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飞宇惊讶：“你知道？”
“嗯。”原辰飞点头：“突破了这么多次，也算有些经验心得了。其实突破就是先经过量的积淀，再进行质的蜕变。积累就是一个量变的过程，直到这个过程达到瓶颈，然后谋求质变。我的催眠术就是这样，每当一种催眠效果达到瓶颈后，就会产生质变。先是普通催眠，然后是诅咒催眠，接着是自我催眠，意识修改，到最后的催眠幻境。催眠幻境需要空间的配合，上一次是因为诸神的无间定位，而现在我的超感应空间扩张，某种程度上正可替代。最重要的是，虽然还没有突破，但我已经知道自己的突破方向了……我能感觉到，最多再解析一颗云境的青核，我就可以制造完整的幻境了。”
“那感情好。”韩飞宇开心道。
大规模的幻境制造也算是战略性能力，正适合现在的战场需求。
原辰飞却摇摇头：“你还没明白。可以把握自己突破方向其实才是最重要的。”
以前的突破，都带有一定的随机性质。
原辰飞什么都练，到底哪种能突破，自己也不清楚。
但现在随着原辰飞的理解加深，已经从本能式的突破晋升为经验式的突破，这种做法的最大好处就是拥有掌控能力，并让突破变得如呼吸般自然。
“就算知道又怎么样？”李战军还没明白这中间的意义。
夏凝道：“能够掌控自己的突破方向，才能真正让自己的实力形成有机结合。以前都是有好的就要，有许多优秀的能力发挥不出作用。但是能够自主掌控自己的能力，就可以形成有机结合。”
原辰飞之前学了太多技能，但还有不少缺乏融合度，导致实力驳杂，却也因此呈现出杂而不强的特性。
当然，这个杂而不强也是相对而言，对地精等弱势种族而言，那已经是强得过分了。
但对以登顶为目标的原辰飞而言，显然还是远远不够的。
原辰飞笑道：“其实还有一个重要好处，经验和本能不同。本能是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就象李战军你会烈火斩，但是你不理解烈火斩的运行原理，无法解释它，所以也无法传授。但是经验不同，经验是可以传授的。”
听到这话，大家都兴奋起来：“你是说你能把你的力量传授出来了？”
“现在还不行，我之前的突破大多是本能性质的突破，自己也搞不清状况。但是对于空间，我还真有了一些经验心得上的感悟。如果你们有兴趣，我可以跟你们讲述一下。”
空间是这宇宙中最玄妙的存在，如果能够传授，那还真有可能让每个人都开发出自己的空间能力。
所以听原辰飞这么一说，大家都来了兴致。
看他们都想听，原辰飞道：“既然这样，就把其他人也都叫过来吧，咱们今天就开个讲堂，我跟大家讲讲我对空间的理解。”
听到原辰飞要“开课”，果然大家都很感兴趣，解决完手头的事后纷纷过来。
詹姆斯布朗等人固然来了，就连那些花神族精灵族的雇佣兵也跑过来听讲。
“这么多人来听我讲课，突然感觉好像回到了大学时代，只不过这次不再是坐在台下。”原辰飞笑道。
“会布置作业吗？”詹姆斯布朗问。
“不会。”原辰飞笑道。
秦维则摇头：“我上大学的时候，就没怎么上过课，我从没想过有一天会认认真真坐在什么地方听老师讲课。”
李战军摊手：“我上课都是睡觉。”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开着玩笑。
“好啦好啦，都别说了，听老师讲课。”夏凝自动提升为班长，维持秩序。
现场立时安静下来。
原辰飞正要说话，忽然微微一楞，看向大家的后方。
那后面什么也没有。
原辰飞却道：“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