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市医院的大夫都看不好,你凭什么能治好我爷爷?”周文文撇撇嘴,不以为然的道:“你真有那么大本事?怎么还在一个小小的医馆工作?”
在九江市,医馆都是没有正规编制的。有能耐的医生,谁愿意去?
“你不信就算了。这是我的电话,你爷爷等下若是口吐白沫,发出婴儿的啼鸣声,记得给我打电话。”苏玄也不强求。把电话。
“你诅咒谁呢?”周文文瞪了眼苏玄,气呼呼的把门关上。
苏玄一摇头,没说什么,转身离开。
四合院中。
一名身材高挑的回来,伸手顺了下头发,问道:“文文,谁啊?”
“仁济医馆的医生,说什么我爷爷的病,只有他能治,脑子不合适。”周文文骂了句,把苏玄写着电话的纸片,直接扔在地上,还踩了两脚。
“现在这年头,医馆为了挣钱,也是不择手段。”中年美妇摇了摇头。
两女交谈中。
不远处老宅的门,却是忽而开了。“医生,我爷爷怎么样?”周文文连跑上前,扯着那白衣大夫问道。
“这……”那医生见周文文目光期待的看向自己,有些为难。
“医生,你倒是说话啊。”周文文样子着急。
“是这样的,你爷爷得了很奇怪的病。而这种病,在医学上,至今都还没有记载。所以……我们也束手无策。”那医生叹了口气。
“束、束手无策的意思是,我爷爷没救了么?”周文文的眼眶,一下红了起来,她身旁的美妇,脸色也格外苍白。
一听这话,那医生不坑声了。沉默,在很多时候,也是一种变相的回答。
“呜……”周文文大哭了起来。想到小时候,爷爷待她的种种,心中不舍。
忽而这时,老宅当中,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
“怎么回事?”周文文身后的美妇连拧眉,看向那医生。
“周老爷子的病犯了。”那医生推了下眼镜,回答。
“我们可以进去看一下么?”美妇想了下开口。
“当然可以。”
医生领着周文文和美妇,来到老宅的一古朴房间中,房间里,一名白发老者,躺在床上,口中发出阵阵哀嚎,旁边则是一名大夫和三名护士。
“刘医生,病人的情况,和家属说过了吧?”看到戴眼镜的医生进来,那带着口罩的医生问道。
“嗯,已经说清楚了。”刘医生点头。
“两位,情况就是这样……我们已经尽力了。还请节哀。”带着口罩的医生,走到身前,一脸歉意的道。
美妇看向病床上的老者,一阵失神。
半个月前还好端端的老人,怎么突然,就成了这幅样子?
“我爷爷嘴上是什么东西?”周文文眼尖,发现老者嘴角,有些白色的污渍。
“那是白沫。”旁边一女护士解释,“方才周老爷子,口吐白沫,我们帮他清理了。”
口吐白沫?
周文文一愣,连忙转头,看向身旁美妇,道:“二姨,你听爷爷口中,发出的声音,像不像婴儿的啼鸣声?”
“是很像!”美妇点点头。
“这、这?”周文文一阵不可思议。
居然真的让苏玄说对了?
“文文,你怎么了?”见侄女的身子,来回摇晃,一旁的何素吓了一跳。连忙扶住周文文。
“二姨,我知道谁能救好爷爷。”周文文说了声,连忙跑了出去,在四合院中,到处寻找方才苏玄给她的纸片,“在哪,到底在哪?”周文文十分焦急。
害怕时间拖的久了,爷爷出现意外。
“文文,你在找什么呢?”何素走了出来,问道。
“仁济医馆的医生的电话。他有办法救爷爷。”
周文文语气笃定。
何素听闻,也只是一摇头。自己这侄女,怕是魔怔了。
市医院的大夫都救不好周老爷子,一个小医馆的大夫,怎么可能治好?
“文文,别找了,有些事情,总是要面对的。”何素叹了口气。
她知道,周文文和她爷爷,感情很深。可生老病死,这是在所难免的。
周文文听不进去她二姨的话,依然在寻找苏玄的电话。
“找到了。”周文文在树荫下,发现了那被踩的有些乌黑的纸片,连忙给苏玄打了个电话过去。
大概过去了十分钟。
四合院外,传来一阵敲门声,“呜,医生,你总算是来了。”看到苏玄,周文文一个劲的抹着眼泪,哀求道:“求求你,救救我爷爷吧。”
“好。”苏玄看向这样子悲伤的少女,有些无语。早知现在,当初为什么赶自己离开呢?
嗯?
何素的目光,也落在苏玄身上,却是一拧眉。
不知为何,她记得,自己似乎在谁的婚礼上,见过苏玄。但却又记不太清了。
老宅中。
苏玄看向病床上的老者,轻轻一摇头,询问周文文,“有银针么?”
“有的。”周文文连忙去找银针,然后把一木盒的银针,都递给苏玄。
“小子,你要干什么?”带着口罩的医生,见苏玄拿起银针,就要扎周老爷子的檀中穴,一下急了。
檀中穴?那可是人体的死穴,这扎下去,是要出人命的。
旁边刘医生和三名小护士,也不善的看向苏玄。苏玄谋财就算了,居然还害命?
“我在治病啊,你看不到?”苏玄平静回答。
“治病?哼,哪有你这样治病的?用银针扎患者的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