟这一剑下去劈的似人却非人,明摆着就不正常。

可是不论如何猜测她总归也不会想到这件事情会和定南侯府有什么关系。

“看来我还不能小觑了这将来的婆家。”孟南珺撇了撇嘴,心下对那顾家更是亲近不起来。

梨书听到此处也不知该什么好,只能在心中暗自期许这门婚事作废了才好。

然而事与愿违,三月末顾家那头虽然一直没什么动静,可等到四月初,皇帝那边倒是下了催婚的旨意。

顾家老爷虽然是帝师,可说到底也是众多臣子之一,轻易不得违背皇命,再加上他对皇帝本就有意讨好,对他的命令更可谓言听计从,是以皇帝刚刚表明自己的意思,顾家那头就张罗了起来,摆明了就没有跟孟家商量的想法。

三月初五,瞧着黄历上是个好日子,正适宜嫁娶,顾家那边天不亮就差了人来,说是伺候着梳妆打扮,可那言行之间却没半点恭敬,好似她们才是主子一般。

孟南珺早知自己逃不过这门婚事,自己心里倒也没那诸多排斥,连带着早早被梨书叫醒都没继续在床上赖着。

可她被迫只能接受,却不代表着就会逆来顺受,眼瞧着那些个自称顾家老仆或是贴身伺候哪位姨娘的下人对谁都没个好脸,她的面色也沉了几分。

“小姐也别和她们置气,都是些看人下菜碟的,怪让人恶心。”梨书深知嫁去顾家那种高门大户,自家小姐就得稍稍收敛一些才能不被针对,因此只是出言劝道。

可孟南珺又哪里是任人拿捏的性子?吩咐着梨书去外头请人进来,而后眼睛往四周一瞟,就见自己方才用来洗脸的水,二话不说端起来就往外头泼去。

原本带头嚷嚷着的老妇被一盆热水兜头浇下,当即就大喊一声,赶紧抹去自己脸上的水。

可在慌忙之间她明显是忘了自己今早好一番涂脂抹粉,伸手这么一擦脸上本就夸张的妆容立刻糊到了一起,更显得狼狈几分。

“你这小贱蹄子可真是好大的胆,敢对我动手?”老妇说着就朝屋内扑了过来,眼见着是要对孟南珺动手。

孟南珺坐在那儿一动未动,反倒是气势汹汹奔来的老妇还没能近身,就被高繁丢了出去,此时摔了个四仰八叉翻都翻不过来。

“定南侯府也好,顾府也罢,无论当家做主的是谁,我只要嫁给了侯爷,总归都是顾老爷之下最大的主子。那些个姨娘尚且不能对我口出狂言,我倒想问问是谁给你们的胆子,敢到我面前来放肆。”

孟南珺说话时冷着一张脸,伴着周身的气势,将包括那老妇在内的几个人都震慑住,一时间原本的闹腾转为寂静无声。

老妇是由顾家老夫人配给管家做妻的,在顾府中的地位可见一斑,平素见着些不爱宠的妾室她尚且都能颐指气使,何况是孟南珺这样一个没家世帮衬又没夫君撑腰的新嫁娘?

眼见自己落了面子,老妇也顾不得那颇多的衡量,硬撑着自己浑圆的身子站了起来,指着孟南珺便骂道:“你那夫君还不知死在哪儿呢,你就敢这般猖狂,我今日便让你瞧瞧这府里头是谁做主。”

话音刚落,人便又朝着孟南珺扑了过来,这次没等高繁动手,孟南珺便一把抓住她扬起的手,直接扳到了背后。

老妇一声惨叫几乎是破了音,张嘴就继续骂骂咧咧起来,孟南珺也不饶她,手上更使了几分力,惹得老妇不得不连连讨饶。

“大伙也瞧见了,并非是我不想留手,而是有些人自己管不住嘴。”孟南珺说着就望向院子里才聚集到一处的数十人,正是她之前让梨书请进来瞧热闹的百姓们。

“照理来说,我是新嫁娘,这脚还没踏到顾府的门槛儿里头去,对里头的人也不该在此时多加管束。但说我可以,说我夫君却不行,何况今日是我大喜的日子,有人说了不吉利的话,我还是得稍微管管的。”

说罢,孟南珺钳制老妇的那只手便松开来,末了还将人向前推了一把。

老妇朝前面踉跄两步险些栽倒,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形,回头便是怒目而视。孟南珺却也不管她是何神情,一边理着自己的衣袖,一边不急不缓地问起身边一个顾家的婢子,“在你们顾府,刻意冲撞主子,言语无状甚至多有诅咒之意,该如何处置?”

婢子没敢立刻回应,只在心中权衡着此时该不该说,可孟南珺却不等她,直接将目光移到了她身旁的人,又道:“我已决定将这二人以同罪论处,现下还缺个人与我说说顾家规矩。”

那人不过十四五的年纪,世事经历不多,被孟南珺这么威胁一番当即就白了脸色,赶紧跪着回话道:“当杖责八十,赶出顾家。”

此言一出,哪怕是老妇也生出了几分惧意,孟南珺才不管她们心中如何忐忑,眼皮子一掀就对高繁道:“我瞧着这位年纪也不小了,八十杖打下去不死也得去半条命,你且去柴房里头寻两根木条,意思意思也就完了。”

吩咐完这件事情,孟南珺就拢了拢自己的衣裳准备进屋去,老妇在那儿骂骂咧咧叨个不停,大抵就是说自己是顾老夫人身边伺候的,孟南珺哪怕嫁进去,也大不过这位顾府的老祖宗。

旁边本就有不少人看不惯老妇这一副狗仗人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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