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顶多就是一点男子汉特有的汗味,人家拓跋晖身上可是深深的血腥气呢!
贺子农正在忧伤,却听楚娇唤他。
他连忙抬起头来,正看到楚娇笑意盈盈对着他。
这笑容一下子拂淡了他被冷落忽略不受重视的感觉,让他觉得又重新充满了动力,“小姐,您叫我啥事?”
有啥事您说,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啊!
楚娇笑眯眯看着他,“我觉得让你这么一个威武的大男人坐马车,好像有些委屈你了。”
“咚”一声,贺子农彷佛还在梦中,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下了马车。
他眼看着马车越行越远,耳朵里还萦绕着小姐那轻松愉快的语调,“你身上的汗味太重了,熏得我要晕过去了……子农,你自己走回家吧!回家了记得洗澡。”
“啊!”他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