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香怡大声对杨炯道:“夫君,我们第一次见这个人的时候,他嬉皮笑脸,没一点正经。今天好像谁欠了他的银子,脸黑得跟锅底似的,不会是你欠了他的银子吧?”
“谁嬉皮笑脸了?我是天生的英俊潇洒,玉树临风。我对人和善,总是面带微笑,怎么在你眼里就成了嬉皮笑脸了?”那人听到赵香怡的声音忿忿的辩道。
赵香怡轻笑一声道:“难道你不是吗?”随手取下了面纱,露出了美丽的面容。那人看得眼睛一直,竟然忘了前言后语。
常言道:灯下看美人。城墙下的灯光明亮,她本来就美,灯光蒙胧间,更添几分妩媚。赵香怡看着他呆傻的样子,越发感觉有趣。
她对杨炯道:“夫君,我们走吧。这人又呆又傻,说话都不利索。除了自吹自擂,也没什么本事。”香怡连挖苦带讽刺,把他说的更是不值。
那人从身上抽出折扇,故着潇洒的扇了几下道:“我堂堂碧落王博,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怎么在姑娘的眼里就这么不堪?”
“王博是吧?名字倒不错。只是不知道你这砣牛屎,这几天可找着了鲜花?”杨炯笑道。
“你这人怎么没点儿礼教?我堂堂的碧落王博,不与你这粗鄙之人一般见识。”王博瞪了杨炯一眼,终是不敢发火。
杨炯身材高大,武功又强。他恋恋不舍的看了赵香怡十几眼,牵着马慢慢走了。
走到远处,他忍不住又回头看了看,心中嘀咕:“几天没见,这女子越来越漂亮了,真是找了一砣好屎。我比那个男子地位强过万倍,可惜现在身边没人,不能证明我的身份,虎落平阳被犬欺啊。”
王博走远了,杨炯对着赵香怡道:“此人虽然觊觎于你,但观他神色与本性不是坏人。这么晚了从城外回来,许是遇到了什么麻烦。总的来说相由心生,他不是那种奸恶之辈,以后不必挖苦于他。”
两人去寻了一家客栈写好房间,在赵香怡期盼的眼光中,杨炯写了一间房,得了赵香怡一个香吻。
杨炯是一个成熟的男人,身强体健,真气充沛,从与赵香怡品尝jìn_guǒ后,基本上每夜必欢,极尽缠绵。
赵香怡一个娇滴滴的弱
女子,这么多天了过去,不但不累,反而对床第之欢津津有味,情有独钟。杨炯进攻的越是猛烈,她越是兴致盎然,真是天生的一个尤物。
杨炯也常在尽兴过后,静静的看着她娇美的身体发呆。这么弱弱的水一般的身子,怎么就能承受得了自己强大的冲击?
客栈里饭食比较精美,点了菜食后杨炯要了一壶酒,两人对斟对饮。大堂里食客不多,稀稀拉拉六七人。也许是时间太晚,大家都饿了。没有出现因为赵香怡太过美貌,而惊动众人的事儿。
两人温情脉脉的吃饭间,看到店门口走进来一个人。那人垂头丧气,无精打采的要了一碗汤面。真巧,这个落魄男子正是那砣“牛屎”王博。
汤面很快上来,他狼吞虎咽吃完面,把汤也喝了个精光。然后苦着一张脸静静的坐在那里,也不叫小二结帐。
他在身上摸索了很久,最后拿出那把折扇放在桌上,看样子是准备以那把折扇顶面钱。
他站起身准备离开店子,余光扫到杨炯夫妇二人,正在角落里大快朵颐。
他犹豫了好一会儿,终下定决心走到杨炯二人面前道:“两位贵人,我没银子了,可以和你们借点银两吗?以后我十倍归还?”好歹与杨炯夫妇二人是个熟脸,他鼓起勇气开口借钱。
“十倍归还?你现在肚子都填不饱了,拿什么来十倍归还?”赵香怡白了他一眼,能数落这家伙的机会,她一般不会放过。
杨炯没开腔,伸手指了一下凳子。王博大喜,一屁股坐了下去,也不等杨炯和赵香怡请他,直接拿起筷子开动。
一时间筷影纷飞,叮当声起,几碟素菜与碗中肉菜,被他一扫而光,直接见底。
过了好一会儿,王博停下了筷子。他抹了抹油嘴,打了一个嗝儿道:“谢谢两位了,我有两天没吃过一顿饱饭了。”
赵香怡奇道:“你不是堂堂碧落国有名的王博吗?怎么会两天没吃过饱饭?你的车夫呢?”
王博一拱手道:“实不相瞒,我的车夫回碧落国去了。我身上的银子送给了几个穷苦人,现在是身无半两,这几天都在忍饥挨饿呢。”
杨炯想起在水月湖边的时候,他让车
夫去做饭,留下了十两银子。这个王博出手还算大方,但远没到视金钱如粪土的程度。至于他把自己身上的银子,送给遇到的穷苦人,杨炯更有些不信。
他问道:“王公子遇到了些什么穷苦人?给我说说看。”
王博左顾右盼了一会儿道:“她们真的很可怜,为了挣一点银子,背景离乡,天天受别人的欺负与漫骂,没有自由,就像被关在笼中的小鸟。”
“王公子是把身上的银子送给了女人吧?”
王博道:“是的。”
杨炯又问道:“是不是全是年青的女人?”
王博脸一红,低声道:“是的。”
杨炯嘲笑道:“而且还全是漂亮的年青女人吧,哈哈。”
王博抬起头怒道:“是的,她们都是穷苦人啊。如果她们不是命苦,家里贫穷,怎么又会去做那种事儿?哪个良家女子,愿意在大庭广众之下倚楼卖笑?”
赵香怡咯咯笑道:“看不出来王公子还是多情种子。可是,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