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男子迅速掩去了惊讶,换上了一副玩世不恭的神色,亦正亦邪的眼睛明亮动人,像盛起了漫天的星辰。
“对于美丽的女人,我都是认识的。美人,我们在梦里见过的。”
“你个登徒子……你……”谢长歌顿时羞红了脸,一副恼怒之色。
“美人已经将我抛诸脑后了,本公子甚是伤心……”男子继续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脸上还摆出痛心疾首之色。
“公子身上有伤,还是早点休息吧。”为免男子继续调戏自己,谢长歌留下这么一句话,拂袖而去。
第二天,谢祐杬早早的来到谢长歌房间门前。
“长歌,你梳洗完毕了吗?我们要动身赶路了。”
谢长歌打开房门,脸上挂着明媚的笑容,“好了,哥哥。我们出发吧。”
“对了,隔壁的那个受伤男子呢?”谢长歌问谢祐杬。
“我们还是去看一下吧,问一下他有什么去处?”
谢长歌和谢祐杬来到男子门前,敲了几次门无人应答。谢长歌和谢祐杬相互看了一眼,谢祐杬伸手推开了门。
门并没有上拴,谢长歌和谢祐杬走入房间内,发现房间中空无一人。谢祐杬在房间内环视一周,发现桌子上留了一封信,信上写着感谢谢长歌和谢祐杬的相救之恩,身有要事来不及当面道谢,将来还有机会再相见。
落款萧樘。
“妹妹,你看。”谢祐杬将书信递给谢长歌。
“萧樘……萧樘……”谢长歌在心里默默念叨着这个名字,脸上升起一抹玩味之色。萧樘,心里倒有些期待与你的再次相遇了。
谢祐杬和谢长歌一起走出客栈。客栈小二提前将马和马车给他们备好。
“公子,马车已经备好,请出发吧。”
谢祐杬扶着谢长歌坐上马车,自己一跃而起跨到马背上,带着妹妹再次踏上回京城丞相府的路上。
……
马车一行行至一偏僻的野外,路边的参天大树随着马车的移动往后移去,路边的黄沙在车轮后面荡起厚厚的灰尘。长长的大道上只有三辆马车缓缓前行。
突然,从马路边上冲出来五个黑衣蒙面人,手持利刃一言不发的拦住了马车前进的道路。
“你们是什么人,拦住我兄妹的去路有何贵干?”谢祐杬拔出贴身的佩剑,立马挡在了谢长歌的马车前。
谢长歌从马车上探出头来,看到马车外剑拔弩张的气势,定了定神,气定神闲的走下了马车。
“长歌,快上马车上去,现在外面这么危险,放心,有哥哥在,没事的。快回去。”谢祐杬看到谢长歌下了马车,急急道。
“哥哥,放心吧。他们不能怎么样我的。”
谢长歌面露寒光,一双精致的眸子冷冷的看着面前的黑衣人。“各位英雄,我们兄妹与各位今日无冤,往日无仇,更没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各位,不知拦在我们兄妹的马车前所谓何来。”
“你们得罪人了,有人拿了银子,让弟兄们取了你们兄妹的性命。识相的束手就擒,好让弟兄们交差,不然的话就别怪弟兄们不客气了。”黑衣人凶神恶煞的说。
“敢问英雄,是何人要我们兄妹的命?也好让我们兄妹做个明白鬼。”谢长歌浑身散发的冷冽气质让面前的黑衣人心里一惊,不受控制的向后退了一步。
“不知英雄可知我们兄妹是什么人?取了我们的性命各位英雄也不怕没那个命花银子。”谢长歌冷冷的喝到,“我们是京城谢廓谢丞相的儿女,各位再取我们性命之前还是想清楚得不得罪的起谢丞相吧。”
“大哥,给我们银子的那人可没告诉我们这些。大哥,谢丞相我们可得罪不起,大哥这事儿我们还是从长计议吧”。后面的一名黑衣人给领头的黑衣人说道。
领头的黑衣人沉思了片刻。
“我们走。”一行黑衣人调转马头绝尘而去。
“长歌,”谢祐杬上前走到谢长歌身边,“下次不要这样了,太危险了。这次是你运气好,这些人暂时被你吓住了,等他们回过味儿来,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没事的,哥哥。你放心吧”谢长歌向谢祐杬做了个鬼脸,调皮的道。
“没个正经。下次遇到危险的时候万万不能这样了。你躲在哥哥背后就好,哥哥保护你。”
“我知道了,哥哥。下次一定不这样了。时间不早了,我们快走吧。”
谢长歌转身上了马车。
谢祐杬怔怔的望着谢长歌的背影,一阵出神。记忆中的妹妹温和善良,说的不好听就是懦弱,别说连鸡都不敢杀了,就是连只蚂蚁也不舍得也不敢踩死,每次给父亲请安的时候也是紧张的说不出话来。什么时候那个胆小的妹妹变得这么沉稳镇定了,面对那么凶恶的黑衣人都不见丝毫慌张,还机智的惊吓住了黑衣人,成功的将他们吓退了。妹妹这些年在乡下到底经历了什么,一定受了很多苦吧。哎,谁能想到在外人看来金贵玉贵的相府千金小姐能够在乡下生活了这么多年呢。
“妹妹,我不管你以前受过多少罪、吃过多少苦,以后你的生活我来守护,我一定不会再让你受一丝一毫的委屈。”谢祐杬暗暗下定决心道。
“哥哥,想什么呢?出发啦!”谢长歌明媚的声音将谢祐杬从沉思中拉了回来,定了定神赶上了马车。
马车内,在谢祐杬看不到的地方,一丝寒意从谢长歌身上慢慢散发出来,“有人花银子买我们的命。秦氏吗,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