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这特么画得跟画家一样!”
“傻了吧你,他是专业金奖画家!本来就是画家……”
“我又不是没接触过画家,我都能画几笔,我看在画家里面他也是个另类,哪有他这么抬手就画的,有人说现在电脑什么都能做了,我说他这种把脑海里面转化成为图像的环节,还就是没法替代!”
“动起来,可不就是影像了?卧槽,我也算是知道这家伙怎么导戏了,这给演员说戏得多轻松啊,你看看这脚本,照着演,有时候遇见瓷笨的怎么说戏都是懵的,要疯!”
“呵呵,你那怕是说戏的地方没选对吧?”
聊得是一片火热。
有工作人员过来请他们可以准备去走红毯了。
这几人居然相视一笑:“算了吧,走那么多次也不差这回,我们聊聊天等万长生,他这辛苦了都没去走红毯,怪不好意思的。”
“哈哈,你还怪不好意思,在打小算盘吧。”
“彼此彼此……”
钟明霞照顾万长生打盹啊,她是最熟悉万长生作息状况的,静静靠坐在旁边沙发上,凝视着关了大灯隐约可见的身影,裹在一片棉服羽绒服中间酣睡。
有点心疼,又说不出的骄傲。
直到六点半,一早就去博物院上班的苏沐楠带着老荆头还有梅师姐过来,杜雯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才让钟明霞把睡了两三个小时的万长生叫醒。
看着睡眠不足,坐起来都有点摇摇晃晃的万长生,钟明霞侧坐在沙发边忍不住伸手按住那只有内衣t恤的心口。
重新被推倒的万长生诧异得瞌睡虫都不见,正要说话。
钟明霞装神棍闭目感受:“别动,憋说话,我看看是不是有点心动过速,有时候睡眠不足强行醒来就这样,以后还是要少这样。”
万长生可能还是没分清楚这是医生的活儿,不是护士的,老老实实让那带着温热的手掌在心口停留了好一阵。
最后心满意足的钟明霞,煞有其事的收回来:“回去让嫂子帮你检查下,我记得提醒她。”
万长生信以为真的穿上衣服,钟明霞帮他清理着装和领结,最后才理理自己的旗袍和万长生一起出去。
按说对明星们来说,连续两天都穿同一身礼服出席有点掉份儿。
但显然万长生和钟明霞都不太在乎这个,钟明霞甚至骄傲这份特别。
还把自己的旗袍袖口欲盖弥彰的朝手表遮了遮。
果然,还穿着昨天那身衣服的两人,立刻让娱记注意到,特别是钟明霞的旗袍还有点没熨烫的褶皱。
旗袍材质很容易发生这个问题。
不由得让人浮想联翩啊。
不过从走进颁奖典礼现场,万长生就被前辈导演们带着很熟稔的那种笑容,甚至带点调侃的鼓掌欢迎。
感觉已经接纳了他进入这个小团体!
仅仅拍了一部戏而已!
他们也马上揭晓了各自的算盘:“还在平京呆多久,我手里这个剧本想跟你聊聊脚本,副导演上你的名字。”
“我这个吧,我有预感,你应该对我这个剧本挺感兴趣,我自己也有帮人在攒本子,只要你参加进来,如虎添翼,我俩并列放名字,行不行?”
“要不我去江州找你,本来就要在江州取景,你可以做些相应安排进来,你懂的哦……”
万长生懂个屁,对这种他就识抬举得很:“各位老师、前辈、大师怎么安排都行,我都乐于效劳,一个是时间,一个是价钱或者名声,我这是明码实价的,跟我经纪人谈,就是杜雯,她一直在平京,这两天肯定不行,我搞完这个,可能今晚就得回江州,非常非常忙,我们还有个艺术品拍卖会等着马上要搞,所以我手里得给这场飞天艺术展配合上,但接下来可能每个月我都会来平京,九月开始在平戏读研究生,硕博连读,艺术理论,还请各位前辈老师多多提携。”
这个姿态就摆得大家非常舒服:“这个我懂啊,硕士、博士实践大把的下剧组来,绝对包过!”
“怎么不去电影学院,我是那边的客座教授,我们哥俩还说啥?”
“这你还看不出来,万长生以后是走平戏这条线的,没问题,以后来平京就包在我身上了。”
才华这些人都不缺,他们周围也有大把有才华的人,但才华精湛到技惊四座的地步,就理应像万长生这样,得到尊重。
钟明霞又骄傲得把小下巴扬起来。
众人一起看着舞台上闪出一片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