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若风看着眼前的周洁也被周洁样貌惊叹,柳叶如眉,月牙为眼,琼鼻高挺,齿如含贝,秀发如云,肤白如雪,看的钱若风呆住了,看着呆着的钱若风,周洁笑了。
“唐突了佳人,是在下孟浪了,从没有见过如此好看的姑娘,真像书上说的闭月羞花之貌,沉鱼落雁之姿。”钱若风听见清脆的笑声,脸也红了,连忙道歉。
“贤侄严重了,我这小女很是顽皮,贤侄不妨在这洛山县多待些时日,教教我这女儿诗词可好啊?”周员外看着彬彬有礼的钱若风很是满意,一只手摸着胡子笑呵呵说着。
“赶考尚早,能与周小姐探讨诗词小生求之不得。”钱若风答应的很痛快,听得周洁偷偷向老爹竖起了拇指。
光阴似箭,很快钱若风在洛山市待了一旬有余,俗话说的好女追男隔层纱,何况还是郎有情妾有意,在加上周员外推波助澜,很快钱若风和周洁订于下月中旬成亲,由于周员外就一个女儿,所以钱若风算是入赘。
还有一旬不到就成亲了,周员外亲自操办,连钱若风的老母亲都派人去接,所以周洁和钱若风每天都是吟诗作画,赏花观鱼,日子过得好似神仙。
很快成亲那天到了,周家到处张灯结彩,周洁穿着鲜红的嫁衣,整个人满足的笑着,而在不远处的钱若风则站在窗口看着热热闹闹的院子,整个人表情痛苦的挣扎着。
周洁看着一直站在窗口发呆的钱若风走了过去轻轻抱他的后腰:“钱郎,怎么了,今天过后我们就是夫妻了。”
“周小姐可以问你个问题吗。”钱若风毫无表情的看着窗外淡淡的开口。
“钱郎,你怎么叫我周小姐啊,你要叫我娘子了。”周洁又抱紧了一点,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今晚有些凉。
“先回答我个问题好吗。”钱若风将腰间的手缓缓拉开,自己则转个身面对着周洁。
“钱郎,你说啊,这么严肃看的奴家有些心慌。”周洁看着在烛灯下的钱若风有些紧张的握了握手掌。
“你说养育之恩是不是大于一切。”钱若风看着周洁一字一字的从嘴巴里蹦了出来。
“吓死我了,钱郎,母亲没有来是身体不好,等我们成亲了一起去看她老人家。”周洁握紧的手一下松了,原来去接钱母的人回来说,钱母身体不好,不可以长途跋涉,所以没有接过来,周洁以为若风是想母亲了。
“你还没有回答我。”钱若风依旧平淡的问道。
“肯定啊,书上不是说十月胎恩重,三生报答轻吗。”周洁有些不明所以的答着。
听着周洁的回答,钱若风的眼神一下子黯淡了,推开了周洁:“我出去有些事,一会就回来。”看着推门而出的钱若风,周洁感到有些刺骨的寒风从门外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