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远征很有感慨的叹了一口气道:“恒子,不怪你爷爷说,让我们这些王家子弟都要尊重你的意见,你的确可以撑起这个家。”
这小子见小叔很有感触的在哪摇着大脑袋,亲昵的搂着小叔的肩膀呵呵笑道:“小叔,别感慨了,我在狠、在毒,那都是对外人的。对自己家人,我还不是老受你们欺负?”
王远征听这小子这么一说,也展颜而笑,笑的是那么的贱,那么的猥琐,“哈哈哈,说的太对了,恒子你在怎么厉害、在怎么牛叉,那也是我的大侄子。我王远征就是你永远的叔叔,让你往东,你不能往西;让你撵狗,你不能给我追鸡。”
看着小叔那股嘚瑟劲,吹得陀螺是漫天响,王恒不由的一撇嘴道:“小叔,别跟我吹了,还让我撵鸡追狗的。我一句话,爷爷奶奶就能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信不信?”
一提到爷爷奶奶,小叔王远征的脸色一下子就垮了下去,就如同三伏天的茄子被霜打了似的。小叔心里明明白白的,这个大孙子在他老爹老妈的心里,那是比他们三个亲儿子加起来的份量都重。
从小就是这样,无论他们哥三谁和这个亲爱的大侄子发生争执,被打的那个人绝对不是王恒。所以一直到现在,只要涉及这小子的所有事情,小叔他们哥仨都是避而远之。
王恒和小叔就这么勾肩搭背、嘻嘻哈哈的往劳动厅疗养中心走去。
劳动厅疗养中心,是一栋五层的白色小楼,面对着h市美丽、辽阔的松花江。
说是疗养中心,实际就是h省高级干部的休闲中心。占地面积达到近三千平方米,四面具是雕花的铁艺栅栏,各种花草鱼虫的铁艺在栏栅上活灵活现。
劳动厅养老中心的前身,是原膏药国驻东三省关东军司令的别墅。建国后,被劳动厅申请过来,作为厅疗养中心。
自从变为疗养中心后,劳动厅花费巨资对建筑与设施进行了翻天覆地的改造。
从庭院的草坪、树木,到楼内的房间装潢,都是邀请国外知名别墅专家进行的设计,又找来实力雄厚的h省建筑公司进行建筑、完善。
在八十年末,修缮一新的劳动厅疗养中心正式开张。从开张的那一天起,就被省里的主要领导将其定为招待国家领导及检查组的主要接待中心。
疗养中心的领导,不知从哪了解到张龙海要给女朋友开生日聚会,积极主动的联系上张龙海的随从@ǔ〉亍⒉鸵等所有设施。
对于这主动找上门的,张龙海心知肚明,这是想靠上张家这颗大树。对此,张龙海并不反感,本着多多益善的原则,张龙海对于h省主动靠拢的势力及官员是来者不拒。
从建国开始,h省乃至东三省,一直是大夏王家的势力范围。
作为同是大夏超级家族的张家,其势力主要在中原一带,但对于东三省却一直虎视眈眈。
东三省,可以说地大物博,资源丰富,石油、煤炭、森林等战略物资一直蕴含着巨大的利益。
张家等一些地处沿海、中原的大家族,从建国后一直对东三省巨大的资源垂涎三尺,想要把其触角深入到东北,从中分得一杯膏。
这次张龙海来到东北,就是带着这个目的。所以自从来到h市,这家伙高调的出入各种场合,从来不避讳张家三代弟子的身份,搞得h省黑白两道,都知道这个张少就是国家副总理的亲孙子。
而劳动厅疗养中心主任是高配的副厅级干部,虽说在张龙海的眼里并不算什么重要角色,但既然倒贴上来的,自然不会给什么冷屁股。
而此时,中心主任孙元正在中心的大厅里忙里忙外,屁颠屁颠的招呼着各路嘉宾。
孙元胖胖的脸上,在室温二十三四度的恒温中满是汗水。但其神色激昂、动作灵敏,一直在各路牛鬼蛇神中不断的打着哈哈。
疗养中心的大厅明亮宽敞,一水的高三米的大落地窗,分布在大厅的周围,上挂白色的纱帘。
大厅中间的位置是一个半尺高的平台,能有五十多平方米。平台的中间摆着一个十层高的大蛋糕,从低往上,每层中间都是用纯银的支架支撑着。
在蛋糕的最顶层上,一个金光闪闪巴掌大的金盘中,放着一颗钻石戒指,在明亮的灯光下,散发着迷人的幻彩。
平台的左右是两排铺着洁白餐布的长条餐桌,餐桌上摆满了市面上少见的水果。西瓜、葡萄、火龙果等在九十年代h市冬季并不常见的水果,在这个豪华的疗养中心变成了最普通不过的食品。
啤酒是国外的外文品牌,白酒是国酒茅台,在配以五粮液。至于红酒,就只有一种品牌,那就是拉菲。
大厅中清一色的盛装美女,莺歌燕舞,婉转娇笑,好一派盛世吉祥图。男士也俱西装革履,举止文雅有礼,低声闲散谈笑,颇有绅士风度。
这时,在大厅靠近入口处,突然传来了一阵喧闹声音,几个男男女女发生了激烈的争吵。其中一个高挑艳丽的女郎,赫然是h省水利厅副厅长的女儿吴飞霞,只见其高耸的胸脯上下起伏,看其样子是气的不轻。
原来吴飞霞是同闺中密友一起来参加这个聚会的,吴飞霞自己的本意是不想来的,毕竟这是张龙海举办的生日聚会。而在前些日子聚财赌场的冲突中,吴飞霞是作为王家一方的摇色子女嘉宾的。
在那次的豪赌中,是以张家的惨败而收场。虽说吴飞霞作为摇色子的女嘉宾,与胜负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