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曾经的对头,看见了彼此还是有些膈应的。
夏思涵与她并不来往,只是略微点点头,就算是打了招呼了。
众人看出夏思涵这位皇子妃和长公主之间的微妙关系,倒也没有拜高踩低,反正都是皇家的人。
得罪了哪一方都不好,再者有夏思涵在的地方,他们也不敢随意讽刺,谁也不知道这位太子妃何时就会生气。
而今慕容雪也不是从前那位争强好胜的公主,如今的她可是慕容国的长公主。
大国公主风范依存,并不计较他们对自己的态度,只是对于夏思涵,慕容雪想的还是要狠狠将她践踏才好。
慕容雪倒也不计较他们的态度,只是一杯接一杯地喝着,耐心等待最佳时机。
酒过三巡开始行酒令,慕容雪趁机道自己不胜酒力,于是转身走了,众人皆叹慕容雪身为长公主却一点情趣都没有,有人更是在她走了之后当众嘲笑她,夏思涵倒也不语。
听她向来在宫中不言语,如今不愿意跟这帮人接触也是正常的。
再者她一个瀛国回来的弃『妇』,跟他们一般未出阁的姑娘们争什么?虽有心嫁人,可如今这满堂的男子当中竟没一人拿正眼看她。所以慕容雪不愿意跟他们相处也是应当的。
夏思涵倒没有怀疑,慕容雪却借机回到了院中自作休息。
这里有三个房间,嬷嬷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宫远修自投罗网。
男宾女宾的房间是分开的,可是唯有这一间旁边便是男宾的房间了,中间仅隔一道墙,如果酒醉了,走错了也是可以的。
如今左远修的酒里应该已经做了手脚了。
嬷嬷见状,朝门口看了一眼,见到宫女匆匆走过来,于是转头笑道“公主,成了!”
宫女进来,脸上带着喜『色』,“公主,宫家的那位大公子已经将酒喝下去了,想必稍顷就会过来了,公主可要做好准备才是。”
慕容雪心中一喜。“助我也,等事成了,你们都有赏!”
宫女和老嬷嬷一起跪在地下叩谢,“多谢长公主。”
慕容雪看了看自己的身上,若是不胜酒力,得多备些酒水才是,便让嬷嬷取了酒水来,自己又喝了两杯,并且撒了一些在身上造成酒醉的假象,如此便可以解释的通了。
须臾,宫远修果然来了,慕容雪听见旁边屋子有响动,于是便让宫女出去看看,见宫远修房间里进来了几个男子,将他安顿好了之后,他们便离去了。
随后宫远修的『药』『性』开始发作,慕容雪悄悄走了过去,此时正值春日,虽穿着纱裙,可是还是有些冷的。
不过慕容雪为了这一次做足了准备,『露』出来的两条雪白的臂膀,搂住了修宫远修的脖子,顿时让宫远修浑身一颤!
『药』『性』发作,宫远修睁眼却看见了王嫱的脸,他猛地扑了上去,吻在了王嫱的脸上。
慕容雪笑笑“远修,跟我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那里才是好去处!我们两个双宿双飞可好?”
宫远修不疑有他,只是跟着慕容雪走出了自己的房间,随后来到了隔壁的屋子里。
两个人在里面好一番云雨,直到一炷香之后,一声尖叫划破了上空,宫女跌跌撞撞地冲向了门口,正遇到夏思涵。
夏思涵蹙眉,面『色』不悦道“到底出了何事慌慌张张的?”
“长公主、宫家……”宫女语不成声,听见宫家两个字,夏思涵心里一沉,顿时加快了脚步走了过去,身后的贵女们不知所以,也跟了过去。
还没到房间门口就听见慕容雪在房中哭泣,夏思涵眼睛闭上,千算万算,算错了这一招,没有想到慕容雪真的如川大,竟然算计了宫家的大公子。
宫远修此时还未酒醒,只是他们进去的时候看见满地狼藉,而慕容雪的身上青紫痕迹明显,身上不着寸缕,见到人来尖叫一声,赶紧拉过薄毯,将自己围住,一旁的老嬷嬷嘴里叨叨着“罪过罪过!长公主,赶紧起来吧!”
老嬷嬷回头看见了夏思涵惊得一下子跪了下来,“求二皇子妃做主!我们家长公主是真的冤枉。”
“冤不冤枉的且放在一旁,你们长公主在此歇息,为何被被人羞辱了?你们这些做下饶该当何罪?护主不利,该杖责!来人给我拖下去!”
夏思涵厉声喝道,闻言慕容雪赶紧抬起头来,“等等!”
慕容雪没有想到夏思涵这般狠辣,一见面就要打,若是让她一通打,这些人很快就会招了,于是赶紧喊住了。
“不关他们的事,是我嫌他们太吵了,于是便让他们去前院等待。待一个时辰之后我醒了,他们过来就是了,从前在宫中向来如此,没有想到,没有想到……”
慕容雪不出话来,只是拽着老嬷嬷的胳膊哭得梨花带雨,夏思涵想着这毕竟是长公主,若是私自处置了他身边的人,自己回去之后不好跟皇上交代。
于是沉声道“你们看到的一切,都知道该怎么做便好,你们的嘴若是敢传出去半个字,仔细我剜了你们的眼睛,挖了你们的舌头!”
身后的一众贵女不敢作声连连点头。
只是没有想到慕容雪竟然跟宫家的人在一块,可是这王姑娘该怎么办?众人目光移向王嫱,后者脸『色』惨白,全然无一丝血『色』。
看见那床上的宫远修,此时才刚刚醒来,见到自己身上的这一切,又看看身旁哭泣的慕容雪,瞬间明白过来脸上惨白一片,不知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