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魏冬回来,桌上已是一片狼藉。
“你是掉坑里了吗?一去就是半小时。”见魏冬回来,夏侯玉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然后指着他那堆得像小山般的碗说道,“呐,碗里给你挑了些吃的,自己赶紧吃吧,哎呀,好饱。”
“小魏冬,你那堆小山里面,有我道。
“不行,虾滑都被你吃光了,魏冬那也没多少。”夏侯玉开始护犊子。
“还没多少,你这胳膊肘往外拐的臭丫头,好吃的都被你夹给他了。”
“才没有。”
眼见两位美女又要开始互相调戏,魏冬赶紧作揖投降道:
“好了,好了,两位姐姐,魏冬在这给两位姐姐请安了!”
“……”
晚饭过后,各自打车回家,刚进屋子魏冬就感觉自己像是中了邪一般,径直地朝房间走去,然后不知不觉就躺下了。等到夏侯玉换好睡衣从卧室出来,客厅已然不见魏冬的身影,望着魏冬那虚掩的房门中,没有散发出一定光亮,她不由喃喃自语:
“这么早就睡觉,难道真是患上了传染性精神疾病?”
蜀地,南蛮。
南蛮有八纳洞主,每个洞主或擅长一门绝技,或拥有一只特殊的部队,并且各自统领着一只族人。除了南蛮王之外,八纳洞主就是南蛮最有权利的头领。
而木鹿大王就是八纳洞主之一,他的绝技是驱虫御兽。今日午后,木鹿大王像往常一样开始吹着专用的御兽笛子,结果吹得他快上气不接下气了,还是没有得到应有的回应。
“不听话的畜生!”木鹿大王气愤地扔掉御兽笛,然后对着周围的士兵吼道,
“黑白二蟒回来没有?”
“回,回禀大王,还,还没有”一个士兵瑟瑟发抖的回答道,他是见过木鹿大王厉害的,但凡惹他不高兴的士兵,都被他拿去喂了黑白二蟒。
“都是一群废物,一点忙都帮不上,留你们何用?”木鹿大王说着便一脚踹翻了士兵,然后冷哼一声回了山洞。他的驱虫御兽之术,竟没有一个族人能学会的,这让他苦恼不已。待到他百年之后,又有谁能保护他的族人。
八纳洞主表面上遵从南蛮王号令,但是南蛮盛行尚武之风,暗地里谁不想吞并对方壮大自己,稍有不慎就会被其他人分食殆尽。正当木鹿大王苦恼的时候,外面传来了士兵的呼喊:
“大王,大王,黑蟒回来了,黑蟒回来了。”
木鹿大王心中一喜,赶紧走出了山洞。他一边走还一边想着,最近没有约束黑白二蟒,看来它们的性子又变野了,居然敢不准时回来,这次定要给这两只畜生点厉害瞧瞧。
当木鹿大王看见浑身是伤,满身是血,蜷在一起一动不动的黑蟒时,心里那个痛啊。
“混蛋,是谁伤了我的黑蟒?白蟒呢?”
见到木鹿大王暴跳如雷,竟没有一个士兵敢上前回答。
“你,过来。”木鹿大王指着先前被他踹了一脚的士兵问道,“知不知道是谁干的?”
“大王饶命,大王饶命,小人不知,小人不知啊!”
那士兵见木鹿大王又找他问话,吓得赶紧跪下磕头求饶。
“有知情禀报者,赏牛羊十只,女奴两名。如有知情不报者,哼哼,下场就不用我多说了。”
木鹿大王相信在自己的重赏和威逼之下,定会有些蛛丝马迹。果然不出他所料,周围士兵一阵议论纷纷后,立刻有一个矮小的士兵站了出来。
“启禀大王,小的或许知道一点眉目。”
木鹿大王见有人出来,便寻了个虎皮凳子,坐上去后道:
“过来说话。”
“是,大王。”那矮小士兵也不敢抬头,于是看着自己的脚尖往前走了几步道,“大王,三日前小的在外放哨,见有族人前来哭诉,说是有蟒蛇袭击了他们的村子,不但吃了牛羊,还被吃掉了好几个人。”
“混账!”木鹿大王明白了,自己平日里把不听话的人给巨蟒当口粮,竟不知不觉让巨蟒养成了吃人的习惯,如今这黑白二蟒指不定去哪里偷吃,这才被人所伤,没准那白蟒已经凶多吉少。不过,他好不容易将巨蟒养大,怎么能放过伤害它们的人。
“你叫什么名字?”
“回大王,小的唤作牛二。”
“好,牛二。从今以后你就是斥候队的队长,我给你三天时间,查清楚到底是谁伤了我的黑白二蟒。”
“遵,遵命大王!”本来牛二听到自己升官了心中一喜,结果又听到木鹿大王要自己三天内查清巨蟒被害真相,顿时吓得一哆嗦。
“下去领赏吧。”
木鹿大王说罢,不再管周围的士兵,他走过去仔细查看了一下黑蟒的伤势。只见巨蟒遍布火烧和箭伤的痕迹,尤其是头部。他拔下一根箭矢仔细观察,箭身做工简单,箭头锋利程度一般,所以射入得并不深,不像是军用品。因此,他排除了其他洞主暗中下手的可能性。木鹿大王扔掉箭矢,用力拍了拍黑蟒的头,黑蟒没有任何反应。他又捡起先前扔在地上的御兽笛子,再次吹出了奇怪的音符,黑蟒仍然没有动静。诶,木鹿大王心中一叹,看来黑蟒也完蛋了,自己又得重新寻找主兽了。
“我怎么在这里啊?”
当魏冬回到梦中时,已经坐上了回归魏家庄的马车。
“哈哈,小魏冬你终于醒了!”
“难不成你还想在人家小灵儿的闺房里?”
“哈哈……”
众护卫见魏冬醒来,便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