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书屋>都市现代>娇宠谢氏女>寿宴献艺
难免有些毛躁。”

“谢长歌,你说谁毛躁呢?”谢蕴看出了罗老太君不喜欢自己,心里本来就郁闷,全然忘了当下是什么场合,张口反驳道。

“放肆!长姐的名字,也是你可以叫的!”“祖母,我……”谢蕴一时语塞,低头窘迫地立在原地,谢长歌见状,赶紧行了个礼道:“外祖母,祖母,您们可莫要见笑,我跟蕴儿关系亲昵,蕴儿才会这样唤我的,还希望二老还有在场的亲友不要责怪她。”

谢长歌,谁用你出来装好人!一屋子的亲友,齐齐向谢长歌投去赞许的目光,此时谢蕴就像是衬托谢长歌知书达理,品行端庄形象的一个小丑,她甚至还能听到有人轻声议论,谢家二小姐是个莽撞不懂事的毛丫头。

笑话,谢长歌,你永远不要妄想风头压过我!

谢蕴稳了稳心神,缓缓行了个礼,道:“祖母蕴儿知道错了,蕴儿想着,寿宴还有一两个时辰开席,不如蕴儿唱个曲子,给在场的贵客还有两位老太太助兴。”

“好,好,我的蕴儿有心了。”谢老太太点点头,示意谢蕴下去准备。

“祖母,蕴儿素来佩服姐姐弹得一手好琴,求您准了姐姐给蕴儿伴奏。”谢蕴说着,不忘向谢长歌投去一个真挚的崇拜目光。

“好啊,你们姐妹一起去准备,让在场的人都瞧瞧,我们谢府的女儿家,都出落得如何。”谢老太太道。

长歌向会客厅的亲友行了礼,走在谢蕴身后,款步进入了内堂。一进内堂,谢蕴就收起了平日乖巧的模样,咬着牙对长歌道:“谢长歌,不要以为凭着一副狐媚相就能赢过我,谢府的嫡女只有一个,那就是我!”

“二妹,下次有宾客记得走在姐姐身后,不要让人看了笑话。”谢长歌浅笑着提醒,刚刚从会客厅进入内室的途中,谢蕴又在众人前失了礼。

谢蕴被长歌提醒,想到了自己刚刚的失礼,不禁钝足,坏了,坏了,这下子以后谁还敢娶她。

“大姐,等下我要给祖母唱《殢人娇》,你给我伴奏。”谢蕴甩下一句话,就去换装打扮了。

“小姐,我可是听说二小姐为了老夫人的寿辰学唱曲子,好几个月了,这时候才告诉您要您抚琴伴奏,您可怎么办呀,老太太怎么就问问你能不能弹,就答应了呢。”谢长歌还没说什么,身边的小婢女都快急哭了。

“采因,安静点。”谢长歌不急不躁,带着婢女到乐器坊选了一把趁手的琴。

“谢长歌,你去哪了?”长歌带着婢女,婢女扛着琴,正往会客厅走,远远听见一声粗鄙的吼叫。

“二妹,我去找了一把琴,为你伴奏。”谢长歌细声软语,和谢蕴的粗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谢长歌,你装什么淑女,全天下都知道你是乡下长大的村姑!别装了,我看着恶心。”被谢长歌比下去,谢蕴更加不淡定。

长歌不理她歇斯底里的乱吼,带着婢女继续往会客厅走。

“谢长歌,你一个村姑选的琴上不了台面,把那把丑琴放下吧,用我这把。”只见谢蕴身后也跟着一个婢女,手里抱着一把琴,琴是好琴,就是系了几根花花绿绿的丝带,朴素的美感被完全破坏掉。

到底谁才是村姑审美,明明一目了然嘛。谢长歌也知变通,上一世她已经被安排够了,难道她这一世还要听别人的话吗?

“二妹,我的琴自是没有你的琴上得了台面,但这把我也用惯了。”谢长歌抬了抬手,意指让手下的婢女不要放下手里的琴,她依旧轻言细语的说着,语气却很坚定。侧目瞥了一眼谢蕴,心里却只有一个念头,谢蕴的东西,她碰都不想碰。

接受到谢长歌眼神的讯息,她也控制不住地停下脚步,转眼又见跟在自己身后畏畏缩缩的婢女,骄横跋扈的脾气更是控制不住。

“刚刚你瞧见了吗?她居然瞪我?”谢蕴毫不顾忌地撕扯着婢女的衣服,吓得那婢女赶紧跪了下来。

“二小姐,这…奴婢眼拙,没…太…看清…”那婢女跪在地上,哆哆嗦嗦地说着,诚惶诚恐,生怕说错了一个字,这小命儿就没了。

“我问你是不是?”谢蕴翻起白眼,从来都只有她敢目中无人,现在这个不要脸的狐媚子,居然要爬到她头上作祟了。

“二小姐,您是这府里上上下下最受宠爱的,这大小姐一个乡村姑子,怎敢给您使眼神,和您叫板呢。”另一个机灵点的婢女赶紧解围,这身在府里,自是身不由己,她也只有这一个朋友,不帮她帮谁。“二小姐消消气……”

“哼!你们快跟上来。”谢蕴大步朝会客厅走去,随意拿捏着这些婢女出了些气,心里自然是舒坦了一些,又想到待会就能让谢长歌出丑,嘴角也忍不住上扬。

谢长歌,这好戏从来都是连台的,等会儿你可就瞧着好了。

为了能在老夫人寿辰的日子上大放异彩,这连月以来,谢蕴每天都在努力练习,她听夫子说了,练习发声就是一个基础,如何掌握好气息也是一门诀窍,需要慢慢摸索。

同时还特别注意保护自己的嗓子,连平日里,她会食用的茱萸、芥、姜之类偏辛辣的食物,她也都一并割舍了。

她还听女傅说了,这学琴啊,最强调的就是刻苦和勤奋,只有通过长期的练习,才能抵达熟能生巧的地步,所以像谢长歌这样的村野女子,连一把好琴都无,怎么可能有她出彩,谢蕴自是不信的。

“玉瘦香浓,檀深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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