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可以强硬一点,为什么要让自己处于弱势呢?”就像枭一样,他虽然爱的卑微,却并不狼狈。
“小九……我的小九长大了。”被儿子安慰,齐悦九立马擦了擦眼泪,“放心吧,以后父亲一定会好好保护你的。”
“……”大哥,你别动不动就儿子好不好?本尊是你祖宗,“本尊才不要你保护,走开!”
嫌弃的推开男人后退几步,九夜严肃的宣布:“记住,本尊不是你儿子,别动不动就儿子儿子的叫,说不定会遭天谴。”
“父亲不叫你儿子叫谁儿子?”齐悦九不堪在意的轻笑,上前强行把九夜拽在手里,“乖,以后父亲会给你找一个真心爱你的,西平王咱们不要,去他妈的圣旨,父亲帮你挡了。”
“……”果然,即便这个小世界世界观再扭曲,男人终究是男人,藏在骨子里的狠戾谁也没办法磨灭。
“嗯,这才像个男人嘛。”九夜欣慰的抬手摸摸齐悦九的脑袋,然后背着双手离开,一副老气横生的模样。
被儿子摸头杀的齐悦九:“……”
·
深夜。
月寒。
风凉。
昏黄的油灯下,男人手执竹简,面容冷峻。
忽然,窗户外传来响动,三四声,形成简单的韵律。
“进来。”他放下手里的东西,坐直身体,看向窗口。
“殿下。”窗户被推开,黑衣人小心翼翼的翻进来,“殿下,有变故。”
“什么变故?”看着黑衣人急得该有的礼节都忘了,男人忍不住蹙了蹙眉。
“你看。”说罢,黑衣人递给他一张信纸,那纸一看就是刚从信鸽身上取下来的,笔墨都未干。
只见纸上写着十二字:当年之约,九之所求,攻打西梁。
看完信纸,男人的眉头皱得更紧:“怎么回事?这信是何人所写,送往何方?”
“信乃是齐悦九所写,不知送向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