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意思是?”
“这种滴落状的血迹说明我父亲身亡的时候并不是躺在地上,而是站着的,只有这种情况下,血迹才会如雨点一般滴落在地上。”
“可,这也不能证明白大人是被人杀害的?”乔初皱眉。
白寒烟眼中噙了仇恨,满腔的*恨煎熬着她:“在厅堂房柱上,也就是擎着那块明镜高悬的柱上,我寻到了一抹刀痕,那刀痕极薄,是锦衣卫惯用的虎头刀。我推测,父亲是被虎头刀一刀穿心,而刀尖碰巧插在柱子上。”
“你是说此事与锦衣卫有关。”乔初双目睁圆,怒上心头:“能够动用锦衣卫的人,背后的人绝不简单,这一千万两赋税银子下落未明,此案便不会终结,白姑娘,你此路怕是困难重重。”
白寒烟淡淡微笑:“乔大哥,你只要告诉我,爹爹究竟和你说了什么?”
乔初沉,轻叹道:“白大人只和我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
“寒波如水冷月残,沽塘枯荷瘦枝长。,韵心缱绻红豆朱。”乔初看着她一字一句道。
白寒烟不禁后退半步,惊恐道:“朱长歌。”
乔初点了点头:“这也是我非要越狱的原因,贵阳府也是危机重重,我想白大人留下这句话就一定有什么线索留下,但段长歌与此案一定脱不了关系。”
白寒烟心里震惊许久,看来贵阳她是来对了。
“站住,往哪跑!”
一声呼和,夹着一股戾气自梧桐林里平地而起,桥上二人皆是一惊,白寒烟看着乔初紧张道:
“乔大哥,此地不宜久留,你还是尽快离开。”
乔初看了一眼边即将冲破黑暗的的旭日,叹息道:“有事就在梧桐林找我,我会帮助你的。”
说罢,转身消失微醺的晨色里,白寒烟眯起双眸看着他的背影凝神沉思了良久。
“恶人勿跑!”
这一声急喝拉回了她的思绪,白寒烟挑眉凝眸,这个人的声音她很熟悉,那就是贵阳府的同知李成度,只是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梧桐林里,李成度穿着将士盔甲,脚步急匆的追着一个黑影而去。
身后一个打扮艳丽的女人紧紧跟着他,脸上全是惊恐之色,她太急于跟上李成度的步伐,由碎步变成了小跑。
白寒烟穿进梧桐林便看见了他二人,李成度气喘吁吁看着她也是一愣:“韩大人,你如何在这里?”
白寒烟早就想好了措辞,微笑道:“心情烦闷,便出来透透气,只是李同知怎么如此装扮?”
李成度还未说话,身后打扮妖艳的女人忽然看着眼前惊恐的叫了起来。
“啊!!有鬼啊!”
二人闻言连忙回头看去,也着实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