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不羁说道:“詹道长,我想听您讲讲全真龙门派的故事。”詹太林点点头说道:“相传我全真龙门派为太上老君传于瑶池金母,金母传白云上真,上真传东华帝君王玄甫,王玄甫传正阳帝君钟离权,钟离权授纯阳帝君吕洞宾和明悟帝君刘海蟾,吕洞宾授辅极帝君王重阳,重阳授邱祖。”任不羁说道:“这邱祖就是全真龙门派的祖师丘处机道长了。”
詹太林点点头说道:“邱祖自幼失去双亲,尝遍人间辛苦。童年时即向往修炼成仙,便栖身村北公山,过着顶戴松花吃松子,松溪和月饮松风的生活。在此期间,邱祖为了磨练意志,曾一次次将铜钱从石崖上扔进灌木丛,直到找到为止。”
詹太林看了看任不羁继续说道:“大定六年,邱祖十九岁,他悟世空华,弃家学道,潜居昆仑山。次年,得知王重阳在山东宁海创全真庵,便前往拜师求道。重阳祖师仙化之后,又守墓三年后,先到陕西磻溪苦修六年,后至龙门修道七年,道功日增。直至后来,邱祖赴饶州龙门山隐居潜修七年,在燕别开龙门派,成为全真龙门派创始人。”任不羁问道:“相传重阳祖师和七真都是武学宗师是吗?”詹太林说道:“据一些记载上看是这样的。”
詹太林说道:“我全真龙门派除了创派之祖丘处机,还有一个就是中兴之祖,他就是我的师公王常月。”任不羁问道:“王常月?”詹太林点点头说道:“师公最大的贡献就是让本来已经衰落的全真龙门派复兴。师公生于大明嘉靖元年,年甫弱冠,慨然有出尘之心,即遍历名山,参求大道。博览三教典籍,研修仙道多年,中年时期拜师全真龙门派第六代律师赵复阳。顺治十三年三月奉旨主讲于北京白云观。先后三次登坛说戒,度弟子千余人,并受赐紫衣三次,康熙曾从师公受方便戒。”
詹太林看了看任不羁继续说道:“师公晚年曾先后南下至南京隐仙庵、杭州宗阳宫、湖州金盖山等地收徒传戒,收得了大批弟子。许多原属正一派的名山,也陆续改易门庭,成了全真龙门派的丛林,使久衰的全真龙门派逐渐复兴,道风大振,被誉为龙门中兴之祖。”
任不羁说道:“原来这全真龙门派如此源远流长,詹道长,听闻全真龙门派不但精通道法,而且还有很高深的武学,您是不是全真龙门派的武学大师啊?”詹太林笑了笑说道:“你认为是便是,你认为不是便不是。对于我们来说所谓的武功高低是不重要的,重要的是一个人的内心。”任不羁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詹太林说道:“你现在虽然内功尽失,只要按着我的药方子服药,慢慢会恢复的。刚才我将我全真龙门派的内功运入你的体内,你体内已经有了我全真龙门派的内功真气,只是积于体内无法运作,就和没有一样。”任不羁一脸疑惑地看着詹太林,詹太林说道:“能助你的只有全真龙门派的先天纯阳功。”
说罢詹太林拿出一本书说道:“这是我全真龙门派的先天纯阳功,现在我传授与你。”任不羁说道:“道长这怎么可以,我外派之人怎能觊觎贵派绝学。”詹太林看了看任不羁笑道:“你五个师父出自不同门派,你本来也无门无派。我挺喜欢你的,你不妨再多个师父,这样就自然而然地修炼先天纯阳功,做我詹太林的关门弟子。”
任不羁被突如其来的话愣住了,詹太林笑道:“怎么,你不肯,是嫌弃我了。”任不羁连忙说道:“晚辈怎敢,只是道长德高望重,我何德何能,可以做道长的关门弟子。”詹太林问道:“贫道的资历与令师比较起来如何?”任不羁说道:“道长和五位家师在武林都是泰斗,绝不在五个师父之下。”詹太林说道:“既然如此,我做你第六个师父倒也不过。”任不羁觉得再是推诿就不恭了,起身拜倒说道:“弟子任不羁多谢师父,师父在上受弟子一拜。”詹太林笑道:“快起来,不必多礼。”
这时,就见一个人影从窗外闪过,任不羁说道:“谁?”詹太林拍了拍任不羁说道:“你好好休息不要管,我去看看。”任不羁知道这詹太林也是个武学大师,江湖中少有人能敌得了他,便放心地点点头。
詹太林出去,顺着刚才那人影的方向追去,詹太林跟着那人影追出东客房,出来却又不见那人的踪影。詹太林说道:“不知是何方高人,还请现身。”却不见有人出来,詹太林站在这里,等待刚才那人影出现。
没多久,就见三清阁东侧的藏经楼跑出一人。詹太林说道:“哪里走。”就见詹太林上前阻挡。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博西勒。当然詹太林不认得博西勒,詹太林问道:“来者何人,为何擅闯我全真龙门派的藏经楼?”博西勒也不答话,转身要走,詹太林上前阻拦说道:“话不说清楚休想走。”
博西勒见状,一掌冲詹太林打去,詹太林左手抬手一拦,右手轻轻搭在博西勒臂膀上。博西勒顿了一下,不知道詹太林要用什么招式,詹太林右手向下一按,博西勒觉得自己的力道竟被詹太林无形地化解。
詹太林左手一掌轻轻向前打去,博西勒抬手进招,詹太林的掌力突然如暴雪突降,博西勒就感觉这一掌后劲无穷,詹太林这一掌乃是全真武功的“履霜破冰掌”。二人只过了两招,博西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