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程允一行人离开了王允府邸,程允立刻上马,一行人浩浩荡荡赶回程府,执金吾卫尉将士在后面保驾护航,戒严解除。
管亥跟程允这些年了,从没见过程允如此紧绷,即使是救驾回来和太后召见之后,也没有这个状态,凑近问道,“主公,那个貂蝉有问题?”
程允能怎么说?说王允设计,用貂蝉离间吕布和董卓导致董卓身死?董卓死在自己手里面了好吧!自己不仅继承了西凉军,还继承了王允的计谋?这就太神奇了!
“你觉不觉得这个貂蝉眼熟?”程允没有正面回答管亥,却反问管亥一个问题,管亥平时都跟在程允身旁,除了宫内不允许管亥进去,其他的管亥应该都有接触才对。
管亥摇了摇头,又嘿嘿一笑,“要说眼熟也眼熟,我觉得跟如夫人差不多,长得怪好看的,主公真应该答应下来纳回家里。”
“呸,你个下半身动物。”程允嘴角一抽,“牡丹花下死应悔,再过fēng_liú也成鬼,我还有大把时光要快活,大把风光要造作,怎么能在这里因为一个女人放弃大好人生?提也休提,赶紧回去。”
这时张在一旁却说了一句,让程允醍醐灌顶,“我看这个女人也眼熟,似是宫中之人,不知汉升可曾眼熟?”
黄忠摇头,程允恍然大悟,“定然是汉升任上军校尉之前就离开宫中的,若是问怎么会有机会离开宫中,必然要因为十常侍之乱!”
“而十常侍之乱之前在宫中的女人,我接触的并不是很多,我守宫署接触的一般都是宦官,张一个执金吾,能接触什么宫中女人?”
程允苦思,眼前一亮,“貂蝉?貂蝉冠?我勒个去,任红秀?任红秀居然这么好看了?怪不得要趁着十常侍之乱跑出宫来啊,不然以她的姿色,妥妥被皇帝收进后宫啊!”
张闻言一愣,“你是说她是当年那个给我们奉貂蝉冠的小姑娘?”
程允摇头失笑,“怎么也没想到任红秀能够长这么好看,虽然当年她就是貂蝉寺里面最好看的小宫女了。”
“造化弄人啊,要是她没有跑出来,被刘咳咳,被陛下看中,选入掖庭成为贵人,哪里还会有唐姬什么事情。”
一行人毫无阻碍的赶回程府,程允松了一口气,“感谢诸位今天陪我去闯司徒府,我提醒一下,今天王允让我和貂蝉见了面,以后就不是我和王允打擂台了,而是城门校尉吕布,想来王允是设了一出美人计,想借貂蝉挑拨我和吕布!所以大家要随时小心吕布,不要让他找到机会威胁大家。”
众人都点头,程普走了出来,“文应说的应该不错,现在洛阳传了不少你的消息,说你要强纳司徒义女为妾,这个消息我还是从蔡议郎那里得知的,蔡议郎很生气,你还是找时间去他府上跟他解释一下吧。”
程允不怒反笑,“你们看看,连足不出户的蔡议郎都比咱先知道这个传言,肯定是有人故意操纵无疑了。所以这个消息是给谁放的?难道就是挑拨我家庭和睦?一定是王司徒把貂蝉先许配给了吕布!”
“可惜呀可惜,我程允好色的消息也是别人传的啊,他还以为我见到貂蝉就迈不开腿了呢。”程允啧啧称奇,“貂蝉这个名字就让我提起警惕了,何况是你王允府上的貂蝉,你还跟吕布有着渊源?你王允一辈子也不可能在这件事上坑到我。”
却说王颀这边,听闻程允已经去了司徒府,想要带着亲信埋伏在吕布和程允可能照面的地方,结果远远看到执金吾的士兵设卡拦截,心中一惊,难道事情败露?赶紧让心腹再带一些人马过来,准备随时突破防线救援王允。
但是还没等到援兵到来,执金吾的人就缓缓撤退了,王颀不顾暴露的风险,带人接手了街道的控制权,然而并没有发现程允一行,也不知道是程允还没出来,还是已经走了。
没办法,王颀带着他北军士兵前往王允府邸,去见王允,王允摇了摇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一见到我家貂蝉就大惊失色退走,我没有丝毫的机会挽留。”
王允有些颓丧,“据他所言,他十几年前就预料到了我府中有名叫貂蝉的人,但是我这义女,是前些日子刚刚从宫中出来,与我相认的,怎么可能十几年前就有这么个人?程文应是生而知之者,还是诓骗于我?”
“若程文应生而知之,他又怎么会放任他的老师死于鲜卑狼骑的铁蹄之下,又怎么会眼看他岳父颠沛流离后半生?”
王颀安慰王允,“所以一切都是他在诈你罢了,想看看你有没有后手。幸好你不是在府中埋伏,所以即使是被他诈到了,也没有什么影响,只是还需要再找机会。”
王允点头,却听下人禀报,城门校尉吕布求见。
王颀苦笑,“这程文应太过疾速,也太过谨慎,执金吾把道路封锁起来,无论怎么做都会打草惊蛇,所以我们只能废弃计划,另做打算了。”
王允点头,叫人请吕布进来,吕布身上着甲,手持画戟,带人走了进来,“司徒,貂蝉妹妹在哪儿?”
王允苦笑,“幸好有越骑校尉王颀将军到来,震慑住了程文应,才把蝉儿留了下来,将军不
必担心。”
吕布大喜,又大怒,“这程文应竟然敢抢我的女人,真是活的不耐烦了!我这就带人踏平他程府,杀了他!”
王允赶紧拉住他,“将军,既然貂蝉还在我府上,你去他府上闹事,就是我们没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