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寒烟被他抱在怀里,进退两难,瞧着他凑过来的脸庞,不由得将头微微向后仰,却见段长歌陡然变狠的双眼,又停下了动作。
白寒烟眨着眼看着他的俊秀的侧颜,她咽了咽口水好半天才颤颤一笑道:“是,是么?”
她的心里却在无声的叹息,声色误人,声色误人哪!
“嗯。”段长歌将唇贴在她的唇边,偏偏又碰不到,眼盯着白寒嫣越来越红的小脸儿,笑着道:“有点笨了,不过……”
“不过什么…”白寒烟一说话嘴唇就要碰上了他的唇,那柔软的碰触让她的心更跳得凶了,脸上如火烧一般,红到耳朵以后去。
“不过,这样才显得你的男人更有用…”
段长歌说罢,又俯身含住了她的嘴唇,白寒烟被迫闭着眼承受着他的肆虐,很快就沉溺在他的深吻里,心里又是一声叹息,声色误人!
忽然,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白寒烟急忙的将唇分开,眸子紧张着盯着门外,瞧着外面那人的轮廓,她不由得变了脸色。
是纪挽月!
段长歌睨着她脸色阴沉,张口便咬在她白皙的脖子上,白寒烟吃痛的差一点就惊呼出声,转眸怒视着他,用口型无声的说道:“你做什么?”
段长歌根本不理会她,更是用力的咬着,白寒烟一口气哽在喉间,差点像常德一样背过气去了,好半天才,他抬头不满嘀咕道:“谁叫你看其他的男人…”
剩下的字还未说出,全部被白寒烟用手堵了回去,段长歌挑眉邪气一笑,顺势亲吻着她的掌心,一脸得意。
白寒烟不由得怒火中烧。
此刻门外的纪挽月又抬手不耐烦的敲了敲门,白寒烟猛的推开他,从软榻上跳了下来,理好衣襟垂首站在一旁,段长歌倒在软榻上,幽幽的叹息,软绵绵的坐起身,斜靠在软榻之上,淡淡的道:“进来吧。”
纪挽月一把推开门,走进屋内看在垂在一旁的白寒烟,微缩了一下瞳孔,而后又不着痕迹的敛了下去,缓步走向一旁的桌旁落座,开门见山道:“我是奉了圣命,来调查常德的。”
白寒烟闻言却是一惊,不由得暗自思忖,难道圣上也怀疑辛桃之死与常德有关,而后她皱了皱眉头,又觉得这种可能性并不大,毕竟一个舞姬妓女的死,还没资格得到皇帝如此注意,竟让段长歌审判此案,又命堂堂锦衣卫指挥使来调查。
她揣摩出几丝不同寻常的意味,不由,却见他的神色未变,仍旧一副散漫的模样,确是没有言语。
“圣上可是怀疑他了,只是不知段大人为何也会来插上一手。”纪挽月见他不语,又接着问道。
段长歌微微挑了挑眉:“我是来查那舞姬辛桃之死一案的。”
”她?”纪挽月嗤笑出声:“圣上只是给你个留在京师的由头,你还真放在心上了,无足轻重的人,段大人可真有闲心。”
“唔,不闲不闲,你我最终的目的…都差不多,我的暗卫查出那日案发失踪的琴师,可是在常府附近不见的。”
白寒烟闻言蓦地用眼角盯着他,这么重要的事段长歌为什么不告诉她!
“你是怀疑…杀人凶手是常凤轩?”纪挽月嗤笑出声:“证据呢?”
段长歌睨着纪挽月,沉声道:“不出两日,我身边的这个侍从,就会在此找出证据来。不过我想,今夜他常德父子便会按捺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