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前方,一座小木屋静静的矗立于孤峰之上,虽然狂风极为猛烈,但也不曾受到丝毫的动摇。
屋外,则是一块数米来方的小院,被一层手臂粗的圆木所包围着,四周更是被高达万丈的深渊所笼罩。
肖历缓步行走于铁索之上,一个纵身,便是轻飘飘的落于院落之中,看着下方的深渊,微微点了点头。
随后从衣袖之中抽出九杆三色小旗,白皙的手掌是轻轻一挥,小旗呼啸着朝着不同的方位飞出,竟稳稳的插进了石壁的峭壁之上。
做完这些,他并没有停下,而是中指扣住拇指,右手的食指一指点出,指着其中一杆小旗,嘴中是念念有词。
忽然之间,肖历一个转身回旋,犹如陀螺一般,在原地飞速的转动起来。
“噼里啪啦”之声从四周传来,只见几面小旗的帆布是突然炸裂开来,而木制的旗杆则是受到了某种牵引一般,向着崖壁狠狠的刺去,坚硬如铁的石壁犹如纸糊的一般,被木质旗杆给生生刺穿,小旗顿时整个没入坚石。
“着!”肖历一声大喝,长发乱舞,一时之间竟然有些疯魔,只听见“嗡”的一声闷响,一道白光是凭空闪现,化为点点星光是把整个峰顶是笼罩而进,随后光点闪烁,彻底消失不见。????做完这些,肖历已是满头大汗,本就白皙的面庞更是没有一丝血色,身躯是摇摇欲坠,急忙打坐调息。
足足休息半个时辰,脸色才有好转,缓缓站起身来,察看了一番四周的布置,确认无误后,才纵身一跃,脚尖轻点铁索,稳稳的落在了肖峰等人所在的山峰。
众人看得是目瞪口呆,两座山峰之间的距离都足有百米,肖历这一手轻功的确是震惊了不少人。
“二哥,真是好轻功啊,以前还真没见您施展过,今日,三弟可是大开眼界啊。”肖峰也从震惊中缓过神来,对肖历竖起来大拇指。
“不过是些雕虫小技罢了,下面的事交给你了!”肖历说完,是拂袖离开。
看着那离去的背影,肖峰是暗暗感到震惊。
这也许是肖历消失过一段时间有关,然而他却万万没想到,再次相见时,肖历竟身怀如此惊世骇俗的武功,对于肖历的安排的事情,更是不留余力去办。
“人带来了吗?”面露狠厉之色的肖峰转头看向后面的几人。
“三爷放心,我这就把人带来。”身后的猴子应了一声,转身朝着山下走去。
不过片刻之后,便是传来一位女人的喊叫之声。
“放开我,放开我,各位大哥,抓我一个老婆子干什么,真是作孽啊。我一无钱财,二无姿色,只是一个给别人带孩子的老婆子啊,求各位大哥的放了我这把老骨头吧。”一位年近五十的妇人哭喊着,被几个凶恶的大汉给押了上来。
“三爷,你看,这个行吗?”一个喽啰名开口询问道。
“这老婆子是奶妈?确定没弄错?”肖峰开口,显然对于这个快五十的老女人有些质疑,毕竟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五十岁的人哪来的人奶?
“三爷,最近守军查得紧,兄弟们本来想抓个漂亮点的,可是没有机会下手啊。这个老婆子在路上就被咱兄弟给截住了,只知道她是个接生婆,带过孩子,多少懂点医术,带孩子应该不成问题。”说话之人见肖峰那满脸的阴霾,心中是也有些发憷,唯唯诺诺的说道。
然而肖峰脸庞却是微微抽了抽,骂了一声“废物!”,随后看向这个老婆子,下意识的沉叱呵道,“有奶吗?”
当此话一出,他立刻就有些后悔了,这真是丢人丢到底了,居然问一个老婆子这种问题,暗道晦气,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
老婆子起先也是一愣,低头看了看自己有些干瘪的胸脯,又看了看满脸阴沉的肖厉。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脸色要有多难看有多难看。
一旁的几个弟兄看到这番场景,差点要笑喷出来。不过碍于肖峰的面子,却是极力的忍着,纷纷别过头去,显然是有些快要控制不住。
“妈的,你们这群废物,抓个没用的老婆子上来干什么,赶紧给我宰了,看着就心烦。”肖峰一挥手,就想立刻结束这个尴尬的局面。
老婆子一听,顿时就慌了神,急忙说到“这位当家的,我有奶,我有奶,是你要吗,可千万不要杀我啊,我上有老下有小,一家人都靠我…”妇人说完后是不断哀嚎,此时什么礼义廉耻通通都抛在脑后,也只有能活命,才是正道。
肖厉听完,更是满脑子的黑线,什么是你要奶这样的话,纵使以肖厉这种杀人不眨眼的狠茬子,脸上也是一阵抽搐。
干咳了一声,低声说道:“算了,把她带过去吧。”
“是,三爷。”几人也不顾老婆子的嚎啕大哭,押着直接走向铁索桥。
“放心吧,阿婆,不是要你的命,是要你上来带孩子的,等孩子大了些,不吃奶了,就把你送下山去。”
“啊?这样啊!”听到这番话,老婆子那颗悬着的心,终于是落了下来。
“那孩子在哪儿?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孩子待会就送来,我们要去对面,以后,你就在那抚养孩子。”随即指了指不远处的孤峰。
“啊?那不是一处孤峰吗,这么高?大兄弟,我们能不能走其他道,下面的悬崖我看着就犯晕。”老婆子看了看面前的铁索桥,又瞧了瞧不远处的万丈深渊,双腿不由自主的开始打颤。
“没有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