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秦凡说走就真要走,于知鱼顿时急了,于桦也傻眼。
这些规矩……
他们也知道啊!
可是于知鱼哪想得到,自己二叔竟然也在关心祖坟这事,并且还自主请来了另一位风水师傅,两拨人就在这同一时间撞上了!
“这就没办法了。”
薛国礼同样清楚这一行的规矩,因此并未阻拦。
他倒是不冲突,因为他不是专业的风水师,更多的是担当一个帮忙多留意的角色。
看着秦凡的背影渐行渐远,于知鱼犹豫不决,似乎是在挣扎取舍。
“秦凡,你等一下!”于知鱼开口喊住了他。
“还有事?”
“稍等一会,我去和二叔沟通一下……”
说完,于知鱼看向于昌,说道:“二叔,秦凡是我朋友,是我邀请他过来看地的,就这么被迫走了……是不是不太合适?”
“你朋友?你什么时候有这么一个朋友的?”
于昌脸色古怪,不满道:“小鱼啊,你现在就应该在学校里多念书,别和什么不三不四的人都玩到一块。”
黄道袍老者冷哼了一声:“凡事都讲究一个先来后到,这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
他对秦凡的态度,倒还算得上满意,这才是一个小辈尊重前辈该有的态度。
“这位师傅怎么称呼?”
“鄙人王永年。”
“原来是王大师。”
于知鱼不动声色,提议道:“算是我们于家没事先沟通好,才出了这么一出闹剧,王大师,要不这样,您继续看您的,我朋友呢也看他的,该有的劳金二位都有一份,怎么样?”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王永年顿时火冒三丈,怒道:“要不是看在于老板三番五次请我出手的份上,我来都不会来阳城这种落后的地方!”
“开个玩笑罢了,王大师别生气!”
于昌连忙说道:“我知道您看不上这点劳金,小鱼她还小,您别把她的话往心里去……”
说着,他赶紧给于知鱼使了个眼色。
岂不料,于知鱼全当没看见,淡淡说道:“既然王大师瞧不上我们于家这点劳金,那便请回吧,多有得罪!”
“你!!”
王永年气得不轻,他哪会料到对方竟然为了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放弃沉浸风水多年的自己?!
于知鱼也是没办法。
这事既然已经这样了,两边人能和商最好,要是不能……
反正都要得罪一人,不如趁早果断些,以免后患!
“胡闹!”
于昌顿时直瞪眼,呵斥道:“王大师可是我从广城请来的高人,哪会是那毛头小子能比的!?”
王永年也是摇了摇头,“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自以为学了点三脚猫功夫,就什么都敢来参一脚。”
“总比某些轻易下言论的人要好。”秦凡反讽道。
倚老卖老,他可不吃这一套。
“你说什么?!”王永年瞪了他一眼。
“难道不是吗?”
秦凡冷冷一笑,扫视周围的山势地貌,说道:“此地风水绝对称得上上佳,可我听先前王师傅说,这块地吉凶万变,甚是诡异,这话又从何而来?”
“你懂什么!”
王永年不屑道:“阴宅葬于山坡,周围群山高过墓后山峰,前朝向河流相对,水向四方流去,这种地形贫穷潦倒,后代子孙只会越来越穷家!”
听闻,于家几人顿时神色紧张起来。
这可是大事!
无论在哪一个年代,富贵永远是占据很重要的一个因素,要是自家往后会走下坡路……
换做是谁都会急!
“好笑!”
秦凡也不是什么善茬,反驳道:“水绕环山,就是你所谓的向四方流?”
“环山水无法引来,又有什么用?”王永年彻底怒了。
这就是他初看下来,诡异的原因所在。
按理来说,墓前的河流水源,不朝墓的方向流淌,而是朝四周扩散,这是典型的散财征兆。
可是……
这种山中水流的走向,却是环绕周边整座山峰,是吉兆,但从布局上来看,却没有一个东西作为媒介,把这四通八达的水流引进到墓中来。
“你只注意到水,却忽视了山。”秦凡指着周围的山峰。
“这种平平无奇的山有什么好看的……”
话说到一半,王永年突然楞了一下。
紧接着,他瞳孔骤然收缩,难以置信的揉了揉眼睛,震惊的骇然出声道:“将军剑!怎么可能!?”
“什么将军剑?”于桦听不懂。
倒是薛国礼,迟疑了一下,才开口说道:“据说,阴宅风水也分大吉大凶,将军剑正是大吉其中之一……”
说到这,他也没敢往下说了。
因为他看不明白。
“将军剑的格局,是指双峰,山形如两把剑锋矗立。”
这话,秦凡是说给于知鱼听的,“可以看到,我们左边的山峰,和右边那片山是连在一块的,虽然这个位置看不太清楚,但我敢说,两座连山几乎同样高度!”
“为啥你这么肯定?”于桦抬头看了一眼,发现旁边两座山的高度也看不太清啊。
于知鱼瞥了他一眼,说道:“我们现在的位置,是两座连山的正中间,而且已经快接近山顶了,在这个位置如果都分辨不清楚两座山峰高低区别的话,那么只能是两座山的一样高的。”
“好像有点道理啊……”
这种简单的思维,于桦还