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眼,又是周五的晚上,下午的时候季芷萱就对姜艳芳说几天有事要提前回家一趟,所以,晚饭过后,教职工宿舍里又只剩下姜艳芳一个人了。
这几天白天夜里,季芷萱都刻意的陪伴着自己,突然剩下自己一个人,感觉实在是有点适应不了,一时之间,姜艳芳坐在宿舍里胡思乱想柔肠百转,一会娇羞的搓弄衣角,一会又悲悲切切的默默流泪。
想到最后自己都有些烦躁,干脆洗了一把脸,决定出门却学校里转转。
晚风轻轻吹在身上很舒服。
姜艳芳的身体从刚刚开始就在隐隐约约的躁动着,每到周末与自己的意志无关,身体会本能的渴求着。
姜艳芳发觉自己从下楼的时候,就一直在盘弄着包包里,那把晚博彦给的黑色的钥匙。
要不……去一次?姜艳芳被自己的这个念头吓了一跳。
不不不,我才不是去找那个臭流氓,只是这次他帮了那么大的忙,去当面说一声谢谢也是应该的。
嗯,就是这样。
脸红的能滴出血来,姜艳芳硬是给自己编了一个借口,在校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就直奔晚博彦的秘密基地而去。
一具苗条修长的赤裸娇躯跟狗一样的趴在地上,小腿被紧紧的跟大腿绑在了一起,一根粗长的ròu_bàng深深的捅进了翘起的丰臀之间,满头的青丝被绑成了一个马尾,攥在男人的手里,男人如同骑士一般驾驭着身下的母畜,狂野高速的chōu_chā,把女人的翘臀撞得啪啪啪啪啪响,伴随着女人一连串的淫声浪语。
“啊啊啊……干……我……我……是婊子……啊……好爽……用力……干死我吧。”
男人似乎被女人的淫叫刺激到了,伏下身体,双手从后面圈住女人的两条被绑在一起的腿,手掌牢牢抓住女人的脚踝,虎吼一声,靠着蛮力居然把女人从地上直接举到了半空,这才发现,巨大的ròu_bàng居然是插在女人的菊花中间,原本紧致的菊穴此时被撑开三指多宽,四周的褶皱都被撑开完全失去了踪迹,菊穴上方的xiǎo_xué里,一个黑色的按摩棒正插在溪谷中央告诉的扭动旋转着。
上方的yīn_dì被一个情趣夹夹得扁扁的,更过分的是夹子下面还悬挂着一个正在高速震动的跳蛋,每次女人的身体被男人用蛮力抛弃又落下,可怜的yīn_dì都被夸张的拉长让人担心会不会就这样被扯掉。
女人的奶头也被两个夹子紧紧的夹住,已经充血变成了深紫色,夹子的一头连着一根细细的银链,男人时不时的会用力的拉扯银链,直到把女人的奶头扯成一根细长的肉柱才肯放手。
“啊啊啊啊……疼死我了……变态……你弄死我……pì_yǎn要烂了……啊啊啊啊……用力……要去了……要去了。”
姜艳芳如同被点了穴一样木愣愣的站在晚博彦别墅二楼房间的门口,屋内yín_luàn的景象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又在做梦,那根在女人pì_yǎn里肆虐的ròu_bàng属于晚博彦,那根在女人yīn_dào里肆虐的黑色按摩棒前不久才刚刚把自己弄得死去活来。
被残忍折磨的ròu_tǐ属于一个叫做季芷萱的女人,可是,这真的是自己认识的那个永远优雅高贵,冷若冰霜的季芷萱吗?眼前这个被男人残暴对待却依旧làng_jiào迎合的母畜,无论如何似乎也跟季芷萱联系不到一起。
他们两个怎么会?姜艳芳拼命的回想着之前的所有记忆,搜寻着任何的蛛丝马迹,可即便是大脑运转到快要爆炸也找不出任何可以把两人联系在一起的可能性。
房间内的晚博彦被季芷萱的身体挡住看不到门口,可是一直哀嚎làng_jiào着的季芷萱忽然睁开双眼对上了姜艳芳的眼神。
如同触电一般,姜艳芳捂着自己的嘴巴,强迫自己把一声惊呼吞进肚子,头也不回的逃离了现场。
人要经过多少次悲伤才能学会勇敢?不知为什么,这句话一直在姜艳芳的脑海中回荡,浑浑噩噩的在大街上走了不知道多远,四周喧嚣的人群似乎与自己无关,这股心痛的感觉究竟是什么?就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晚博彦对于自己来说明明只是一个靠着卑鄙的手段玩弄自己身体的大混蛋,并不是没有察觉到自己对这个男人的依赖,只是一直以来,姜艳芳都天真的以为这仅仅是ròu_tǐ上的迷恋。
而季芷萱呢?一个明明擅自闯进自己生活的陌生人,但是,当一直以来崇拜的偶像,心目中完美的女性向自己敞开一切的时候,那种禁忌的刺激和越界的快感难道不是自己的罪过吗?那此时此刻这股几乎要把身体撕裂的锥心痛苦又是怎么回事?晚博彦和自己之间除了保守彼此之间的ròu_tǐ关系意外,没有任何承诺和山盟海誓,而且姜艳芳毫不怀疑自己对王平平的感情,即便平平做了那样不可饶恕的事情,可是老天作证,这么多天以来,姜艳芳在心中无数次的为王平平寻找着开脱的理由和借口,甚至幻想过王平平会主动对自己敞开心扉坦诚一切,自己绝对会义无反顾的原谅他所作的一切。
自己心目中几乎可以说完美的女性形象一夕之间彻底崩塌,而那个亲手摧毁自己心底最美好的东西的人,姜艳芳却发现自己完全恨不起来。
或许,自己的世界从最开始的那个夜晚就已经被那个男人彻底摧毁了,而自己不过是一直生活在那个男人亲手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