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怪’字还没脱出口,就见江逐年突然眉头一凛。飞快的出拳,彷如电光火石间。
江兆铭连一个字都没喊出来,就被他扑面砸在了鼻梁骨上。
当时一个四仰八叉倒退三五米,鼻血如过江洪流,霎时间淋漓了满胸满襟。
“兆铭!”
安凌然尖叫出声,吓得魂飞魄散。
白蓝依也登时愣住了。只知道江逐年行事剑走偏锋,却没想到他拳头也走偏锋啊。
“骂我可以,侮辱我女儿不行。”
说完,江逐年俯身一兜手臂,将小七月稳稳托起扛走。
“可恶!你……你敢动手,别以为我会放过你,我要告你!”
江兆铭一手按着鼻翼,一手直指江逐年。
“我等着你。”
江逐年冷笑回首:“要我赔钱,我就再打你个双倍的。要我坐牢,你觉得我会不会有出来的一天?”
“你——”
“兆铭!先下楼去看医生吧,你流了好多血啊!”
安凌然哭哭啼啼的尖叫着,推搡着江兆铭的背影一瘸一拐地下了楼梯。
白蓝依愣在原地半晌没动。
这种感觉真的太奇怪了,明明一切事端都好像是围绕自己而起,结果弄到最后,仿佛只有她成了局外人。
“白总不过来么?”
几分钟后,江逐年的去而复返,着实把白蓝依吓了一大跳。
“过去帮我女儿梳两个辫子。”
“啊?”
白蓝依这才反应过来,江逐年这是要她前去小七月的病房啊。
“哦,好。不过江总,她平时头发谁梳?”
“沈彬。”
江逐年扶额。
白蓝依:“……”
“怎么了?”
江逐年瞄了一眼忍俊不禁的白蓝依:“要不是因为那天我发现七月已经开始叫他沈妈了,我也不想换助理的……”
“那要不,我就勉为其难帮你把沈助理收了吧?”白蓝依噗嗤一声笑出来,“江总您赶快找个丰乳肥臀的女助理——唉!你看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